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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兄妹倆在屋里說什么悄悄話呢,還怕別人聽到?” 皇上話說得隨意,轉(zhuǎn)身就朝著屋內(nèi)走去。剛踏進去,便頓住了腳步。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見許氏兄妹面色慌張地盯著他看。注意到皇上的目光,許世昌微垂下頭。 “朕未曾來過愛卿府中,殊不知愛卿家中竟如此樸素,是朕疏忽了?!?/br> “謝皇上圣恩,臣與家妹久日里慣了,讓皇上見笑了。 “不日過后,詩瑤便是皇后。愛卿莫要失了皇家的門面才是”,皇上走到一張書架前,里面擺放著各種兵法書籍。他抽出一本,隨手翻了兩頁,剛勁的字跡清晰有力?!澳銈冃置枚际侨绱藧圩x書,朕心甚慰”。 “民女準備了皇上最愛喝的龍井”,許詩瑤端著剛沏好的茶,朝著皇上微微笑道。見皇上朝著她走過來,許詩瑤暗暗舒了口氣。 三人又閑坐了一會。過后,許詩瑤帶著皇上去逛許府,許世昌避開,給他們兩個留下私人的空間。 “這些日子,皇上可每日都喝著安寧湯,最近又失眠了嗎?” 皇上忽然靠近,許詩瑤下意識一躲?;噬习氡е?,“再過幾日,你可就沒得躲了”。 許詩瑤面色泛紅,女兒般地僥幸,依偎在皇上懷中,“皇上還沒告訴我這幾日睡得如何呢?” “不好,身邊少了個人,空蕩蕩的”,他道,“朕每次喝完安寧湯,好想都會看到你朝著朕笑,是幻覺又不是幻覺”。 許詩瑤笑嗔道,“皇上盡會說笑”,她低下頭,“其實,民女這幾晚也睡不著”。 “那朕把婚期提前?” “皇上又在逗民女了?!?/br> 兩人又在花園處聊了許久,說著笑著,好一副溫馨的場景。許世昌遠遠地看著,若有所思。 等皇上走后,許詩瑤才徹底松了口氣。 “看來,皇上是徹底信任你了”,背后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 許詩瑤回過頭去,有些驚訝,“你還沒走?” 她坐在石凳上,不顧已經(jīng)冰涼的茶水,盡數(shù)吞下肚,“剛才嚇?biāo)牢伊耍悴铧c就被發(fā)現(xiàn)了”。 許詩瑤此時只覺得口渴得厲害,又倒了一杯涼茶,卻被他拿開,“喝些熱的”。 “我沒想到,皇上對你竟是這樣......”那人停頓了幾秒,斟酌著用詞,“寵愛”。 “我還以為他會對那個女人多么念念不忘的。” 許詩瑤走到他身邊,笑道,“我能靠近皇上,不就是因為可以模仿那個女人幾分”。 說道這里,男人才摟住她的腰,露出笑來。 “什么人?”男人警惕起來,迅速拔出腰間的佩劍,锃亮的金屬光澤有些晃眼。 只是身后,并沒有任何動靜。 “我也出現(xiàn)幻覺了?” 許詩瑤輕聲道,“你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不是我太過警惕”,男人坐下來,眉頭微蹙,回憶起很久以前的事,“你不知道,當(dāng)年,賢妃受寵,先皇后因為妒忌而在賢妃即將臨產(chǎn)時縱火,致使江易的生母活活燒死,而江易卻被保護下來,被先皇秘密送于宮外。直到江易弱冠,才被接到宮中。當(dāng)時宮外一度傳言,先皇想要立江易為太子,而廢掉太子。我記得當(dāng)時見他是,他眼睛清澈入一汪凈水。江易性情寡淡,不善與人交流,更無心皇位?!?/br> 后來先皇為江易指婚,便是當(dāng)時穆將軍的嫡女穆辛。圣旨發(fā)出后,廢太子的傳言越發(fā)被證實。然而,一向順從的江易為了使先皇廢除旨意,那日在殿外,頂著烈陽跪了整整一下午,直至昏迷。后來先皇發(fā)現(xiàn),江易此舉是為一個女人,龍顏大怒。后來,那女人死后,皇上性格變化很大,眼神比以前翻云覆雨,數(shù)月之間,將朝堂玩于鼓掌之中,以至于最后,先皇的權(quán)利被架空,對他也是十分忌憚?!?/br> 男人長嘆一口氣,似乎十分感慨,“據(jù)說,那女人的死,就是先皇一手所cao縱”。 “詩瑤,這幾日委屈你了。不過,事情很快就要結(jié)束了。以后,你再也不用待在別的男人身邊了。江易這個皇帝,很快就不是了。不過,皇后,始終都是你的?!?/br> 第52章 在古賢鎮(zhèn)呆了幾天, 林朝暮也算是小有名氣。真的有人拿著銀子來感謝她,有些貧窮的人拿不出太多的銀子,就帶了自家做的一些東西, 林朝暮全都欣然收下。只是這鎮(zhèn)子里, 也有一些惡霸,看著林朝暮弱小可欺, 便想著找其麻煩。林朝暮心知夏生一定就在她不遠處,所以根本就把他們?nèi)齻€放在眼里。 每每有人來搗亂, 或者假裝病痛趁機摸一下林朝暮那雙細膩光滑的手, 林朝暮都能想著法子逗弄這些人。這仿佛成了她平凡生活中的一點樂趣, 反正后面有人收拾爛攤子。無所畏懼! 終于,在林朝暮在那人收拾扎了將近十幾個針眼時,那人再也忍無可忍, 惱羞成怒。 “你這庸醫(yī)!” 林朝暮賠笑道:“不好意思,你皮太厚,沒看準。再來一次,這次肯定錯不了”。 只是這幾天與她預(yù)料的不同, 來打掃案發(fā)現(xiàn)場的不是夏生,而是蔣騁。蔣騁用力狠,打這些人一點都不留手。蔣騁每次將人打得頭破血流之后, 都會干脆走人,從不給林朝暮多留一個眼神。 林朝暮:“.........” 只是今天不同,蔣騁沒有立刻就走,還站在那里, 好像有什么話要說。 “你有事?”她問道。 蔣騁盯著林朝暮桌上的那一袋銀子。這幾天,他每天都躲在林朝暮附近,生怕有人再過來找她麻煩。所以身上的盤纏都用光了,又沒時間去賺些銀子。他已經(jīng)餓了兩三頓了。 他這英雄救美的,得不到人,好歹給口飯吃不是。 “........”什么意思嗎?林朝暮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桌子上那一袋沉甸甸的銀子,是剛剛一個富家用來感謝她的。林朝暮習(xí)慣性地想出口嘲笑蔣騁幾句,但是話還沒說口,就已經(jīng)把銀子送到他手上了,“來來來,都拿著”。 她還缺銀子不成。什么慷慨! 看到蔣騁的樣子,突然間感覺很爽。哎呀,感覺自己有點壞哎。 “那個,以后缺銀子了,再來找我哈”,林朝暮又補充道。蔣騁瞪了她一眼,沒說話,強壓住想揍她一頓的沖動。 林朝暮看著地上被蔣騁打得站不起身來的人,無奈道,“以后別打這么狠,萬一把人嚇得不來了,我可就沒得玩了”。 蔣騁:“..........”冷哼一聲,拿著銀子果斷走人。 日子就這樣簡單地過著,倒也逍遙。直到皇上大婚的那一日,果然是普天同慶,就連古賢鎮(zhèn)里的每個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比以前更為興奮起來。林朝暮冷眼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