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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氣盛,再加上事關(guān)親生妹子,他有如此的反應(yīng)也是他的意料之中,但是,這一出手,易瀟今天恐怕又遭罪了! “易瀟,雖然你是星闌的哥哥,但是,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怎么說,有本君在,今天也不會輪到你出頭啊,還不速速退下!”冷冰冰的聲音,讓所有人都是為之一驚,舉目望去,元極門的山門口,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架奢華的鳳輦,鳳輦上正襟危坐著一個宮裝女子,天姿國色,冷艷逼人,她面無表情的一甩袍袖,剛剛踏出幾步的易瀟便極速的向著后面退去,然后穩(wěn)穩(wěn)的站在了威鳴遠的身后。 “拜見何師祖(師叔)!”眾人一見來人,均都是恭敬一拜,那些躲在一旁看熱鬧的練氣期弟子見此,一個個都傻愣愣的,他們都不知道這個女子是何來歷,直到聽到那些長輩們的稱呼,他們這才恍悟,一個個都誠惶誠恐的低頭拜下。 這就是傳說中的元嬰長老之一??!沒想到這么年輕,這么美貌……額,這么的英明神武! 苗青云和華凌都一臉懵逼的看著這一切,他們不過就是找來要個普通的弟子,怎么把元嬰期修士還給招來了?還有,她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她要在此事上橫插一杠子嗎? “何前輩,不知您來此是所為何事?”苗青云試探著問道。 這位何云岫,他可是深知其威名,要在幾十年前她還在結(jié)丹期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軒轅大陸上名聲鵲起,此人冷傲、狠辣、咄咄逼人,像他們這一代結(jié)丹修士都對她又恨又怕,更不用說她如今已經(jīng)進階元嬰,他們就更加的敬畏了三分。 何云岫坐在鳳輦上,向下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你們不是要找易星闌的家人嗎?現(xiàn)在,本君來了,說吧,你們到底要如何?” 苗青云和華凌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了一種不好的猜測,苗青云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何前輩,我夫婦二人來到這里,是因為易星闌殺了我們的女兒,我們要來討還一個公道而已,不知為何驚動了前輩?” “易星闌殺了你們的女兒?是你們親眼所見嗎?”何云岫淡淡的問道。 “雖然不是親眼所見,但是,晚輩能夠確定就是易星闌下的手,而且,我們已經(jīng)與她當面過,當時她并未否認此事!”苗青云自信滿滿的說道,這一點,他是很有信心的。 “且不說你的話是真是假,單一個你未曾親眼所見,你就沒有理由直接找到宗門來,若你有懷疑,大可在當時你們對面時問清講明,了解此事,但是你們今天的做法卻只能有兩個理由,一是易星闌根本就不是殺了你們女兒的人,你們來這里,只不過是因為心中有恨,將所有的仇怨推到她的身上,把她當成替罪羊;二是你們傾兩人之力依舊讓其逃脫,你們找不到她,這才找來她的老巢,想要借此引其出來,我說的是也不是?” 苗青云和華凌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何云岫的話沒錯,尤其是后面的話,深深的刺進他們的心里,這是他們兩個此生最大的恥辱,卻讓何云岫揭露的體無完膚,尤其是,她說話時,還用上了靈力,以至于這番話一字不落的都傳進了周圍人的耳中,這一次,他們可是出了大名了! 但是,他們的女兒就白死了嗎?苗青云牙關(guān)一咬,他怎么可能甘心呢? 答案是否定的,苗青云向著何云岫拱拱手:“前輩,冤有頭債有主,此事由易星闌引起,我們只找易星闌對質(zhì),若她不出來,那晚輩也只好找她的家人!” 何云岫點點頭:“嗯,本君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本君來了!” “前輩的意思晚輩實在不解,晚輩要找也要找易瀟才是吧?”苗青云滿心的疑惑此時已經(jīng)達到了頂點,這個何云岫與易星闌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何云岫剛才還有些淡淡的臉色突然一冷,聲音也驀然變得冷厲起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論起來我與我這個關(guān)門弟子的關(guān)系與她與易瀟的關(guān)系只近不遠吧?苗青云、華凌,你們?yōu)榱四銈兊呐畠赫业搅诉@里,那本君是不是可以問上一問,你們兩個將本君的寶貝弟子弄到哪里去了?我希望你們能給本君一個交代,否則,本君也要就去十方門討個公道回來!”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她必須死 何云岫的話如同一枚炸彈般炸裂開來,不管是宗門內(nèi)的第一次,還是從宗門外的修士,包括苗青云和華凌在內(nèi),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被驚的目瞪口呆。 何云岫收易星闌為弟子的事情并未在宗內(nèi)公開,元極門除了結(jié)丹以上的修士和幾個易星闌走的比較近的弟子,宗內(nèi)大多數(shù)弟子對此都是一無所知,當時執(zhí)事殿里也有消息傳出,只是大多數(shù)人對此事都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甚至不愿意相信這是事實。 但是今天,此事由何云岫本人親自說出,他們便再也沒有了不相信的理由,寶貝徒弟還是關(guān)門弟子,易星闌何德何能,竟得何云岫如此的看重? 元極門內(nèi),江沅面無表情的站在一個并不起眼的地方,心中卻掀起了萬丈的波瀾,何云岫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對于這件事情,他也是知道一些的,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易星闌在何云岫心中的地位竟是如此的重要,哪一位元嬰修士沒有幾個弟子的?而她卻言明此生只有易星闌一個徒弟,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他對這個第一次十分的滿意,已經(jīng)滿意到了不再收別的弟子的程度。 想到這里,他多年不變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苦笑,想當初,易星闌變成五靈根的時候,他的內(nèi)心不是沒有掙扎,他身懷深仇大恨,怎么能不介意她的資質(zhì)和修為呢? 可是他放不下她,也知道,他并不能將一切的責任都推到她的身上,盡管知道她筑基困難困難,但是他還是滿心期待的她能夠筑基成功,這是她對她最大的期待了。 一切都發(fā)生的太過突然,她終于筑基成功,而他們也終于走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難道他們兩個是注定了此生無緣嗎? 在他的身后不遠處,徐子衿卻是另一種心理,一方面,她從心底里面為易星闌感到高興,有這樣一位師父,她也算是苦盡甘來,與之前再不相同;另一方面,她也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的江嬋鈺,那時候也是對自己關(guān)懷備至,但是她萬萬想不到的事,她最終還是成為了她的一枚棋子,如今她們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關(guān)系,可是這并不代表著以前的一切都能我殺掉,尤其是現(xiàn)在,參與表妹互不相見,與江沅又是形同陌路,除了日復(fù)一日的修煉,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還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