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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渦淺淺:“李郎?” 無為在驚愕中,久久的,才終于輕喚了一聲:“薛瑜?……” —— 裴敬甫沒有在別處找到無為和百里傷,便直接去了司清潭。 無為和百里傷都算是個中高手。如果百里傷想要穩(wěn)cao勝券,必定會將無為引到司清潭。 那是一個迷魂陣地。 也是百里傷練功的地方。 百里傷修煉的那道邪門武功的時候不能被人打擾,否則變會走火入魔,重則自爆而死。所以百里傷便在司清潭利用地形設下了重重迷魂陣,就連本門弟子,都基本不能進入。 縱然無為與百里傷交手可能會占上風,但不一定能逃得過自己的心魔。 裴敬甫很快來到了司清潭外。原來應該有的一條小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見,密林之間寂靜無聲,夜里有風,但卻聽不見樹葉婆娑,宛如一片死林。 迷魂陣已經(jīng)開啟,無為與百里傷就在里面無疑。 年少之時,裴敬甫雖然不著重三途門的這些歪門邪道的幻術(shù)陣術(shù),但也耳濡目染不少,對這些陣法略知一二。更恰好的是,他知如何破解司清潭迷魂陣。 裴敬甫在三途門長大,祁山曾對他亦兄亦友,二人還未到后來這般水火不容的地步。祁山癡迷修煉幻術(shù)陣術(shù),曾因好奇帶他一起來過這里,并還說出關于百里傷的一段往事,后來還無意說過徹底破解司清潭陣法的法子。 而破解司清潭陣法的那道法子,恰好與百里傷的那段過往有關! 只是,破解這陣法也并非易事,得需以身涉險,親涉迷魂陣。 裴敬甫望著眼前那篇黑漆漆的沒有道路的叢林,沉默片刻,在懷中取出一直隨身備著的淺藍色棉帕,蒙住了眼睛。 定了定神,靠記憶中對司清潭原來的面貌,憑感覺尋去。 裴敬甫曾只來過一次司清潭,因是禁地,所以便沒有進去過。裴敬甫對司清潭的地形,也只是了解一個開頭。 他佇在林子里,走完了記憶中那條消失的小道的路,便開始停滯不前。 司清潭的迷魂陣只有百里傷本人才知根知底,來去自如,若是外人誤入,就會迷失在一種沒有盡頭的路,直到筋疲力竭死去。 但,這畢竟是個幻象。 假的東西,不論再天衣無縫,都會有破綻。 裴敬甫屏息靜聽,與這死寂的叢林合二為一。 須臾,東南方向傳來一絲絲風的動靜。 他意識到,有風流動的地方,便是路! 裴敬甫轉(zhuǎn)了步子,仔細感覺風流動的地方,一步步跟過去。 東南走了二十六步,再往北三十七步,南四十步,隨著他的前進,風流動的方向越來越明顯。 最后,他隱隱感受到了一絲血腥和人的呼吸! 停下步子,摘下蒙著眼睛的東西。便遠遠的看見無為站在那里,握著劍,一動不動。 而百里傷不知身在何處。 此時,司清潭內(nèi)的所有花草樹木皆如同凝滯了一樣,紋絲不動,唯有那一方潭水,在燈籠下波光粼粼。 裴敬甫撇開目光,接著編看到了三丈之外的碧潭邊立的一塊碑。 碑上紅色的字十分明顯,正是破解迷魂陣的關鍵源頭,司清墓。 裴敬甫沒有任何猶豫的來到了司清墓邊,還未拔刀,身后便響起百里傷的聲音:“阿裴,住手!” 裴敬甫拔刀的動作一頓,站在碑前回頭,百里傷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無為的身后。 看到百里傷眼神里的一絲怒意,裴敬甫淡漠著臉:“看來你也不是沒有在乎的東西——” 百里傷暗紅色的眸子黯了幾分,“離開那塊碑!” 裴敬甫聽罷,唇無聲揚了揚,紋絲未動。 百里傷根本不想廢話,一手捏住了無為的后頸,沉聲怒道:“你若是敢動那塊碑,我便殺了他。” “威脅?”裴敬甫不動聲色,平靜說道:“我曾是你一手教的,你難道不該比別人清楚,我從來不吃這一套?” 百里傷沉默片刻,冷笑:“我倒是忘了?!卑导t色的眸子迸發(fā)出強烈殺意,“我今日是有必要清理清理門戶了!——” 百里傷松開無為,取出腰間銀色軟劍,以迅雷之勢朝裴敬甫殺去。 一時間,寒光劍影,在死寂的叢林與夜色之中肅殺。 裴敬甫見百里傷離開了無為,特地將他糾纏的遠一些,防止他趁時機對無為不利。 百里傷招招狠厲,不留余地。但裴敬甫防守嚴密,百里傷根本找不到什么空隙。 裴敬甫師從百里傷,他的大多數(shù)招式百里傷都了然于胸,相反他對百里傷也亦是如此。但唯一優(yōu)勝之勢便是這六年他另外的長進,那是百里傷無從得知的。 但憑他一己之力,還不能徹底鏟除百里傷,還要須得無為相助。 裴敬甫心中極快的打定一個主意。如今唯一打破這道僵局反敗為勝的,便是先破了這迷魂陣! 想到這里,裴敬甫上路的防守便弱了一拍。 百里傷見準時機,破開他的防守,軟劍連同裴敬甫的劍一起纏住他的上身,往空中狠狠一拋。 裴敬甫借力向上輕身而起,旋身用佩刀錯開百里傷纏著他的軟劍,凌空借著旁邊枝椏一躍,拔出腰間驚棠朝百里傷飛擲過去。 百里傷忙側(cè)身,揮動細軟的劍,將驚棠刀憑空斷裂! 眨眼之間,裴敬甫已經(jīng)趁機沖向了那塊墓碑。 百里傷回頭之時,裴敬甫的佩刀已經(jīng)舉起。 暗紅色的瞳孔像是要溢出血一樣,大步?jīng)_過去,絕望嘶喊:“不——” 百里傷還未跨出兩步,那塊墓碑便被裴敬甫生生從中砍斷,碎成幾塊。 裴敬甫這一刀用足了力道,在墓碑破裂的同時,他的劍也被震斷。 百里傷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望著轉(zhuǎn)眼之間已經(jīng)碎裂的墓碑。 裴敬甫察覺胸前后背和手臂隱隱作痛,低頭一看,衣襟上有紅色蔓延,這才驚覺自己已經(jīng)被百里傷劃傷! 腳下一陣虛無,裴敬甫一時重心不穩(wěn),單膝跪在地上,用半截佩刀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喉頭猛地涌上一口血,順著唇角溢了出來。 百里傷的眼中滿是驚愕,絕望,然后便是暴怒。 “裴敬甫!——”他一揚手里的兵器,剛要朝裴敬甫殺過來,才剛走一步,一把劍便從他肋下刺穿而出。 百里傷低頭看了一眼,眼睛里布滿了紅色的血絲,臉愈發(fā)的白,唇則開始慢慢變得烏黑。 他突然狂笑幾聲,用最大內(nèi)力逼出刺穿他身體的長劍。無為方才在陣中受了傷,那力道襲來,他腳下一個趔趄,握著盡是血的劍后退幾步。 百里傷不顧肋下的傷,此刻已經(jīng)完全失了理智:“我要殺了你們!” 裴敬甫趁他朝自己沖來之際,極快錯身一側(cè),斷了半截的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