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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走動的弟子,以散修的身份來到這附近,時刻關(guān)注著這邊的動靜,一旦有什么異常情況,馬上上報宗門,以免他們錯過了機緣。 玄海派對兩個佛家宗門顯然是陽奉陰違,笑話,那困龍殿是佛門的沒錯,但是那條青龍可并不屬于佛門,憑什么他們只能遠觀而不可參與呢? 而對于玄海派的所作所為,佛宗和清月庵也是睜只眼閉只眼,他們心中也明白,此事重大,他們不可能絕對阻止玄海派和散修們的參與,只要他們不將事情鬧大,也就隨他們?nèi)チ恕?/br> “還是先向上面匯報吧,或許我們的修為有限,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那條龍的存在,又或許它早已經(jīng)遠離了此處,不管是哪種情況,現(xiàn)在都不是你我可以解決的,具體如何,我們還是要看上面的吩咐,不過,這段時間我們還是要密切關(guān)注這里的動靜,吩咐下去,所有的弟子都原地待命,不得遠離以防突然事件的發(fā)生!” 智法此時只想仰天長嘆,或許在這之前他走的太順了,最近這些年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竟然兩次錯失機緣,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損失,可是他發(fā)現(xiàn),他對此卻是無能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靜等宗門的命令。 就在他們在這里各種猜測的時候,易星闌和厲川已經(jīng)乘著青頭遠離了這片海域,青頭畢竟是龍族,不宜在這里長時間的露面,在脫離了危險之后,它便回到了靈獸鐲中,易星闌兩人則是輾轉(zhuǎn)了很長時間,才終于搭上了一艘客船,總算是不用再一次次的尋找合適的方向了。 兩個月以后,在一艘巨大的客船上,易星闌現(xiàn)在船的一邊負手而立,看著海面出神,這兩個月中,她和厲川幾乎都在海上度過,即便是到達比較繁華的小島,他們也沒有作太長時間的停留,因為他們的目標是普寧島。 客船在一個不知名的荒島停下,陸續(xù)走上來幾名筑基期的修士,他們一個個的都目露精光,身上帶著一種血腥的味道,易星闌知道,這些人都是來此獵殺海獸的修士,常年的殺戮,讓他們身上的都待著一種不同尋常的氣勢。 因為這艘客船是遠途而來,船上的房間有限,這些人又只是臨時搭乘,所以這些人一上來就坐在外面的座位上閉目養(yǎng)神,看樣子他們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方式。 在三大島中,只有普寧島的獵殺者是最為出名的,因為三大宗門之一的向道門就坐落在這座島上,這里是三大島唯一不被約束對海獸殺戮的地方,很多向道門的弟子和一些散修都會通過獵殺來換取靈石提高修為。 所以,向道門的力量其實并不比其他兩門弱,之所以他們總被習慣性的忽略,是因為佛宗和清月庵一直守望相助,兩家的力量加起來,向道門自然就處于弱勢,但是那兩個宗門要想徹底搞垮向道門,也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所以一直以來,三個宗門各守著一座大島遙遙相望,卻也沒有出過太大的亂子。 “這一趟總算是沒有白來,比上一次強,來來來,我們幾個喝上一壺!”沒過多久,那幾個人便結(jié)束了打坐,開始活躍起來,一個個笑容滿面,看起來收獲應該不小。 幾個人有說有笑,取出自備的酒菜開始吃起來,對引來旁邊的一些修士的目光毫不在意。 “話說少了那個黑小子搗亂,我們這些日子總算清靜了很多啊!”其中一人邊吃飯邊說道。 “可不,這幾年可被他給鬧慘了,你說他搗亂,人家還沒有過界,你說他遵守規(guī)矩吧,他還總是鉆空子,實在是有些令人討厭!”旁邊的同伴隨聲附和的說道。 “呵呵,大家也不必太在意,說不定他是向道門的弟子專門出來歷練的呢,過一段時間就回去了,我們還是不要惹麻煩的好,再說,有時候這黑小子不也挺仗義的嘛!”另一個人呵呵笑道,似乎對那個黑小子印象還很好的樣子。 他這么一說,其他人也都會意的附和一笑,剛才還有些抱怨的人又道:“那倒也是,不過這些天都沒見他出現(xiàn),還有些悶悶的呢!” “兄弟,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也是,那人雖然黑了點,長的倒是還算標致,不過,恐怕你這愛好會把人嚇跑的,哈哈……”那人話一說完,便有人打趣的說道,引得眾人一陣哈哈大笑,易星闌感到身上有些惡寒,轉(zhuǎn)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六章 他鄉(xiāng)故知 易星闌知道,既然獵殺者已經(jīng)出現(xiàn),說明他們距離普寧島已經(jīng)不遠了,他們很快就可以結(jié)束海上的行程,踏上陸地了。 厲川的房門依舊緊閉著,易星闌頓了一下,打開自己的房門走了進去。 自從他們離開荒島,不對,確切的說,應該是自從他們到了荒島,易星闌便感覺到他們兩個人之間不再似以前了。 以前的時候,易星闌雖然對他的身份有些懷疑,但是卻從心里將他當做了自己的弟弟,她視他為家人,從未想過以后會怎樣,但是現(xiàn)在,他給她的感覺完全變了,他的一切都變得那么陌生,或許,他們本就這么陌生,只是她從來未曾察覺到而已。 回到自己的房間,易星闌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發(fā)愣,與他相處的日子越久,她便越覺得他的深藏不露,心里便越覺得一陣陣發(fā)寒,她曾經(jīng)以為在研究梵文的時候,她已經(jīng)做到了心靜如水,但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在在乎的人面前,心永遠是無法平靜的。 他們作了幾十年的一家人,難道就這么漸行漸遠了嗎? “噠噠噠!”外面?zhèn)鱽砹诉甸T聲,易星闌起身開門,卻發(fā)現(xiàn)厲川正現(xiàn)在門外。 易星闌愣了一下:“有事?” 話落,她的心中便是一陣抽痛,什么時候她的聲音變得這么冷漠了? 厲川盯著她好一會兒才開口道:“還有大約一天的路程就要登島了,我來告訴你一聲?!?/br> “這么快?”易星闌愕然,她剛才還在想他們快要結(jié)束海上生活了,他就告訴她還有一天的路程,這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快快上一些。 “怎么,你還沒有在海上待夠?”厲川笑道,他可是早就發(fā)現(xiàn)她的不耐煩了。 “沒有!”易星闌搖頭否認,“你要進來嗎?” 厲川看著她,臉上的笑容斂了斂:“不了,你先準備一下吧,等要登岸時我在來喚你!” “好!”易星闌點頭,看著他轉(zhuǎn)身回去,呆了一會兒才再次關(guān)上房門。 果然不一樣了??!她低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