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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阿裳,若是半夏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就讓她來你跟前兒伺候。” “可是出什么事兒了?” 妗蔓裳可不認(rèn)為戟岑言特意說起這事兒沒有其他別的意思兒。 “我覺得那個叫杜若的丫鬟有些奇怪。不過你也不必太擔(dān)心,我已經(jīng)讓獵風(fēng)去調(diào)查了,應(yīng)該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br> VIP卷 第一百四十七章:醋意 第一百四十七章:醋意 “戟岑言,我也是?!?/br> “以后在我面前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你是我的阿裳,我是你的戟岑言,在我面前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知道嗎?” 聽到戟岑言的這番話兒,妗蔓裳嘴角微微上揚(yáng),彰顯著她的好心情。不過,她還是不滿的嘟囔著道,“還不是因為你不搭理我……” 見妗蔓裳對自己這般毫無防備地使起了小性子,戟岑言“哈哈”地笑了起來。 笑了一陣以后,終是在妗蔓裳的白眼里停止了。 瞧著戟岑言那般得瑟的樣兒,妗蔓裳沒好氣兒的道,“笑呀,接著笑呀,怎么不笑了?” 聞言,戟岑言立刻斂容,表現(xiàn)出了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他盯看著妗蔓裳,眸子里是越發(fā)濃厚的柔情。 “我不笑了!從今以后,你說一,我絕不說二!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去西邊!” 聽到這里,妗蔓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堂堂的逍遙王世子竟然也會這般油腔滑調(diào)!” 戟岑言只笑而不語。有些事兒,不是給予一個口頭承諾便可以了的,它需要的是用時間的長度去驗證承諾的深度。 屋子里的氣氛突然又安靜了下來,沒有人說話兒。除了兩個人兒呼吸的聲音以外再無其他的聲響,一時間顯得頗有些尷尬。 “戟岑言?!?/br> 還是妗蔓裳開了口,打破了這詭異的安靜。 “什么事兒?” 戟岑言眉眼帶笑地看著妗蔓裳,話兒雖然簡短,可卻透著一股子難以掩飾的愉悅。 “戟岑言,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秦月沒能夠準(zhǔn)時地回來,希望你能夠好好地照看我娘親還有玉驪?!?/br> 妗蔓裳說著,抬起頭兒看著戟岑言。她從他的眼里看到了不忍和心疼,他又從她的眼里看到了更優(yōu)最初的坦然。 “我答應(yīng)你。” 他知道她不是在刻意地悲觀,而是在很平靜地闡述一下事實。所以,戟岑言點了頭兒,卻并未說什么。 “謝謝你?!?/br> “我不是說過了嗎,阿裳,在我面前你可以自由隨意,不必這樣。我并不想聽你同我說“對不起”,也不愿意聽你說“謝謝你”。阿裳,你知道的,我想聽的不是這三個字。” 看著戟岑言眸光閃閃地看著自己,妗蔓裳面色微紅,頗有些不好意思地將頭兒別到了一旁,不去同他說話兒。 戟岑言自然知道妗蔓裳羞于啟齒,也不強(qiáng)迫她。他有信心,一定可以聽到妗蔓裳親口同自己說那三個字的。 為了減輕妗蔓裳的尷尬,戟岑言不著痕跡地轉(zhuǎn)移了話題,道,“對了,玉驪呢?我離開的時候她正巧過來了,這會兒怎么不在了?” 妗蔓裳抿嘴一笑,道,“玉驪啊,去抓自己的幸福去了。” “哦?” 怨不得戟岑言對玉驪和黎殤的事兒不知情,實在是他滿心都在妗蔓裳的身上,加之玉驪又不在逍遙王府中居住,故而戟岑言對她的了解并不甚多。 妗蔓裳心情頗佳,便對戟岑言緩緩而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在來朝陵途中,在因果河救下了一個男子的事兒吧?!?/br> 見戟岑言點頭兒,她這才繼續(xù)道,“那個男子叫黎殤,是玉驪幼時相識。玉驪鐘情于他,我便將黎大哥一并帶到了朝陵。 這些天兒,玉驪幾乎得空了便往黎大哥那邊兒跑。方才她勸說完我以后,突然心中郁悶了起來。 我問她究竟如何了,她便告訴我說覺得黎大哥對她無意。我又用她說的話兒回贈了她,她便決定去同黎大哥說清楚。 玉驪是個性子爽快的人兒,若是黎大哥真的對她無意,她知道了以后,少不得難受上一陣,不過也會很快便恢復(fù)。 若是黎大哥也于她有情,那邊再好不過了。玉驪鐘情于他,兩個人兒在一起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妗蔓裳說完這番話兒,卻見戟岑言一張黑臉地看著自己。 “怎么了?” “你和那個黎殤的關(guān)系很好?” 聽到戟岑言那不加掩飾的醋意,妗蔓裳心中好笑,面上卻不顯露一分一毫,只歪個腦袋,道,“對呀,玉驪是我jiejie,黎大哥又是玉驪鐘情之人,我同他的關(guān)系自然也是不錯的。” 聞言,戟岑言瞧了一眼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的妗蔓裳,面色微微一沉,卻不曾開口說些什么。 見狀,妗蔓裳也不說話兒,就和戟岑言兩個人兒大眼瞪小眼地看著。 過了好一會兒,許是覺得妗蔓裳毫無意識,不可能主動開口說話兒了,戟岑言便悶悶地道,“你叫他黎大哥……” “他比我大,叫他黎大哥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妗蔓裳自然知道戟岑言話里頭兒的意思,不過她卻假裝不知道,仍舊是一副呆呆地模樣,表示了對戟岑言若要不明。 “我也比你大?!?/br> “所以呢?” 妗蔓裳表示自己即將忍耐不住了。 戟岑言直言道,“那你為何直呼我的名字?” “因為你是我一個人的戟岑言啊?!?/br> 是啊,可不就是妗蔓裳一個人兒的戟岑言么!除了妗蔓裳,還不曾有人這般叫過他。這樣……也算是一個獨一無二的稱謂吧? 想到這里,戟岑言的心情又好了起來了。 “你說的也對?!?/br> 見戟岑言不再糾結(jié)于讓自己叫他“阿言哥哥”的事兒,妗蔓裳松了一口氣兒。 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戟岑言便是“阿言哥哥”,可是讓她這般稱呼他,她還是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更改稱呼的這件事兒還是先放在一旁,緩一緩好了。 “對了,阿裳,若是半夏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就讓她來你跟前兒伺候?!?/br> “可是出什么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