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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即使是大宮女,在皇后和貴妃的有意為難下,便跟著車隊一路步行到了別宮,中途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不時地還要應(yīng)付來自兩方的刁難。也幸好阿源會時不時地護(hù)一護(hù),不然等到了別宮,恐怕她真的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 “這一路是有些遠(yuǎn),索性父皇沒什么特別的吩咐,只說歇息一宿,明日再做安排?!彼χ哌M(jìn)來,看到水燒好了,便自行沏了兩杯茶端過來?!耙鄦蘪iejie也可借機(jī)休息一晚,不定明日還有的忙。” “勞殿下費心了?!彼酒鹕斫舆^,看那只玉環(huán)還好好地被紅繩穿著掛在他脖子上,便安下心來準(zhǔn)備退去自己的屋子,再去背一遍晏亓給的東西。 “這玉環(huán),可有什么意義嗎?”阿源也注意到了她的眼神,看起來很是疑惑為什么來之前我非要他貼身講這個帶好。 “這是娘娘特意為您求來的,據(jù)說可諸邪辟易,保人平安。只出行前娘娘忘記交于您,便囑咐了奴婢定要您時刻不離身?!笨墒撬植荒軐嵲拰嵳f,因此只能這樣委婉地解釋,不過一定程度上來說,也差不多是這樣了。 “原是如此,勞母妃為我費心?!彼拖骂^順著紅繩將玉環(huán)掏出來攥在掌心,好一會兒才想起要她回去休息。 沈亦喬離開之后,想想那個場景就不知要擺出什么表情好。雖然這是晏亓真正意義上第一次送阿源東西,但這樣的反映……回去之后她會記得叫晏亓再對阿源好一些的,畢竟是個母親的身份,不要以為自己芯子性別為男,就可以自顧自地去做嚴(yán)父了啊喂,但是這樣說來自己豈不是成了慈母? 呸!這樣危險的想法還是盡早中斷了比較好。 她的步子很快,但也可以歸咎為兩人住的地方比較近的原因,因此很快她就看到了未來幾天她將要待的地方。唔,除了地方小了點,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甚至比起秋水閣里她住的房間都要好一些。不愧是別宮,就是豪華。 將自己的小窩三兩下收拾好,脫下外衣便鉆進(jìn)了被褥,在滿身的疲憊以及陣法圖的助攻下,沒用多久,便徹底睡熟了。 …… 第二天是一個艷陽天,果不其然見到皇帝來了性質(zhì),要來一場說射就射的圍獵。不過在這之前,還有很多準(zhǔn)備工作需要做,比如吃的穿的住的用的玩的,雖然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就是了。大早上起來悄悄摸摸地圍著他們住的院子,照著晏亓的要求在四角埋下了一些小東西。之后去廚房端了東西來,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阿源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晨練,抹了把汗就要去讀書了。 “殿下,先用些東西吧?!彼齼刹缴先ペs緊將他攔住,要知道開始看書的阿源,是怎么叫也叫不離位置的,也不知這性子是隨了誰。說是不知道,可腦海里卻不知怎么的翻出晏亓的影響,嚇的她又默默啐了一口。真不知道最近自己這是怎么了。 幸好阿源的注意也不在這上面,只迅速地吃凈了飯食,便又一把鉆進(jìn)了書房。只是這次并沒有看多久,不是自己的打擾,是因為二皇子殷止行過來了。但這人既不要她侍候,也不愿讓他在書房帶著聽他們說話,只一味地將她逐了出來,鬧得阿源也不好將她留下,于是她也是很識趣地退下了。 而她能夠那么干脆也不是為了別的,不僅僅是因為身份上的差異讓她不得不聽從,而是因為晏亓之前實在是給她塞了很多功能多樣的小道具。比如,她手上這張傳音符。 雖然這張符紙本身的用途是用來相互交流,但是鑒于這些東西不能在阿源面前暴露的緣故,晏亓又經(jīng)手做了一些調(diào)整,調(diào)整過的符紙能讓他更輕松地進(jìn)行兩人份地cao作。而在這里,沈亦喬覺得用來偷聽簡直最適合不過了,反正又不是一次性的東西,用完了再收回來就好了嘛。 在刻意等待的時間里,她又去燒了熱水沏了壺茶。覺得時間過得差不多了,才端著托盤借著送茶水的名義將傳音符團(tuán)成一團(tuán),趁他們尤其是阿源不注意的時候,將那個黃團(tuán)子彈進(jìn)了最為隱蔽地那個廣口瓶里。不管耿直boy的臉色是不是難看,反正她的目的達(dá)到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拿出來另一個與之相對的傳音符放在耳邊,又隨手取了些小零嘴來,擺好架勢,這就準(zhǔn)備好聽八卦了。 果然沒讓她等多長的時間,不一會兒,耳邊便傳來了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聲。也許是位置不好,不僅斷斷續(xù)續(xù),還有些回音。嗯,大概是放置位置的問題吧。 “皇兄,你看看那個小宮女,這都快要騎到你頭上來了!要我說,這樣的都該好好懲治。若是皇兄你下不去手,便讓行止來幫你?!边虾牵较裙肿锲鹞襾砹??我倒是也想知道知道,我是有哪里騎到阿源頭上去了。要知道,除了跟晏亓單獨相處的時候,平日她都很安分守己的好吧。 “亦喬jiejie也算是看著我長大的了,方才也不過是端些茶水來,又何曾又越矩之處?”這才對嘛,沈亦喬聽著暗自點頭。 “且不說這些,二弟這般匆忙前來,可是有什么要事?” “如果不是要緊,我也不會在這個檔口來拜訪皇兄?!备星樗仓肋@不是時候。不過剛到行宮,皇帝才頒下未時圍獵的旨意,這便明晃晃地相見,是在很難不讓人生疑。嗯,還是比較嚴(yán)重的,拉幫結(jié)派地那種疑。 “不急,坐下說。你是都聽到了些什么?” “我晨起后閑著無事便去獵場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皇兄你是知道的,自我大些起,便對舞刀弄槍更有興趣些?!?/br> “我在獵場旁,尋思著有沒有缺漏能讓我先進(jìn)去瞧瞧,卻沒想到看見了殷承瑞那家伙?!?/br> “他……” “那家伙看起來溫良實則一肚子壞水兒,我琢磨著他肯定是有什么壞主意。這就偷偷在他后頭跟著,沒想到還真是被我給逮著了!”接著耳邊傳來咚的一聲響,加上瓶子的回音,險些沒把她震聾。沈亦喬忙不迭地拉開了些距離,騰出手來揉了揉耳朵,過來好一陣子,那只耳朵里還是回響著嗡鳴聲。 不過她到底不敢耽誤多少時間,因此將傳音符換了一邊接著聽。 “殷承瑞在一個不太起眼的地方見了一個小廝。”幸好她還沒有錯過。 “起初聲音低,我沒聽清,但是后來好像起了爭執(zhí)。那個時候我聽著他們說什么老虎、蟒蛇、老鷹、獅子什么的就覺得不對,皇家獵場里哪有可能會有那樣兇的家伙。”其實這話也不全對,在這個大夏朝,還是有那么一些口味獨特有比較自信的皇帝的。但是再怎樣,加投獵物這樣的事情也不會交給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做,即使這個十二歲的孩子是皇嗣。 “確實不對勁,這樣看來,三弟很像是起了歹心,想要收買些人,放些本不該屬于獵場的東西進(jìn)去?!?/br> “皇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