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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找了一根棍子來,“這些年偷吃你的東西,你都要回來吧”。 她直起身子,“師父,既然是我錯了,那我受罰”。 嚴青哭笑不得接過棍子,“這小祖宗,真的絕無僅有,夠折騰的”。 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嚴青拿著棍子,處境艱難。 “打罷,打完我心里也舒服一點,畢竟犯得是大錯”,林朝暮擺好了姿勢,緊閉了眼睛。 嚴青放水太嚴重,實打?qū)嵉拇蛏先?,但也沒用全力。打傷了這小祖宗,他也心疼。 饒是這般,林朝暮還是覺得疼得不得了,握緊了拳頭,拼命地忍著。 “姑奶奶,你叫幾聲,主子就心軟了?!?/br> 林朝暮一聲不吭。以前顧言瑾作勢假打她的時候,明明沒用力,林朝暮卻叫得昏天黑地。現(xiàn)在不知比那時重了多少倍,林朝暮愣是一聲都沒喊出來。 今天這頓罰她不能逃。 “幾下了?”不知顧言瑾何時站在了身后,嚴青嚇了一跳。 “六下了?!?/br> 顧言瑾擺手,“夠了”。他橫腰抱起林朝暮,手掌覆上她額心,一股溫熱的氣流灌入體內(nèi)。 “師父——” “別說話,多睡一會。” 話畢,林朝暮乖順地閉上了眼睛,陷入睡眠中。 看著安靜的林朝暮,顧言瑾的心軟了許多?!皣狼?,你下點藥,讓她多睡幾天。” 嚴青不解,“為何?” 顧言瑾嘆了口氣,“云煙狀況不太好,這幾日,先別讓她醒了”。 “主子,你今天真的是認真的嗎?”嚴青不懂他今日所做,心里憋不住話,一定要問個清楚。 “是認真的?!?/br> “為什么?”嚴青一直在顧言謹身邊,他對林朝暮的心思,嚴青一直很清楚。 “因為師門規(guī)定。” “既然是師門規(guī)定,為何又留下她?”顧言瑾的回答,連嚴青都說服不了。 “因為又心疼了?!?/br> 第31章 做夢 “主子, 千脂的事查到了?!?/br> 顧言瑾看了眼查到的信息,燒了紙條,看著殘余的灰燼道, “這件事, 先別告訴她”。 “想跟她說話她也聽不到睡得正沉。” “嗯”,顧言瑾喝了杯水。 “主子, 你又何必為難自己?!眹狼嗖幻靼祝@么多年, 主子和林朝暮曖昧不清, 今天又搞出這些事來, 到底是為了什么。 “你不懂,她早晚是會離開的?!?/br> 與其到時候心酸,不如今日狠下心將她趕走。只是說到底, 他還是不舍得。 “罷了,不說這個了。” 言語間,就聽到門外有聲音,還穿著宮服的沈飛闊步走進來。 看到阿龍?zhí)稍诘厣? 有一剎的心慌。用手摸了摸,身上已經(jīng)涼透了。 “娘——” 沈飛慌慌張張地沖進門去,完全忽視了坐在院中的顧言瑾。 “飛兒” “娘,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沈母臉色蒼白,拉著沈飛的手不放,“飛兒,你告訴娘, 沖少爺是不是死了。” 沈飛點了點頭。 沈母精神有些恍惚,顫著嘴唇問道,“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沒什么關(guān)系。中秋那晚,他派人邀我去營中喝酒。宮中當值,我不敢擅走。但是我沒打過那人,就被帶到營中。過去的時候,沈?qū)④娨呀?jīng)死了?!?/br> “真的與你無關(guān)?” 沈飛抓緊了沈母,“真的不是我。整個沈府,我最不恨的就是他”。 “但是,卻不想與他有太多瓜葛。” 沈母緩了口氣,漸漸平靜下來。 “嗯,頭好疼啊”,云煙捂著頭,感覺十分暈眩。 “主子,云煙醒了?!?/br> 顧言瑾匆匆地走進門來,替她把了把脈。 “云煙”,顧言瑾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竟被云煙一口抓住,咬了一口。 “咸的?”云煙暈乎乎地坐起來,推開顧言瑾的手,“不好吃”。 “我餓了.........” “飛兒,你快去準備點吃的來”,沈母忙說道。 “哦” 顧言瑾摁住云煙亂抓東西的手,強迫著她盯著自己看,喊了聲道,“云煙!” “云?煙?”云煙一直重復(fù)著這兩個字,時不時發(fā)出癡傻的笑聲。 “主子,她怎么了?” 顧言瑾松開她,低聲道,“云煙傻了”。 嚴青:“難道她以前不傻?” 顧言瑾:“..........” * 皇宮里,皇上剛下了圣旨,冊封許世昌為巡防營統(tǒng)領(lǐng),蔣騁被封了正三品官職。容七被罷職,禁軍統(tǒng)領(lǐng)由副統(tǒng)領(lǐng)張禾擔任。 一連三道圣旨下來,宮內(nèi)宮外又掀起一片風浪。 蔣府里的人捧著圣旨,心里甚是復(fù)雜。蔣歡失了貞潔,此生再也無法伴君身側(cè),而蔣騁卻得了一個官職,雖沒有太大實權(quán),品級卻擺在這里,仍是無法輕視。 許氏兄妹在家中慶賀,許世昌升職,許詩瑤正得皇上青睞。 徐世昌拖著帶傷的一條腿感慨道,“詩瑤,以后咱們的好日子就來了,再也不用低人一等了”。 許詩瑤抿嘴一笑,“哥,你腿怎么樣了?” “大夫說了,會留下毛病,但是不礙事,管個巡防營還是能管得了的?!?/br> “哥哥,巡防營統(tǒng)領(lǐng)這個位置多少人盯著呢。一直以來,坐上這個位置的人都是出身好又得皇上信賴的人。你以后行事可要比以往再小心萬分,萬不可出差錯?!?/br> 徐世昌笑道,“好好好,我的好meimei”。 這幾日,許詩瑤每日都進宮給太皇太后抄佛經(jīng),陪在太皇太后身側(cè)。只是并未見到皇上?;噬献罱鼇碛腊矊m的次數(shù)很少。 看得出許詩瑤的心思,太皇太后寬慰道,“朝堂事務(wù)繁忙,你要多體諒皇上”。 許詩瑤微微躬身,“皇上日夜cao勞,民女只是心疼”。 太皇太后拍了拍她的手,連聲道,“好孩子”。 “以后不必日日進宮,你也歇一歇?!?/br> “能伺候太皇太后,是民女幾生修來的福氣?!?/br> 太皇太后只是笑著,沉默不語。有在御花園處轉(zhuǎn)了會,太皇太后方才回宮。 看了眼始終溫順淑雅的許詩瑤,太皇太后突然說道,“咱們宮里跟先朝不一樣,皇上,他的父親,爺爺都是一樣的性格,一連幾任皇后都不是那種工于心計,步步為營之人。孩子,你可明白?” “民女明白,謹記太皇太后教誨。” 太皇太后彎下腰又咳了幾聲,許詩瑤和李嬤嬤連忙過去扶。 “冬天來了,太皇太后可要小心身子,別著涼”,許詩瑤輕聲說道。 回到宮里,太皇太后才拿出那塊藏在袖口的帕子,沾染著血跡的帕子被隨手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