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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床不可,若是換了一個人,她還真有可能讓給她,但是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她心里對苗曦便存了芥蒂。 想了想,她露出為難的神色無奈道:“按理說前輩已經(jīng)提了出來,晚輩自然沒有成全的道理,只是因為前段時間的事情,晚輩受傷頗重,到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fù)過來,需要這溫玉的靜心效果,不瞞前輩,這溫玉床晚輩也是找了很久了,所以,恕晚輩不能割愛!” 苗曦的臉色微變,看了一眼江沅,走上前拉著他的袖子有些委屈的說道:“江師兄,你與她是一起來的,能不能跟她說說讓她把床讓給曦兒?曦兒是真的需要這溫玉床呢!” 江沅不著痕跡向后退了一步,站到了易星闌的旁邊,微微搖頭道:“苗師妹,這件事恕在下不能幫忙了,這溫玉星闌的確已經(jīng)尋了好久了,華師叔是結(jié)丹真人,肯定有辦法為你找到品質(zhì)更好的溫玉的,您說是不是,華師叔?” 華凌眼中流光閃動,盯著江沅沒有說話,而江沅自始至終都是彬彬有禮面帶笑意,在她的注視下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 “江師侄說的有禮,曦兒,君子不奪人所愛,有些事情是無法強求的,再說了,這溫玉的成色本就不好,我華凌真人的女兒斷不能太過將就了,你就不要在固執(zhí)了!”半天后,華凌淡淡的開口,目光有意無意的飄過易星闌,其中的意味不明。 “前輩果然英明,那晚輩就不打擾您的興致,就此告辭了!”江沅聞言,神色變得有些肅然,一揮手將溫玉床收起,向著兩人微微點頭示意后,便拉著易星闌除了這家店鋪。 “娘……”苗曦一見,當(dāng)下便有些急躁的樣子向著華凌撒著嬌,“你看看他們兩個……” 華凌瞟了一眼兩人的背影,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意:“曦兒,何必將如此小事發(fā)放在心上呢?你要知道,小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更何況,他江沅什么時候能真正的做主過?” “可是那個易星闌,別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了!”苗曦跺腳急道。 “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外門弟子,也就是有點姿色而已,又怎能比得過我的曦兒?你也太拿她當(dāng)回事了,等你如愿以償,那個丫頭還不任你揉圓搓扁么?” 華凌說的輕描淡寫,苗曦聽的卻眼睛一亮,搖晃著華凌的胳膊嬌笑道:“還是娘厲害,那我就再忍一忍,到時候新賬舊賬一起算!” 華凌寵溺的指著她的額頭笑罵道:“你這丫頭,以后遇事要多想一想,不要總是那么沖動,為娘可不能跟你一輩子的!” “嘻嘻……,我就是嫁人了,也是娘的女兒??!”苗曦笑嘻嘻道,對華凌的話并未放在心上。 “師叔,剛才謝謝你!”直到走出很遠,易星闌才停下來向江沅道謝。 “我們兩個還需要這么客氣么?”江沅笑道,“快走吧,我們還有不少東西要買呢!” 任由江沅拉著她,易星闌跟在他的身邊,在元極城開始了又一輪的采購,只是她的心里卻開始不平靜起來。 江沅還是如往常般那樣體貼,甚至一些小細節(jié)都能為她想到,只是不知怎么回事,她感覺到他的心卻并沒有跟著他,好像已經(jīng)飛到了很遠的地方去了。 她想要開口問問,但是話到嘴邊有咽了下去,若是他想說,就沒有必要裝的這么若無其事,若是他是有心為之,就說明有些事情他并不想讓她知道,她就算問了,又如何呢? 好在有關(guān)修煉的東西他們上午的時候已經(jīng)處理完了,下午這段時間只要采買一些洞府里面需要的物件即可,這些對他們來說并不是難事,傍晚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滿載而歸了。 兩人很快便將采買的東西布置起來,時至今日,江沅的洞府終于變得有模有樣了,兩人相視一笑,從今往后,他們便可以安心修煉了。 因為澤園試煉的臨近,第二天的時候,易星闌便開始閉關(guān),在進入澤園之前,有很多東西需要去好好準(zhǔn)備一下。 而在易星闌閉關(guān)的時候,她卻不知道,元極峰上正發(fā)生著一場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事情。 “姑母,我說過,此事我絕對不會同意!”江沅站在大廳的中央,臉上早已沒有了慣有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決然。 此時,大廳里面除了他,還有兩個人,他們正是她的姑母江嬋鈺和姑父駱臻。 “苗家那丫頭有什么不好嗎?我記得前幾年我還見過她一次,那可是個很可愛的小女娃,我與她的母親華凌本就是不錯的朋友,說起來也關(guān)系也算不遠,你這拒絕的也太快了些吧?”江嬋鈺秀眉微微皺起,對江沅的斷然拒絕很有些不滿。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天才棋子 “姑母,我們修真之人壽命本就很長,道侶之事更要慎之又慎,我與苗曦雖然也有過數(shù)面之緣,但終究互不了解,更何況她還是十方門的人,從哪方面講,她都不是沅兒心中理想中人!” 說是互不了解,但是自從江沅那年在蒼云山脈見過苗曦以后,便開始對她敬而遠之了,那樣的女子實在讓他不喜,更不用說,如今易星闌已經(jīng)占據(jù)了我他的全部身心,他的心里再也裝不下別的女子了。 然而,江嬋鈺卻并不這么認為,反而咯咯笑道:“那好辦,這幾天華凌妹帶著苗曦就要開拜訪我了,我就留她們娘兒倆在門內(nèi)小住一點時間,也讓你們好好的了解一下,至于你說的什么門派之別,就更用不著擔(dān)心了,你們兩個若能結(jié)成道侶,時間長了,還怕她不向著咱們元極門么?” 江沅的臉?biāo)查g變黑:“侄兒還要修煉,怕是沒有閑暇去了解一個無關(guān)的人!” 江嬋鈺不高興了,冷哼了一聲道:“平時的時候也沒見你整日修煉,現(xiàn)在一說讓你去陪苗家丫頭,你倒是想起修煉來了?江沅,你這是要讓姑母在朋友面前下不來臺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迷上了那個叫易星闌的丫頭,我今天丑話說到前頭,平時你怎么胡鬧我都不管,但是道侶的人選絕對不能是那個丫頭,你也趁早息了這份心思!” 江沅心中就是一驚,本來他還沒有想好什么時候跟她將他和易星闌的事情,現(xiàn)在江嬋鈺如此直接,事到如今,他干脆也不再猶豫,肅然道:“姑母,侄兒與星闌情投意合,已然有了很深的感情,的確有與她結(jié)成道侶的打算,所以,還請姑母莫要再為難侄兒了!” “哼!我為難你?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