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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林朝暮,你一定要走是不是?” “嚴青,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嚴青推開他,扭過頭去道,“你要出去就出去吧”。 林朝暮沒有猶豫,朝著門外走去。 “林朝暮!”嚴青喊到。她邁出的腳步一頓。 “別再弄一身傷回來?!?/br> 林朝暮道:“不會”。 “林朝暮,你還會回來嗎?” 她回頭,笑道,“師父還在這,我怎么會不回來,只不過是去弄清楚些事而已”。 林朝暮先去了西郊,想去瘟疫到底有沒有治好。只是剛進去,就意識到不太對勁。 村里被嚴密把持著,新換來的人穿著一身暗色的兵甲,手握刀刃。與蔣騁帶來的人大有不同。顯然,是換了一波人。 林朝暮沒有大意闖入,走進來時見到的一家酒館。 “呦,公子一個人啊?!?/br> “是啊”,林朝暮笑應道。 “公子要點些什么?” “點你們這的招牌菜?!?/br> “好嘞,公子您慢等”,林朝暮環(huán)顧了一下這家店,跟裝潢比起來,人顯得有些好。 “你們這最近生意不好?”林朝暮將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店小二會意坐下她對面,嘆氣道,“最近生意不行,那邊村子爆發(fā)了瘟疫,死了上千人了。村里的人出不來,附近的人也怕晦氣。這不,店里的生意不好做啊”。 “公子,您是從村子那邊方向過來的吧?!?/br> 林朝暮點頭道,“是啊,有點醫(yī)術,想憑借這次瘟疫混點名氣,沒想到那里竟然管得這么嚴,進都進不去”。 店小二謹慎道,“公子,你還是別趟這次渾水了”。 “怎么說?” “你不知道,前兒個來了個神醫(yī),說是配出了藥。你猜怎么著?” 林朝暮心一糾,莫非那藥沒用?!澳憧煺f,怎么著?” 店小二搖了搖頭,“死了,人全死了”。 死了??。?! 林朝暮霍得站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怎么會這樣?” “我也覺得這里面有古怪,那神醫(yī)還頗有名氣。據說,當晚人死后,村里的人就放火燒了營帳,里面的大人也被關進了牢里,那郎中畏罪潛逃,這不,才管得這么嚴”。 林朝暮臉色煞白,“沒一個活口?可有人檢查了那神醫(yī)配的藥,藥里有古怪?” “這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昨日一場大火,為了防止傳染,尸體全燒了。說來,都是可憐人啊?!?/br> 林朝暮平靜不下來,就像是被當頭打了一棍?!昂昧耍阆热ッΠ伞?。 店小二那些銀子,便走了出去,留下林朝暮一人。滿桌的食物,竟是沒有一點的胃口。 林朝暮平靜了一會,便起身離開,朝著京城的方向敢去。 第38章 坦白 牢獄里, 蔣騁穿著一層單衣,靠在角落里。雖沒了往日的神采,但是仍然背挺得筆直, 倒生出一種不屈的悲壯感。 “蔣大少爺”, 蔣騁回頭,就看到林朝暮披著黑色的斗篷, 裹得嚴嚴實實地站在外面。 “你怎么進來了,沒病死?” “..........” 狗嘴吐不出象牙。 “村里人是怎么死的?”林朝暮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我還沒問你, 你倒先來問我了。林朝暮, 你到底在那藥里放了什么東西?!?/br> “什么東西都沒放, 當時試藥的時候你也在旁邊?!笔Y騁倒不懷疑林朝暮,她沒有任何要害死這些人的理由。一個有名氣的神醫(yī),一下子被人罵為庸醫(yī), 又險些喪命。顯而易見,林朝暮只是個被牽扯進來的受害人。 林朝暮理著整個事件,說道,“當天早上, 村里的人服用了藥,下午的時候仍然沒有出現任何的癥狀。晚上突然集體死亡,然后就發(fā)生了火災。村里人與得瘟疫的人隔離開來, 就算人死了,村里的人也不可能這么快得到消息,而后立刻放火燒營。這里面,一定有人作祟?!?/br> 蔣騁順著說道, “里面的人死了,看守的人不會不知道,而我們竟然沒有得到任何的通知”,思索著,蔣騁皺眉,“只要找到當時值夜的人——” “不對!” “哪里不對?!?/br> 林朝暮打斷道,“如果值夜的人是作亂的人,想要慫恿村民縱火,基本不大可能。你想,如果得到這樣天大的消息,村民當時一定是混亂的。且不說當中可能有人懷疑到這個消息是否屬實,不相信這些值夜人。即便當時太過慌亂沒有人想到這一點,一心想要報仇解恨,那么他們最先想到也不會是火燒營帳?!?/br> “而是會最先和那些值夜的人發(fā)生沖突,一旦發(fā)生民亂,我們這邊一定會聽到動靜。所以,你的意思是——” 蔣騁不敢置信地看著林朝暮,沒有往下說下去。 “村民不是原本的村民,值夜的人和村民是一伙的,都是這個局的推動者?!?/br> 林朝暮對于自己的猜測也很震驚。只是現在疑點重重,手里能握住的證據太少。這個想法雖然能夠解釋所有的事情,但是未免也太過匪夷所思。 如果猜測是真的,這背后到底隱藏著怎樣的陰謀,這個陰.謀.到.底.是沖著誰來的。 她還是蔣騁.... 因為這件事,蔣騁入獄。失火當晚,林朝暮被下藥,險些喪命。兩個人都是這件事的受害者。所以,這件事背后的人,跟著兩個人其中之一都逃不了關系。 林朝暮和蔣騁面面相覷,顯而易見,兩個人都想到了同一點。 林朝暮攤了攤手,說道,“我一時想不出有什么人想置我于死地”。 “哦,除了你”。 蔣騁:“.......” “你先說說你得罪了什么人吧”。 其實,蔣騁性格囂張,他一直到處樹敵。不排除私人恩怨的可能,是知道會不會有人恨他入股,就是要他死呢。 除了私人恩怨,蔣騁更懷疑的是,這個人不是沖著他自己一個人來的,有可能是沖著他們蔣家來的。 而最想要蔣家身敗名裂的,他首當其沖想到的就是許家。 許詩瑤要做皇后,蔣歡是她最大的絆腳石。而蔣歡在宮中失了貞潔,就算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是蔣騁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跟許詩瑤脫不了關系。 林朝暮皺了皺眉頭,她倒是還不知道宮里的那些事。為了蔣歡的一聲著想,這件事不適合大肆宣揚。但畢竟丑事傳千里,背地里談論這件事的人也不在少數。 “只是,既然蔣歡已經沒有了威脅許詩瑤的資本,許家又何必要對你再下狠手?!?/br> “發(fā)生那些事之后,皇上下了兩道圣旨。一個是冊封徐世昌為巡防營統領,一個是賜我正三品官職。偏偏這樣,我還是壓了許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