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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關(guān)在了一只木柜之中,而木柜是被封死的,根本推不開。 “那娘們我看不是什么等閑之輩, 白送給我們一個貨,還不收銀兩,是不是……” “你管那么干什么?人家不收錢這還不是好事?” “那娘們兒說這是她的meimei, 哪個jiejie會這么心狠,把自己的meimei給賣了?我總覺得沒有那么簡單……” “你給我閉嘴吧!”另一個人顯然已經(jīng)不耐煩, 推了一下說話那人,“往日干過那么多次, 也沒見你這么磨磨唧唧的,快給我趕路!寅時之前趕不到鳳陽鎮(zhèn),有你好果子吃!” 那人一呼喝,另外一個人便不敢再說任何話。 馬車的顛簸伴隨那二人說話的聲音窸窸窣窣傳來,被趙元善聽了個大概, 她更聽到了鳳陽鎮(zhèn)這三個字眼! 丁以柔將她送去鳳陽鎮(zhèn)干什么?! 趙元善顧不得其他了。丁以柔那個女人如此恨她,落入她的手中,必定沒有什么好下場!她還是必須得想想辦法逃出去。 只是她手腳上的繩索捆的太結(jié)實, 完全沒有一點空隙。 正當趙元善正在想辦法如何解開繩索之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站住,停下!” 鳳陽鎮(zhèn)城門比往日多了一些守衛(wèi),在城門排查。這是錦衣衛(wèi)下的命令,說是有殺害錦衣衛(wèi)的兇手逃到了鳳陽鎮(zhèn),那兇手還劫持了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夫人。 幾名守城衛(wèi)上前圍攏馬車,上下打量,詢問:“你們干什么的?” “官爺,我們是來探親的?!?/br> “探親?”那守衛(wèi)狐疑的看了他們二人一眼,“深更半夜,進城探親?” “我舅母病重,我們兄弟二人昨日夜里才收到信,說是舅母不行了,我們這才徹夜趕回來的。” 趙元善聽到外面說話的聲音,想要出聲,結(jié)果嗓子卻像失聲了一樣,任憑她如何想要呼喊,卻是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與此同時,幾名守衛(wèi)掀開馬車查看,馬車內(nèi)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 領(lǐng)頭的守衛(wèi)再一次打量了一眼趕馬車的那兩人,又沒有再馬車中搜出什么,便道:“最近夜里不太平,以后少走夜路!” “是,是。” “走吧!” 趙元善的嗓子發(fā)不出聲音,只能任由錯過。 半個時辰后,裴敬甫騎馬緊隨來到鳳陽鎮(zhèn)入口。 趙元善失蹤之后,他立即著錦衣衛(wèi)往各個花街柳巷去尋人,京師上下內(nèi)外都搜過,最終他在親自在城門口排查,在一個守城侍衛(wèi)口中的得知約莫一個時辰前有一輛馬車剛出過城門,往鳳陽鎮(zhèn)的方向趕去。 夜里在城門進出的人并不多,趕馬車出城門的人更是鮮少,裴敬甫不肯放過一點機會,吩咐何松在京師繼續(xù)嚴加搜索之后,便帶了人出了城。 鳳陽鎮(zhèn)不算繁華的地帶,可距離卻是離京師最近的。所幸的是裴敬甫提早便穿了消息給鳳陽鎮(zhèn)的縣令,排查城門。若是丁以柔已經(jīng)派人將趙元善送出城門,那能去的地方最大可能便是鳳陽鎮(zhèn)。 在這短短的幾個時辰,丁以柔不可能會有更多時間將趙元善安排到別的地方。 鳳陽鎮(zhèn)原本進出的人就不多,排查的也就比較清閑,剛想要打瞌睡,便聽到漸循漸近的馬蹄聲,帶那撥人靠近,他們才發(fā)現(xiàn)來者是錦衣衛(wèi),便忙上前相迎。 裴敬甫翻身下馬,帶守城衛(wèi)來到他跟前,便取下自己的錦衣衛(wèi)令牌。 