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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擺出這樣子的一副表情,我就會心軟?!?/br> “是,你最為理智,又鐵面無私。哪里會因為我們之間的感情就對我網(wǎng)開一面呢!” 見妗蔓裳幾欲開口,戟岑言卻偏偏一直掌握著話語權(quán),根本不給妗蔓裳說話兒的機會兒。 “可是,即便是犯了死罪天人共怒的死刑犯,你也得讓人家辯駁一二,總不能一棍子打死吧。” “你……” 妗蔓裳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來了口,卻沒想到才蹦出來一個字兒便又被戟岑言給打斷了,“你只知道是我狠心讓秦月一個人兒前往可謂是龍?zhí)痘ue的西疆,可你卻不知道,我派了暗衛(wèi)中最為得力的暗四帶著一眾侍從暗中跟隨,保護秦月安危。 是,我最為掛心你的身體是否安健,卻從不顧旁人的安危。我就是這般冷心冷意,心狠手辣,毫無同情心可言的人兒?!?/br> 說到這里,就在妗蔓裳以為戟岑言還會繼續(xù)走這種煽情博取同情的路線時,卻聽得戟岑言忽而來了一句,“阿裳,就是這樣一個滿身缺點的我,你還要嗎?” “你還說我傻,你自己又何嘗不是?” 面對戟岑言這般露骨的告白,妗蔓裳實在是羞于開口直言,便將心中所想換了個較為婉轉(zhuǎn)的方式說了出來。 然而,就是這般羞澀的回應(yīng),也足以讓戟岑言心中歡喜不已了。 他伸手捉住了妗蔓裳的一雙玉手,那對桃花眼中滿是風(fēng)情。 “阿裳……” 這樣炙熱的目光讓妗蔓裳心頭一暖,可也實在是難以開口回應(yīng),她便將自己的手從戟岑言那寬厚的手掌中抽了出來,轉(zhuǎn)移了話題,道,“你必須同我保證秦月的安危。” 大抵是這幾日和戟岑言之間的感情越加深厚了的緣故,加之妗蔓裳原本就不是個多加拘束的性子,因而這會兒妗蔓裳便嚷嚷著同戟岑言耍起孩子脾性來了。 也虧得流光對妗蔓裳的禮儀舉止頗為重視,這才沒讓她成了個徹底放飛自我的人兒。 “你啊……” 戟岑言頗有些好笑得嘆了一口氣兒,而后才很是鄭重地道,“阿裳,現(xiàn)在你的命就握在秦月的手上。即便你不說,我也定會護好秦月的?!?/br> 聽聞此言,妗蔓裳到底還是將自己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戟岑言,既然蠱術(shù)只是在朝陵被禁止了,在西疆還是很尋常的存在。那么,你為什么不派人直接去西疆尋一個會解蠱的人兒來呢?” “那里的人兒我信不過?!?/br> 戟岑言一句話兒不到十個字便將妗蔓裳接下來的話兒全部給堵了回去。 她怔怔地看著戟岑言,眼睛一眨也不眨。 “看我做什么,可是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 戟岑言這話兒倒不是玩笑,他是真的以為自己臉上有些什么有損形象的東西。畢竟,他趴在床榻邊兒上睡了一宿,到這會兒還沒有洗漱呢! 看著戟岑言一個大男人伸出手在自己的臉上不停地擦拭著,妗蔓裳一個沒有忍住便笑了出來。 “都怪你,害得我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情緒一下子就消散了個一干二凈!” 只要體內(nèi)的蠱蟲不發(fā)作,妗蔓裳便和常人無異。之前因為被夜梟閣的人兒劫持而受的傷已經(jīng)在秦月的精心照顧下好的差不多了。 這會兒她對著戟岑言一陣怪嗔,整個人兒看起來倒是比她初至朝陵的時候兒來得更加明艷動人了些。 戟岑言被妗蔓裳那發(fā)自肺腑的笑容給感染了,他呆呆地看著妗蔓裳。半晌兒才回過神來,對著妗蔓裳說道,“阿裳剛才想要和我說什么?” “戟岑言,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妗蔓裳盯著戟岑言那雙神采奕奕的眼睛,總算是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它困擾她很久了,只是礙于一直沒有機會兒說出口罷了。大概是因為已經(jīng)開了頭兒,后來那些成堆成堆的話兒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了。 “戟岑言,你是逍遙王世子,而我不過一介民女。若非是因為妗逸在戰(zhàn)爭中敗給了古越,妗逸要選出一個人兒來和親。而岳皇后不忍八公主趟這趟渾水的話兒,我根本就不可能得了這個公主的稱號。 你是天之驕子,容貌俊秀,又文武雙全,要什么樣的女子沒有,為何獨獨看中了我? 不要和我說什么圣命難為。 你雖是臣子,聽命于皇上實屬正常??墒?,你大可以將我禁錮在府中,任由著我自生自滅便好。 畢竟,你已經(jīng)娶了我,也算是完成了圣命。至于將我娶進門以后要如何對待我,那就是你自己的事兒了。 更何況,即便你凌虐于我,不僅古越皇上不會多言,就是妗逸那邊也不會說一句替我抱不平的話兒。 我容貌丑陋,生性鄙陋,原本就不過是在山野之間長大的一個毫不起眼的平凡人罷了。而你卻是高高在上的逍遙王世子,我們兩個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兒。 你,為何要對我這般好?” 自從妗蔓裳想通了自己對戟岑言的感情后,這些話兒便像是一大團吸了一整缸陳年老醋的海綿堵在她的心口,酸酸的,悶悶的,還時不時地冒出些酸氣兒。 VIP卷 第一百三十三章:阿裳,是我 第一百三十三章:阿裳,是我 自從妗蔓裳想通了自己對戟岑言的感情后,這些話兒便像是一大團吸了一整缸陳年老醋的海綿堵在她的心口,酸酸的,悶悶的,還時不時地冒出些酸氣兒。 這下好了,她總算是說出來了,全部說出來了。那種釋然的感覺就好似正在經(jīng)受溺水煎熬的人兒突然被人從水里撈了出來,呼吸上了新鮮的空氣一般。 戟岑言一直不曾開口,只是靜靜地等著妗蔓裳將心里頭兒的話兒全部說了出來以后,才伸手將她輕輕的攏進了自己的懷里。那幅小心翼翼的模樣,就好似妗蔓裳是如一個白玉瓷器一般易碎的寶貝兒。 “阿裳,你知道嗎?我好高興,我真的好高興。謝謝你,終于肯對我敞開心扉,將心里的話兒都說出來讓我知道了?!?/br> 妗蔓裳微微動了動身子,找了一個較為舒適的位置任由戟岑言抱著。而待妗蔓裳調(diào)整好姿勢以后,戟岑言的頭正好抵在了妗蔓裳的肩頭兒上,嘴邊便是妗蔓裳的耳朵。仔細(xì)瞧的話兒,還能夠看到上面柔軟的細(xì)小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