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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要死要活的。 當然,他不可能抱著宋覃發(fā)泄心中的憂傷,因為宋覃根本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于是乎,他就把矛頭指向許沐。 所以之后每天晚上,宋覃下班后都要給這兩個大兒童做飯做菜,給許沐做就算了,畢竟是自己老婆,但是給董子劍做算個什么事? 可惜董子劍絲毫沒有知覺,并沒有因為失戀啥的就食欲不振,相反,那食量是相當?shù)捏@人,許沐只好偷偷摸摸告訴宋覃,他這叫化悲憤為食量,就給他吃吧,咱家不差這點米,總比他想不開跑大街上哭天喊地的強。 老婆都這樣說了,宋覃能怎么辦,只能當沒看見。 但以為這就算了嗎?并不。 這貨每天晚上吃完飯都要纏著許沐,讓許沐跟他說趙嫻上大一、大二時的事,有些事許沐都感覺講了八百遍了,董子劍這貨跟中了邪一樣還要聽,后來許沐發(fā)現(xiàn)一件極其可悲的事。 趙嫻揮一揮衣袖,壓根沒留下一片云彩,導致賤賤這貨想睹物思人都沒有物,只能靠這些過往的回憶來支撐他對趙嫻的思念。 許沐感到深深的同情,所以也只能不厭其煩的努力挖掘一些新鮮的小故事,像哄小孩一樣說給他聽。 不得不說的是,那段時間董子劍的確很脆弱,原來那個拽得跟二五八萬一樣的公子哥模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個被遺棄的大男孩,就差整天以淚洗面了。 許沐看見他這樣,不禁感慨她這個姐們心可真狠?。∫亲约耗懿荒茏龀鲞@事呢?答案是無解的,因為每個人周遭的境遇不同,真攤上自己了,也是說不準的事,畢竟誰也不知道趙嫻離開的真實原因。 但是對于董子劍天天纏著許沐講故事這點,宋覃是很不滿的,估計換做其他人宋覃分分鐘把他從十八樓扔下去了,也就是董子劍這個不要臉的,霸占人家老婆,還沒事對人家老公露出一種單純無公害可憐兮兮撇著嘴的表情,好像隨時會撅過去的節(jié)奏。 礙于那個表情實在太辣眼睛,宋覃也只能當作無視,盡量少看他。 于是某天晚上,董子劍又鉆進死胡同里,十分想不開的纏著許沐:“你說我,雖然不像老宋那么儀表堂堂,但最起碼要身高有身高,要顏值,也還是有那么點,加上勞資又有錢,她趙嫻憑什么嫌棄我?我就想不通了,憑什么嫌棄我?我就不信她離了我能找到更好的了?” 許沐想了想中肯的說道:“可能關(guān)鍵問題就出在你有錢這點上了。” 董子劍立馬一聲哀嚎:“我也不想有錢的啊,我就是這么有錢我能怎么辦???” 許沐磨了磨牙,莫名有股想揍他的沖動! 關(guān)鍵兩人說就說吧,那嘴巴永遠停不下來,每天抱著瓜子薯片,燒烤花甲,宋覃后來發(fā)現(xiàn)兩人每天晚上產(chǎn)生的零食垃圾驚人的能塞滿整個垃圾桶,而且經(jīng)常聊著聊著就一起看起大型真人秀綜藝節(jié)目,還非常同步的對電視上的明星評頭論足各種八卦,那畫風轉(zhuǎn)的實在讓宋覃這種腦回路的人不能理解! 許沐其實是很開心的,因為宋覃不用再逼著自己背單詞,終于有正大光明懶散的理由了,陪著賤賤,怕他想不開自殺,還順便跟宋覃安利失戀對一個人的打擊有多嚴重啥啥啥的!關(guān)鍵她說這話的時候是笑著說的! 于是又有某天,董子劍抱著一包巨型蝦條問許沐:“你和老宋現(xiàn)在感情好像不錯嗎?” 許沐嘆了聲:“你有所不知,宋覃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董子劍側(cè)過頭不屑的說:“他可憐?我呸!他就是個鐵石心腸,沒有人情味的冰塊,我來這么多天了,也沒說安慰我一句。” 許沐非常贊同的點點頭:“對對,他這人吧有時候是冷冰冰的,跟人家欠他五百萬一樣?!?/br> 董子劍突然不說話了,眼神淡淡的飄向電視機,許沐也感覺到周遭的氣溫有點降低,再一回頭,就看見宋覃站在他們身后冷著臉:“你們當我聾?” 說完一把將許沐拎起來十分不客氣的說:“回房睡覺?!?/br> 由于董子劍這個特大電燈泡的存在,許沐和宋覃每天晚上也僅限于相擁而眠,而想有進一步動作是不可能有的,因為他們不知道外面那貨突然又因為什么事情一驚一乍的敲門,或者發(fā)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聲音。 宋覃說他睡眠質(zhì)量很差,以前剛到國外,和那個韓國男孩住一個房間,怕他又偷什么東西放他床底下,晚上經(jīng)常一整夜不敢睡覺。 韓國男孩走后,寄宿家庭又陸續(xù)來了又走很多人,但絕大多數(shù)都不是省油的燈,可想而知,宋覃能一直得到寄宿家庭的照顧,恐怕并不是因為成績好,更多的是許沐無法想象的心思和深沉。 不過宋覃說,寄宿家庭畢竟人少,而且也不會明目張膽怎么樣,他真正的噩夢是上了高中寄宿在學校以后,高一剛?cè)雽W,他幾乎沒有睡過完整的覺,許沐問他發(fā)生了什么,宋覃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睡吧?!?/br> 但是許沐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宋覃睡眠質(zhì)量有多差,實際情況是,大多時候他都比自己先睡著,關(guān)于這點轉(zhuǎn)變宋覃也很疑惑,不過到底是好事。 雖然有董子劍的存在,但很多時候許沐都能感覺到宋覃看著她眼中的暖意,而這種暖意僅在幾天后就打破了。 那天許沐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何叔叔打來的,電話里,何叔叔的聲音異常的沙啞,說何阿姨進了醫(yī)院,情況很不好。 她當下就訂了回蘇市的車票,臨走的時候,她對宋覃沒有隱瞞,如實告訴他何益昭母親出事了,需要回去一趟,宋覃在電話里沉默了一瞬,問需不需要他陪,許沐知道他最近項目緊,便說不用了,最多幾天就回。 趕去醫(yī)院的時候,許沐就看見何益昭站在走廊上,垂著頭,不過短短幾個星期不見,他整個人似乎瘦了一大圈,穿著格紋襯衫和休閑褲,耷拉著腦袋神情恍惚。 許沐幾步跑過去,當何益昭抬頭看見許沐后,眼里竟然沁出了濕潤,許沐長這么大,從來沒有見過何益昭眼里有淚,從來沒有! 即使當年他得知自己不能劇烈運動,無法打籃球后,雖然整個人消沉了整整兩個月,但也沒有如此落魄。 許沐有些顫抖的朝何益昭走去,她甚至看見何益昭眼中的痛苦和絕望,就那么強烈的環(huán)繞著他! 聽見他聲音有些顫抖的說:“胃癌,晚期?!?/br> 許沐感覺腦袋“嗡”得炸掉了,就亦如多年前自己得知mama即將離開她一樣,她能體會到何益昭此時的心情,甚至就連她自己都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噩耗! 只感覺身體突然像灌了鉛一樣變得很重,一股涼意猛然襲擊著她的心臟,她顫抖的朝病房走去。 門打開后,何阿姨躺在床上已經(jīng)睡著了,何叔叔坐在床邊默默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