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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來。” 趙元善只好將粥遞給他。 “趙元善,你不舒服?”裴敬甫見今日趙元善的舉止有些奇怪,趕到有些不解。 看到她有些躊躇,裴敬甫狐疑的問:“你有話要說?” 須臾,趙元善小心翼翼的:“那個……你還沒醒來之前,陸燼跟我說了昨晚的一些事情?!?/br> 裴敬甫想到陸燼那張嘴估計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守得住,便道:“我沒有對你做過什么,你放心便是?!?/br> “那……我,我有沒有做出什么,看起來不端莊的事情?” 裴敬甫看了她一眼:“沒有?!?/br> “……哦。”既然裴敬甫這樣說,趙元善也沒有繼續(xù)問。 裴敬甫沉默片刻,繼續(xù)說道:“陸燼一介莽夫,說什么都喜歡夸大其詞,不要在意他跟你說的什么。” 趙元善怔了怔,頷首:“嗯?!?/br> 原本以為二人對話就此終止,熟料在趙元善話音剛落之際,躲在簾外才一會兒的陸燼便忍不住了,掀開布簾不滿的沖裴敬甫嚷嚷:“姓裴的,什么叫我一介莽夫喜歡夸大其詞?雖然我陸燼是個習(xí)武的粗人,但做人好歹坦蕩誠實!”陸燼插著腰來到他們二人跟前,“我陸燼要是睡了一個姑娘,人家問起來,我起碼不會像你這樣賴賬!” 陸燼自認是個習(xí)武的粗人,但就是不喜歡別人說他是莽夫。 尤其是剛才他聽到這姓裴的騙人家姑娘。明明跟人家親近了,偏偏說沒有。 裴敬甫臉色一沉,趙元善則坐在一邊,瞠目結(jié)舌。 陸燼義正言辭:“姓裴的,你敢不敢說當(dāng)時實際情況?男人敢做那就得敢當(dāng),你別趁人趙家大娘子當(dāng)時意識不清楚就想掩飾過去?!?/br> 裴敬甫滿目陰鷙的望著他:“陸燼,你最好想清楚,不要真的絕了自己的路?!?/br> 陸燼本就是燥脾氣,還偏偏就討厭別人威脅自己:“喲~姓裴的,還想動我?你現(xiàn)在就動我一個看看?你以為老子看你就順眼了?老子看你一直都不順眼!”然后破罐破摔似的對趙元善說,“姓裴的人面獸心,你的衣裳是他脫的,借著要救你的名義,誰知道有沒有把你全看光了?他最下流,最無恥!” 趙元善的臉越來越紅,驚愕的看了裴敬甫一眼,再也沒法待在這里,撥開陸燼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趙元善離開后,陸燼也住了嘴,回頭,便看到裴敬甫面色鐵青,簡直要殺人。 陸燼咽了口口水,若無其事的:“你看吧,你把人都氣走了。行了,我去看看百里傷那老怪物醒了沒?!?/br> 反正裴敬甫現(xiàn)在受傷,不可能翹起來打他,但氣氛太冷,他也不能繼續(xù)待著。 —— 半天后,裴敬甫總算恢復(fù)到可以活動自如。 這半天,他一直沒再見到趙元善。 趙元善在躲著他,或許是拿陸燼的話當(dāng)真了。她是清白的女子,他覺得還是有必要同他解釋一下。 但出來后,沒找到趙元善,反而遇到了陸燼。 陸燼看他居然可以下床了,有點訝異他恢復(fù)的速度。當(dāng)看到裴敬甫投向他的目光沒那么和善之后,他有點后悔早上為了圖痛快說那樣的話了。 裴敬甫肯定會記仇,他還是躲著他好一點。 “陸燼?!迸峋锤凶∷吡诉^來。 