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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龍?zhí)m草的,你且說說,那個喬兒美人又是哪個?” 曾喬兒臉色一紅:“那個潑皮無賴的事情我哪里知道?活該被打,看他以后還出來張揚?” 易星闌看著她似笑非笑的潑冷水:“雖然現(xiàn)在是被打了,但是總有好的那一天,等人家好了,不照樣調(diào)戲那個喬兒美人?” “別做夢了,就那張爛臉?biāo)€敢出來?”曾喬兒不屑道,忽而又看向易星闌,“易jiejie,難道真不是你們動的手?可是最近來到這里的人,只有你們兩個符合他們所說的條件,可如果是你的話,你為何不知道項陽的臉到現(xiàn)在都無法恢復(fù)呢?”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三章 年邁老者 “什么不能恢復(fù)?”易星闌有點不明白曾喬兒話里的意思。 “那項陽的臉被人打得血rou模糊,本來都以為這只是個小傷,上點藥膏就能好,但是不知為何,項家用盡了辦法,項陽的臉依舊是那個樣子,雖然已經(jīng)不再流血,但是那傷口卻始終不好,甚至還有潰爛的趨勢,易jiejie,真的不是你們下手時做的手腳?” 還有這事?不單單是易星闌,就連厲川都覺得不可思議,目光忍不住落到她的身上,露出探究之色。 “此事跟我可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币仔顷@連連否認(rèn),這話倒是不假,自己只是打了他連個耳光而已,為何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呢,難道這中間又出了什么事情? 易星闌想到此忍不住問道:“或許是他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不該碰的東西,不是說那個森林里面到處都是毒草和毒蟲嗎?” 她這么一說,曾喬兒果然露出懷疑的神色,不過,很快她又搖搖頭:“我的印象中并沒有什么毒草或者毒蟲有這樣的功效,不過,這個森林一向比較神秘,說不定真的會出現(xiàn)外面沒有見過的毒物,不過這樣也好,省的那個登徒子每日弄得城內(nèi)烏煙瘴氣的!” 易星闌不禁莞爾,看來曾喬兒把那個項陽恨的已經(jīng)透透的了,恨不能他永遠(yuǎn)不能出門才好。 “什么?你說這件事是你動的手腳?”曾喬兒前腳剛走,易星闌就聽到靈獸鐲中傳來弒仙的傳音,不禁有些愕然,她怎都沒想到這件事情會與弒仙有關(guān)。 “我那天看他對主人不敬,一時心中氣憤,就對著他噴了一口氣,算是給他一點教訓(xùn)!”弒仙的語氣中充滿了對項陽的厭惡,讓易星闌感到窩心的同時,又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了?”厲川發(fā)現(xiàn)了易星闌的異樣,疑惑的問道。 易星闌知道此時不能與厲川賭氣下去,一來她覺得自己有利用厲川之嫌,心中有點愧疚,二來她們相處的日子畢竟不太多了,她不想在這僅有的一段時間了讓兩人的關(guān)系弄得太僵了,見厲川發(fā)問,她猶豫了一下,便將弒仙暗中下手懲治項陽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厲川聞聽同樣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沉吟了一下,隨手放下房間的禁制說道:“我想到我們下一步給如何做了……” 時間過得很快,自易星闌將龍?zhí)m草交到曾喬兒的手上,已經(jīng)過去了半月有余,這段時間內(nèi),曾天邑一直在閉關(guān)療傷,曾喬兒雖然還在為爺爺擔(dān)心,但是隨著一天天過去,她的心情也漸漸地好了起來,逐漸恢復(fù)了原有的狀態(tài),易星闌又陪著她過了十來天,終于向她提出告辭。 曾喬兒自然是不舍的,但是也知道不能強留,有心想要一起到外面去又放心不小還未恢復(fù)的爺爺,只好依依不舍的與他們告別,親自將其送除了平雙城,看著他們漸漸遠(yuǎn)去,這才嘆口氣回了曾家。 項家,大小姐項之玉坐在大廳愁容滿面,一想到自己弟弟如今的狀況,她便是一陣長吁短嘆。 沈光從外面進來時,正有家仆想項之玉稟報項陽的事情,該用的辦法都用了,但是卻依舊不見效果,項陽本就輕狂,現(xiàn)在這個樣子更是無法抑制自己,打東砸西的,屋子里面就從來沒有消停過。 沈光皺了皺眉頭,他這個小舅子著實讓人頭痛,可是你還不能說他不好,只能對他百依百順,否則作為jiejie的項之玉會很不高興,雖然不會像項陽一樣暴躁,但是他作為一個外來人加入項家,總免不了對她有些畏首畏尾。 “阿光!”項之玉一見沈光進來眼前就是一亮,“你快去安慰一下阿陽,他平時跟你最要好了!” 沈光垂下眼簾,轉(zhuǎn)而笑道:“怎么,阿陽又發(fā)脾氣了?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心里難免會焦躁不安,發(fā)脾氣也是正常,安慰自然是要的,但是最主要的還是要盡快的想出個法子,將他的傷治好,除了這個禍根自然就沒事了!” “唉!我也想啊,可是哪里有這么簡單?所有的法子都試過了,但是就是不奏效,我這里也是無計可施啊!”項之玉嘆道,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讓她見到傷害弟弟的那個人,她一定不會繞過他! 沈光坐下來,低頭想了想說道:“我們畢竟沒有太多的經(jīng)歷,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也是在所難免,小陽的情況特殊,不妨多問問其他人,集思廣益嘛,說不定就能找出根由來,到那時就好解決多了!” “問問其他人?那要去問誰,誰又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呢?”項之玉雖然覺得沈光的話有些道理,但還是有些不得其法。 “平雙城里這么多人,個人的經(jīng)歷都有多不同,所見所聞也就不同,說不定就有人見過這種情況,如果平雙城沒有,南部這么多人,總能有這么一線希望吧?總比這樣干著急要好的多!” 聽沈光如此說,項之玉頓覺茅塞頓開,忙叫來家仆,讓他們在平雙城以及其他的城市開始尋找見過此種癥狀之人,一時間,家仆們又是忙作了一團。 還別說,幾天后,還真的從一個小城中傳來了好消息,說是有位老者自稱見過這樣的癥狀,并且也能治愈,就是有一些條件要當(dāng)面談。 項之玉欣然同意,焦急等待的唯一結(jié)果就是讓她失去了耐心,一聽說終于有人見過這樣的癥狀,并且能夠治愈,當(dāng)即便命人將那來著帶了過來。 來人是一個瘦小枯干的老者,筑基中期的修為,看樣子已經(jīng)到了年限,走路都有些困難,旁邊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攙扶著他,看樣子應(yīng)該是祖孫兩個。 “就是你能夠治愈二少爺?shù)膫麆荩俊表椫窨粗险卟唤櫫税櫭碱^,這樣一個人,怎么看都不像有什么本事的,他怎么可能有那樣的能力呢? “是的,老朽在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