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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如何是好,你這樣怎還嫁得出去?” “啊呀,干娘,你放心就是,了不得就一輩子不嫁,留在干娘身邊就是了。” 玉驪沒有所謂、大大咧咧地說了這一句,妗蔓裳卻是直接一記目光射了過去。 玉驪會意,忙轉(zhuǎn)了話鋒,“干娘,有一事兒你并不知道。方才蔓蔓救下的那男子,是我的舊相識?!?/br> 說到這里,玉驪還假意低下了頭,一副嬌羞模樣,“玉驪,玉驪自幼就鐘情于他。所以,方才見了,才會失了穩(wěn)妥。” 流光聽到此處,忙道,“既然如此那是最好不過了,干娘做主,直接將你許配給他,倒也省卻了其他人的緋言。” 玉驪聞言,本面露喜色,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黎殤定然不會愿意的。于是乎,又哭喪著一張臉。 妗蔓裳見狀,再聯(lián)系方才玉驪和黎殤各自的表現(xiàn),猜到了玉驪心中所想,當(dāng)即就道,“他若不愿,我便著人將他丟進因果河,隨他喂魚去好了。 我們玉驪貌美人善,還配不上他了不成?!?/br> 玉驪見妗蔓裳這般護著自己,非常以及極其想沖上去捧著她的臉給她兩個么么噠??墒桥骆÷押土鞴饨邮懿粊?,也就只能作罷,轉(zhuǎn)而換上了一副感動不已的模樣。 “蔓蔓,你真好?!?/br> 妗蔓裳卻一臉嫌棄地看著玉驪,反問道,“這會兒才知道我好啊?” 聽到妗蔓裳這么說,玉驪立刻狗腿似的笑著道,“不不不,蔓蔓一直都很好!” 妗蔓裳聞言,無奈的笑了笑。對于玉驪這個義姐,妗蔓裳向來是沒有什么辦法的。 就在她們?nèi)苏谏塘吭趺礃幼岆x殤答應(yīng)和玉驪的婚事的時候,外頭就傳來了吳天傲的聲音。 “公主殿下,方才那位公子醒了,說是要見玉驪姑娘一面?!?/br> 其實,說這話的吳天傲的內(nèi)心也是很奔潰的啊。畢竟,妗逸國再不在意男女防備,也不可能這男的女的想見就見,想談心就談心啊。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妗蔓裳對玉驪的態(tài)度,又明白玉驪和離殤的情誼,吳天傲才不會來回這樣的話。 妗蔓裳還沒有說話呢,里面的玉驪就坐不住了。要不是因為妗蔓裳有先見之明地甩給了玉驪一記眼神,只怕玉驪早就沖出馬車去看離殤了。 見妗蔓裳一直沒有開口,玉驪心里再急也不敢說什么。別看妗蔓裳比玉驪小,可卻是個很有主意的,所以玉驪只能夠眼巴巴地看著妗蔓裳,想讓她快些應(yīng)許了,自己也好早些見到黎殤! 正文 第七章:吧唧,穿越了 第七章:吧唧,穿越了 約莫過了小半刻鐘,妗蔓裳總算是松了口,讓玉驪隨吳天傲去見黎殤。 因為太了解玉驪的性子,妗蔓裳忙叮囑了吳天傲幾句,無外乎于就是讓他看緊玉驪,免得玉驪情難自控又上演一場女撲男的戲碼。那到時候,可真是跳進因果河也洗不干凈了。 不等妗蔓裳說完,吳天傲便擺出了一副“公主殿下放心就是,我什么都懂”的表情看了妗蔓裳一眼。 妗蔓裳見狀,頓時心頭一沉。 看來方才玉驪那副行徑,已經(jīng)讓她閨譽受損了。這個黎殤,定要對玉驪負(fù)責(zé)才行! 妗蔓裳這般想著,面上卻是沒有顯露出一分一毫來。笑著對吳天傲點了點頭,便讓他去了。 待回到了馬車?yán)?,妗蔓裳的臉色就不大好了?/br> “裳兒,你既然不愿意讓玉驪去,便拘著她就是了。怎么讓她去了,這會兒倒是和自己鬧起脾氣來了?!?/br> “娘親,你是沒有瞧見方才吳大人對我使得那個眼色,就好似玉驪和黎殤見面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兒,沒有半點兒的不妥,偏生玉驪自己還不知不覺的,真真氣死我了?!?/br> 流光既然能夠在妗逸國殿里存活并安然生下妗蔓裳,自然就不是個傻的。聽到妗蔓裳如是說了,流光也是皺了皺眉頭。 “待會兒等玉驪回來,我去見一見那位黎公子。若是他也如玉驪待他那般,為娘也就做主讓他們兩個成親就是。若這只是玉驪一人的心思,也斷斷不能讓他毀了玉驪的閨譽?!?/br> 妗蔓裳聞言,點了點頭,這才收斂了自己的情緒,伏在流光的懷里作女兒狀。 而被她們兩個所憂心的玉驪,這會兒卻是滿臉春光地雙手撐著腦袋,看著斜靠在車板上的黎殤。 黎殤被玉驪看的發(fā)毛,這才不得不先開口同她搭話。 “那個,你……” “我叫玉驪?!?/br> 玉驪好似知道黎殤要說什么,搶先發(fā)問道,“你是不是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黎殤才剛準(zhǔn)備點頭,玉驪就來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氣的黎殤差點兒炸毛。 可是,玉驪卻是一點兒也不著急,只一句開場白,就成功地?fù)錅缌死铓懙呐稹?/br> “我真的不知道,因為我已經(jīng)穿過來十年了?!?/br> “十年!” 黎殤聞言,毫無意識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是真的很難想象,一個二十一世紀(jì)的新女性是怎樣在這么一個奴隸社會生存下來的。 “嗯?!庇耋P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黎殤的話,而后又微微瞇了瞇眼睛,像是在回憶著一些什么似的。 “十年前,我和我的同學(xué)去黃雀山露營,卻沒有想到,當(dāng)天晚上突然下起了大暴雨,那是很大很大的雨,所以很快地,山體坍塌了,我被泥石流沖了下去,再睜眼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這里了?!?/br> 嘴巴微張,瞳孔放大。 嗯,很強的求知欲。 玉驪唇邊露出一絲笑容,這才繼續(xù)說道,“是干娘救了我,嗯,就是方才救你上來的那位公主的娘親。我醒來的時候,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她。 那個時候,我發(fā)燒了,暈倒在了她家門口,是她收留了我,不然我早就死了。 也是后來照鏡子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魂穿到了一個七歲小女孩的身上。” 說到這里,玉驪毫無古代女子的模樣,微微聳了聳肩,“就是這樣。” 黎殤原本以為玉驪還會繼續(xù)講故事,卻沒想到竟然這樣子就草草結(jié)束了。 “就這樣?” 黎殤不死心地問了一句。 “嗯,就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