陸燼只得站定,等裴敬甫來到他跟前,干笑兩聲:“我這人你也了解,一沖動說話就喜歡什么都說,你該不會這個模樣了,也要跟我打一架吧?” 裴敬甫睨了他一眼:“我沒有那個功夫。”這幾日陸燼越跟他們混的熟,說話就越?jīng)]有顧忌,裴敬甫也不是會在這種事情上計較的人,他直接問他:“有沒有看到趙元善?” 陸燼看他沒有跟自己計較的樣子,便松了口氣:“啊……在廚房給你煎藥,怎么,你要找她?” 裴敬甫沉思片刻,突然覺得,其實也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解釋什么。 于是淡淡回了句:“沒有?!?/br> “那你問她干什么?” 裴敬甫略過這個問題,“無為現(xiàn)在何處?” “看著百里傷?!标憼a說道,“還是得想法通知六扇門和錦衣衛(wèi)的人來把那老怪物押回去。經(jīng)此一事,雖然我挺看不順眼你的,但看在這件事情的份上,你跟三途門之間的事情,我會保密。但百里傷那老怪物會不會在被押回去的時候倒打你一耙,可就不一定了?!?/br> “多謝?!?/br> “怎么著你我也是錦衣衛(wèi)同僚。不過無為和尚那里,你可想好怎么辦了?他是六扇門通緝的要犯,雖然皈依佛門,以前手上的血債可都有案底,被六扇門發(fā)現(xiàn)抓回去那肯定也是要被處以死刑的。” “陸燼,有一條路,不知道你選不選擇走?!?/br> “什么路?” 裴敬甫沒有立即明說:“先去無為那里。” 陸燼不知道裴敬甫在打什么算盤,只能暫時跟他過去。 百里傷被斷了命根,武功盡廢,除了還有一條命,其余跟行尸走rou無疑。 無為剛在窗邊放飛信鴿,裴敬甫和陸燼便來了。 百里傷被困在凳子上,見到裴敬甫,眼里也沒有一點波瀾。 無為道:“我已經(jīng)通知丁以柔,她會帶六扇門和錦衣衛(wèi)的人來這里?!?/br> 陸燼聽到無為的話,錯愕:“和尚,你倒也可以啊,錦衣衛(wèi)南北鎮(zhèn)撫兩司原來你都有路子啊,難怪這么些年,六扇門怎么也抓不著你,你也真是神通廣大了?!?/br> “陸大人言重了?!?/br> 陸燼大概猜到裴敬甫的意思了,“你們讓我知道這些事情,該不會是要我跟你們一頭吧?包庇朝廷要犯,被查到了那可是株連九族的重罪,雖然我陸某人上無老下無小,但我還沒娶過媳婦兒呢!” 裴敬甫道:“如果要你配合演一出戲,換回你南鎮(zhèn)撫使一職,你也不愿?” 陸燼頓了頓,輕笑:“百里傷抓回去,我便是功臣之一,況且我還好好活著,南鎮(zhèn)撫使當(dāng)然會歸還于我?!?/br> “你是在自欺欺人,還是真的想的簡單?”裴敬甫冷笑,“你失蹤之后,陳嘯能讓莊瀾頂替你的位置,自然不會再讓你有官復(fù)原職的可能。” 陸燼表情一僵。 裴敬甫繼續(xù)道:“我們有一個計劃,可以讓你順利的官復(fù)原職?!?/br> “是什么?” “便是殺死那兩位大人的兇手,是三途門和李忘笙?!?/br> 陸燼狐疑的看著他們,“什么意思?和尚打算自投羅網(wǎng)?” 無為道:“百里傷口不能言,自然得有一個人說證詞和此案件的來龍去脈。” 陸燼的目光移向一邊目光呆滯沒有說一句話的百里傷,頓時明白了什么。 “你們僅僅是為了幫我官復(fù)原職?”陸燼根本不信,無為逃匿多年,一朝甘愿自投羅網(wǎng)緊緊是因為能幫他官復(fù)原職。 “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