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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并沒有其他的意思呢? 心思至此,妗蔓裳便徹底放松了。 “公主,奴婢替你看一下吧?” 秦月見妗蔓裳神色由冷便暖了一些,便小心翼翼地說道。 “嗯,好?!?/br> 妗蔓裳嗓子還頗感難受,便只簡單地應(yīng)了一句,并不曾多說其他話兒。 見妗蔓裳點頭應(yīng)了,秦月整個緊繃著的神經(jīng)這才徹底放松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秦月才明白,為什么在看到妗蔓裳的第一眼時,就覺得妗蔓裳和戟岑言很是般配。 因為,不管是戟岑言還是妗蔓裳,都是那種看起來很是溫和,可是繃著臉時卻渾身都散發(fā)著上位者的氣勢的人。 兩人容貌不配,可氣質(zhì)卻極其相符。 “怎么了?” 妗蔓裳見秦月忽而沒有動作了,便啞著嗓子問了一句。 “無事?!?/br> 秦月一抬頭,便瞧見了妗蔓裳眼中那抹淺淺的擔(dān)憂,不由得心頭一暖。 若是說之前留在妗蔓裳身邊是為了遵守主子下達的命令,那么,從這一刻開始,秦月是真心實意地愿意守護在妗蔓裳身邊了。 說著,秦月伸手探住了妗蔓裳的脈搏,平展的眉頭忽而皺起,眼眸中的擔(dān)憂之色不顯而露。 妗蔓裳自始而終都觀察著秦月的神情,眼看著她情緒變化,心中雖然“咯噔”了一下。不過還是強打起了精神,裝作很無所謂的輕松一問。 “有什么話兒便直說吧。” “公主,你這傷勢雖然不輕,可是也并沒有什么大礙。只是如今還發(fā)著燒,許是傷口不曾清理,受了感染?!?/br> 秦月這倒是實話,并不曾有半句的隱瞞。 而她之前皺眉,只是因為妗蔓裳看起來神色并不算太差,可一把脈搏后卻發(fā)現(xiàn)妗蔓裳的傷勢并不像自己認為中的那般輕。 “我要多久才能恢復(fù)?” 傷勢如何并沒有關(guān)系,只要不危及性命即可,現(xiàn)如今的問題是自己幾時能好,這才是重中之重。 “公主的傷勢并不算太重,且公主你的身體素質(zhì)一向不錯,等養(yǎng)上七八日便無大礙了。 但是……要等痊愈的話兒,怕是得要十天半個月了。” “十天半個月啊……” 從秦月口中得到了確切的回應(yīng),妗蔓裳微微蹙眉,“七八日后,旁的人應(yīng)該看不出來我病態(tài)延面吧?” “嗯,這一點兒公主大可放心,只要公主按時吃藥,好好養(yǎng)著,不出七八日便可消除病態(tài)了,外人定然看不出來的?!?/br> 秦月并沒有把話兒說的太滿。畢竟,她能夠保證的只有行外人看不出。 而,那些個醫(yī)術(shù)高超的人只消看上一眼便能覺察出了。不過,也沒有多大幾率會出現(xiàn)這種高人便是。 “如此便好?!?/br> 雖說從方才岑巧心的話中便可得知,自己不在府中的這幾個時辰里,秦月是假借自己微感風(fēng)寒的由頭拖住了別人,自己如今病著也是正常。 可是,總歸是少些破綻來的好,免得到時候漏洞百出。 畢竟,說了一個謊,便需要再說一個謊來圓前一個謊。妗蔓裳實在是不愿做這些擾人的事兒。 秦月的身份是奴婢,自然不方便多說什么,只好道,“公主,時辰不早了,讓奴婢先替你處理傷口吧。” 許是看出了秦月的拘束,妗蔓裳故意玩笑道,“你不說我還忘記了,這會兒提及我倒覺得有些疼了?!?/br> 秦月如今也不過十五歲,且性子向來活潑。見妗蔓裳這般好相與,便也就放開了些,“那奴婢可得手腳快些了,萬萬不能讓公主疼了去才好!” “嗯?!?/br> 見秦月這副模樣,妗蔓裳又想起了同樣活潑開朗的半夏,心中不可避免地又是一陣擔(dān)憂。 “公主,你不必擔(dān)心,半夏她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定然可以平安回來?!?/br> 既然是戟岑言做主安排在妗蔓裳身邊的人兒,那么便不止是有一技之長這么簡單了,心思還都頗為玲瓏。 一瞧妗蔓裳這突然沉寂下去的情緒,秦月便知她是又憂心起半夏了。 “嗯,我也相信她會平安回來的?!?/br> 也許是秦月的話兒給了她信心,又或許是因為有了戟岑言的許諾,誰又知道呢? 總之,妗蔓裳并沒有再太過于糾結(jié)這件事兒了,任由著秦月幫自己清理/胸/前的傷口。 方才匆匆趕回逍遙王府,還未曾來得及洗漱更衣,便得到了岑巧心往裳汀閣趕來的消息。 無奈之下,妗蔓裳只能簡單地/褪/去已經(jīng)破損了的外衣,并沒有時間更換里衣。 直到這會兒,傷口流出來的鮮血已然凝固,連帶著/里/衣和皮rou一塊兒連接在了一起。 即便秦月已經(jīng)將/手/下的動作放輕了許多,可是依舊弄痛了妗蔓裳,惹得她忍不住輕/呼了一聲,“嘶——” VIP卷 第六十七章:留疤 第六十七章:留疤 直到這會兒,傷口流出來的鮮血已然凝固,連帶著/里/衣和皮rou一塊兒連接在了一起。 即便秦月已經(jīng)將/手/下的動作放輕了許多,可是依舊弄痛了妗蔓裳,惹得她忍不住輕/呼了一聲,“嘶——” “公主,對不起,都怪奴婢太不小心了?!?/br> 聽到妗蔓裳的痛呼聲,秦月很是內(nèi)疚地道著歉。 傷口牽動,妗蔓裳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而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安撫道,“你手下的動作已經(jīng)很輕了,怎么能怨你?!?/br> “公主……” “好了,我都困了呢,你快些幫我處理傷口,我也好早些歇息?!?/br> 說著,妗蔓裳故意伸手掩了一下嘴,犯困似的打了一個哈欠。 秦月見狀,忙加快了手下的速度,動作卻是越發(fā)地輕柔了起來。 等到好不容易將那些傷口處理完了,秦月這才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伸手抹了抹額頭冒出來的汗珠。 “公主,已經(jīng)處理完了?!鳖D了頓,秦月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妗蔓裳,抿了抿唇,才開口道,“公主,這傷口有些深,只怕日后痊愈了也會……” 妗蔓裳自然而然地接下了秦月的話兒,“留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