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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感,而墨白夫婦就更不要提了,因為當(dāng)初偽翻天印之事,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會受到牽連的。 但是此時,她卻不可能再裝作普通的看客了,只好走出來向著華凌微微抱拳:“華前輩好記性,晚輩佩服!” 聲音冷冷清清,只作是淡淡的打招呼而已,絲毫不是見到前輩高人的謙卑姿態(tài),這種態(tài)度讓華凌與苗青云有些不滿,墨白夫婦也不禁望了過來。 感覺到目光在自己身上一掃而過,易星闌心里的那根弦馬上繃了起來,她不知道墨白夫婦會不會認(rèn)出她來,對她又是一個什么樣的態(tài)度,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見機(jī)行事了。 “你就是前些日救了朱武的那位易道友?”出乎意料的,墨白夫婦像是沒有認(rèn)出她來一般,反而問起了別的問題,更令人沒想到的是,竟然是白霜開口了。 易星闌點(diǎn)頭,面色依舊淡淡,神情卻恭敬了許多:“不過是恰巧路過,舉手之勞而已!” “于道友雖是舉手之勞,于朱武卻是救命之恩,易道友客氣了!”聲音雖冰,卻并不寒,如珍珠落玉盤一般清脆,讓易星闌都不禁多看了她幾眼。 “不錯!易道友,這是一枚黑白令,道友在雪域殿的范圍內(nèi)若是有什么需要,只需將此令牌拿出,雪域殿的弟都會樂意幫忙的!”墨寒接過妻的話頭,順便將一枚令牌送到易星闌的面前,那令牌一半黑色一般白色,黑白分明,分別刻著墨、白兩個字。 易星闌愣住,就連苗青云和華凌母女也愣住,只有朱武面露興奮之色,在一旁悄悄提醒道:“易前輩,這黑白令我姨夫可是輕易不會出手的,您拿著,絕對不會吃虧的!” 姨夫?易星闌愕然,她道是為何墨白夫婦會有如此大的舉動,原來這里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存在,易星闌的嘴角微微翹了翹,伸手接過黑白令,向著墨白夫婦再一拱手:“既然前輩厚賜,那晚輩就卻之不恭了!” 他們在這邊一派和氣,苗青云那邊氣氛驟冷起來,苗曦愣愣的看著這反轉(zhuǎn)得如此之快的情景,臉上盡是一片愕然,怎么好端端的,這好事都落到易星闌那里了呢? 苗青云和華凌更是臉色難看之極,剛才朱武對易星闌的話,以他們的修為,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同時他們心里也已經(jīng)明白,在今天這件事情上,他們是討不到任何的“公道”了。 “易道友若是無事,就讓武帶著你當(dāng)我們的臨時府邸住一段時日,我夫婦也好盡盡地主之宜!”白霜輕啟朱唇,再次道。 “不瞞前輩,晚輩還有事情要去辦,就不打擾兩位前輩了!”易星闌毫不猶豫的婉言謝絕,覺得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還是早早的離去為好。 “如此也好,武,你送易道友出城吧!”白霜見此,也并不挽留,轉(zhuǎn)而吩咐朱武道。 “是!”朱武欣然而應(yīng),向易星闌做了個手勢,“易前輩,請!” 易星蘭點(diǎn)點(diǎn)頭,對墨白夫婦拱拱手,轉(zhuǎn)身跟著朱武翩然離去,對苗青云夫婦以及苗曦看都沒有再看上一眼。 “苗道友,華道友,不知二位有何打算呢?”墨寒看看苗青云,挑眉問道。 “我們依舊在客棧住下好了,那件事還請莫道友多多費(fèi)心,希望不久以后會有好消息!”苗青云客氣道,但是臉上的神色卻是極其難看。 墨寒也沒有挽留的意思,點(diǎn)頭道:“這樣也好,如果發(fā)現(xiàn)了上好的溫玉,我會派人通知你的!” “那就多謝墨道友費(fèi)心了,在下告辭!”苗青云罷,轉(zhuǎn)身向著先前訂好的客棧而去,華凌帶著苗曦跟在后面,苗曦似乎還有些不滿,但是被華凌緊緊的拉著,再加上有苗青云在,她也不敢太過明顯。 “霜兒,我們也回去吧!”墨寒轉(zhuǎn)身道。 “嗯!”白霜應(yīng)了一聲,也不理墨寒,先行向著臨時府邸而去。 “哎!霜兒,你等等為夫!”墨寒一邊緊跟在她身旁一邊低聲的道。 5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 易家情況 白霜頭都沒回,冷哼一聲道:“哼!你你是不是看那易道友長的比我漂亮,就把我們的黑白令給了她?” 墨白一臉的黑線:“是你的,她救了武,怎么也是要有所表示的,所以我才將黑白令給了她,你現(xiàn)在倒怪起我來了?” “這么倒是我的不是了?”白霜橫了他一眼,不滿的道。 “哪里哪里,是我的不是,不過你今天倒是奇怪的很,真的對那個易星闌那么特別?” “怎么,難道你不記得她了?”白霜突然停下,轉(zhuǎn)頭問道。 “我當(dāng)然記得,但是這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嗎?”墨寒知道他的是那年他們?nèi)ブ性瓡r發(fā)生的事情。 “那玉容仙的媚煙散是何等的霸道,不要被染上一點(diǎn)點(diǎn),便逃不脫她的算計,就算暫時壓制下去,只要有一個導(dǎo)火索,便會yuhuo焚身,如果不行夫妻之事,便只有死路一條。 我們兩個是夫妻,所以才不懼此等媚毒,但是今日我觀她卻仍是處之身,可見此人的確是有些本事的,而且聽剛才武描述,她竟然還是五靈根,夫君,自我們修道以來,你可聽過,有五靈根筑基成功的?不知道其他的兩個修士現(xiàn)在如何了,但是就她來看,我覺得此人很不一般,若不是機(jī)緣深厚,她斷不會有現(xiàn)在的成就!” 白霜著話,深深的看了墨寒一眼:“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diǎn),我就是看她比較順眼,最起碼比那姓苗的一家順眼多了,那一家人一個個陰陽怪氣的,實在是令人不爽!” 剛開始的時候,墨寒還在認(rèn)真的聽著,等到最后,便又布滿了一臉的黑線,誰能想到他這位面若冰霜的妻,內(nèi)心住著的卻是一個完全不同的靈魂,這才是真正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他們一邊著話,一邊回到自己的府邸,一黑一白羨煞全城的人,然而這一場所謂的鬧劇無疾而終,那些看熱鬧的人一個個都搖頭嘆息著,好像錯過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一般,而此時的易星闌已經(jīng)告辭了朱武,尋了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她是不知道苗曦來到這里是為了什么,但是她卻知道,如果再遇上,她絕對不會與自己善罷甘休,光是她自己,她并不在乎,但是她的那對父母,卻是她現(xiàn)在無法招惹的,惹不起躲得起,她才不會將自己的命浪費(fèi)在不必要的人的身上。 對于她的決定,身為爺爺?shù)囊桌リ柵e雙手贊成,所謂審時度勢,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