那守城衛(wèi)認出了那令牌,雙膝一軟便單膝跪在裴敬甫跟前:“卑職拜見指揮使大人!” “起來吧?!?/br> 那守城衛(wèi)萬萬沒有想到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這個時候居然會親自來鳳陽鎮(zhèn),只是還不等他詢問,裴敬甫便已經(jīng)開口:“這里有沒有可疑的人進城過?” 那守城衛(wèi)雖然職位不高,但還是知道錦衣衛(wèi)指揮使是個什么人物,別人只說這位裴大人刀法高明,冷面無情。今日一見,那守城衛(wèi)統(tǒng)領(lǐng)倒是真的有幾分被震懾的感覺。彎腰俯首不敢抬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稟道:“稟指揮使大人,并未有什么可疑之人?!?/br> “你確定?” 裴敬甫四下查看一圈,深夜的鳳陽鎮(zhèn)城門冷清無人。 “卑職確定?!?/br> 裴敬甫接著問道:“那么,有沒有馬車進過鳳陽鎮(zhèn)?” 今夜進出城門的人本就寥寥無幾,守城衛(wèi)自然記得十分清楚?!斑@個倒是有,半個時辰前,兩個兄弟趕著一輛馬車進去了,說是回鳳陽鎮(zhèn)探親?!?/br> 裴敬甫往幽靜的城門里看了一眼,對身后的隨從說道:“進去搜?!?/br> —— 幾番周折,趙元善終于被人從木柜之中放出來。當眼前的話誒按一下子被光亮所替代的時候,趙元善的眼睛有片刻的不適應(yīng),好一會才看得清眼前的情形。 她坐在木柜之中,周圍有好幾個人圍著她。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涂抹了厚重胭脂的婦人,那婦人穿著極為艷麗,打量著趙元善,似乎極為滿意:“嗯,這姑娘姿色還不錯?!?/br> “那花姨,你看……” 被稱為花姨的婦人示意身后的跟著人的手下,那手下丟給那兩人一袋銀兩,那二人收下銀子之后謅笑著離開。 花姨對著他們的背影,輕嗤了一聲。 趙元善想要說話,奈何喉嚨還是發(fā)不出一點聲響,她記得自己只是被丁以柔打暈了而已,為什么現(xiàn)在自己卻又說不了話了? 花姨重新來到趙元善跟前,再一次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的穿著,笑了一聲:“喲,看這模樣,八成還是個富人家的小娘子吧?嘖嘖嘖,那兩小子干的還真不是人事兒,不過到了我花姨這里,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那都要守這里的規(guī)矩!如果你膽敢不聽話,可沒有你好果子吃!” 說罷,花姨示意手下替趙元善松綁。 “行了,就這樣吧,等會把她抬到里面去,驗驗她是不是處子之身?!?/br> 眼下的狀況縱使他們沒有對她多講,趙元善也猜到自己到底到了一個什么地方,在花姨轉(zhuǎn)身的那一剎,她立馬從木柜中站起來,死死抓住花姨,本想說明自己的身份,可她根本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花姨對這種狀況見得多了,被賣來這里的姑娘也不是沒有反抗的,她已經(jīng)見怪不怪。 不過,她倒是沒有想到這會這個是不會說話的。 “喲,可惜了這一副可人兒的模樣,只可惜不會說話?!被ㄒ虩o情的拂開她,“進了我們這地方,有姿色就行了。” 趙元善慌忙又拉住花姨,她不會說話,但她能寫字,她想向花姨要紙筆,但花姨根本沒有耐心理解她到底想表達什么意思,對旁邊手下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便趁趙元善不注意再一次打昏了她。 趙元善迷迷糊糊被關(guān)進了一間房,沒多久便又清醒了過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