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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笑了笑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座位上,隨即端起咖啡走到窗邊,單手插進西褲口袋里,淺呡了口說道:“孫志明之所以消失,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被刑事拘留了,畢竟使用致幻藥物逼迫女同學(xué)強行發(fā)生關(guān)系,再用不堪的照片威脅其從事特殊工作牟取暴利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犯罪。 至于顧揚,到底有沒有直接參與應(yīng)該還在調(diào)查,但是捅出的爛賬不少,他包括他頭上學(xué)工部的老大這幾年在學(xué)校應(yīng)該都黑了不少錢,對于孫志明的事情他到底清不清楚,致幻藥物哪里來的這是警察調(diào)查的范圍,總之,姓殷的也說了,他做事不會留下把柄,我相信他也不會引火自焚,至于你,完全可以當(dāng)作什么事都不知道。 既然你殷學(xué)長有本事讓你接手孫志明的位置,你就安心接手,這也是他欠你的?!?/br> 許沐剛坐上宋覃的老板椅轉(zhuǎn)了一圈,猛然聽見這么勁爆的消息,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還處于懵逼的狀態(tài),完全沒明白過來她殷學(xué)長怎么就欠她的了。 宋覃轉(zhuǎn)過身看著椅子帶著她又原地轉(zhuǎn)了一圈開口問道:“好玩嗎?” “???”許沐趕緊讓椅子停下來說道:“挺好玩的,不,我是說李晴難道?” 宋覃點點頭:“你們學(xué)校里面被孫志明控制的女生應(yīng)該不止她一個,她那天是真暈倒還是假暈倒我不清楚,不過那天運動會上醫(yī)療隊的人是外面醫(yī)院安排過來的,之后的事情李晴應(yīng)該有辦法讓醫(yī)療隊的人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 許沐突然想到什么臉色有些慘白的問:“致幻的藥,你是說…毒.品嗎?” 宋覃將咖啡杯放在桌上:“不知道,不過你的確是誤打誤撞破獲了一起校園惡意犯罪事件?!?/br> 許沐皺著眉想到:“可是…” 她之前也找過李晴,但是李晴表現(xiàn)的壓根和沒事人一樣,害得小丫還一度認為許沐神經(jīng)過頭。 想來也的確蹊蹺,她們前腳去找顧揚說明情況,李晴后腳就離開宿舍說回家了,這也太巧了!幾天后李晴身上的確找不到任何針管的痕跡。 “我之前也找李晴的,她要真受孫志明迫害,當(dāng)時為什么不肯告訴我?” 宋覃靠在辦公桌上看著落地窗外的大樓淡淡的說:“孫志明手上有能威脅到她的籌碼,加上你找的人是顧揚,顧揚的底細很顯然她也清楚,當(dāng)然不敢站出來。 至于這次為什么肯,大概是你殷學(xué)長找到了更大的籌碼威脅她,聽說她有個處了很長時間的男朋友?!?/br> 宋覃側(cè)頭看著許沐眸色沉沉的說:“每個人都有致命的弱點和害怕的東西,相反也有軟肋和渴望得到的東西,顯然你學(xué)長很擅長利用這種…‘人際關(guān)系’,不然你也不會這么輕易得到這個位置。” 宋覃說完又將視線落到對面的大樓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許沐看著宋覃的側(cè)臉,忽然心里騰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她頭一次覺得她這個不靠譜的師兄,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而顯然她和她師兄相處了好幾年都沒發(fā)現(xiàn),宋覃僅和他見了幾次面就看穿了一些東西,這種洞察力讓許沐望塵莫及的同時,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和宋覃的差距,真尼瑪不是一點半點! 隨后許沐也順著宋覃的視線轉(zhuǎn)過頭,看見對面一棟造型十分獨特的鏡面大樓,反射出耀眼的光線,很現(xiàn)代摩登的感覺,不禁問道:“那是哪里???” “新城商貿(mào),這兩天才竣工的,四年前我也試圖參與了設(shè)計投標(biāo)?!?/br> “然后呢?” 宋覃眸色暗了暗:“準備了一個月的方案最后連參標(biāo)資格都沒有?!?/br> “怎么會這樣?” 宋覃只是輕描淡寫的說:“很多時候這行背景大過能力,我就是設(shè)計的東西再好,跟那些有過十幾二十年從業(yè)經(jīng)歷,工學(xué)碩博甚至多證在手的人比,我連最基本的入門資格都沒有,包括我現(xiàn)在手上的項目,東西雖然是我做的,但也只能掛別人的名字?!?/br> 說到這,宋覃神色暗淡許多,許沐站起來湊到他身邊:“怕什么,你這么年輕,還怕沒有翻身之日?” 宋覃笑了笑將她攬到身前,從后面環(huán)住她:“出息了,輪到你安慰我了?” 許沐盯著對面那棟樓笑道:“不客氣。” 剛笑完她隨即意識到一個問題:“那你豈不是這幾年一直盯著那棟建筑慢慢建成?” 宋覃低低的“嗯”了一聲:“總要給自己一點動力。” “你多大決定干這行的?” “十三歲吧?!?/br> 許沐有些吃驚的轉(zhuǎn)過身抬頭看著他:“你志向真遠大,我十三歲的時候還忙著參加長繩比賽呢!” 宋覃露出淺淺的笑意低著頭:“志向遠大嗎?你要知道我是在什么環(huán)境下產(chǎn)生這個志向的,大概就會覺得并不是什么好事?!?/br> 許沐昂起頭盯著他茶色的眸子,他嘴角溢出一絲苦澀:“第一次跟湯普森夫婦開車去倫敦市中心,那時候好像趕上折扣季,我記得人很多,后來和他們走散了,一個人跑出商場站在大馬路上看著周圍一棟棟大樓,不知道自己該去哪,也沒有一個地方是我家,大概就是那時候突然產(chǎn)生了這種想法吧?!?/br> 他說完低頭看了看時間,許沐驚覺道:“你要回去開會了吧,我是不是耽誤了你太長時間了?” 宋覃輕輕捏住許沐的下巴眼眸里布滿柔和的光澤:“紅顏總是要禍水的,這是恒古不變的道理。” 許沐剛要瞪他一眼,宋覃已經(jīng)低頭吻上她的唇,她鼻息間那清甜的味道,和柔軟的觸感,讓宋覃越吻越深,一向沉穩(wěn)自制的他突然感覺好似隨時會失控般,他猛然松開許沐,眸色布滿欲望聲音暗啞的說:“我晚上就讓子劍滾蛋。” 許沐臉色又微微紅了下,揮了揮手:“走啦,拜拜。” 宋覃的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嘴角漾起好看的弧度。 許沐從中合出來時還是下午,艷陽高照,甚至有些悶熱,她抬頭看了看太陽,預(yù)計今年夏天又是一場來勢洶洶的火爐,一年時間過的很快,她還記得去年的這個時候,她還在苦惱肚子里突然多出來的小東西。 然而那時的她大概怎么也不會想到,最后孩子沒有保住,她卻對宋覃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感,細細想來,似乎和以前她對何益昭的感情并不一樣,除了那份依賴之外,還有一種莫名的悸動,心臟窒息的感覺,這是愛嗎?她不清楚。 但很快手機的震動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是個陌生號碼,本以為是推銷廣告的,隨意接起后,電話里卻傳來一個女人成熟的聲音:“許沐是嗎?我是宋覃的母親,你現(xiàn)在有空嗎?我想和你見一面?!?/br> 許沐頓時停住腳步,宋覃的母親?那不是曾亦萍嗎?可是曾亦萍怎么會突然找她?許沐有些愕然的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