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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把他抱過去吧?!?/br> “什么?”還沒等錢國盛反應(yīng)過來,就眼睜睜地看著錢佳寧蹲在李御君前面, 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抄起他的大腿,就這么直接把他抱起來了。 錢國盛頓時風(fēng)中凌亂了。 錢佳寧看了一眼呆愣住的家人, 連忙催了一句:“別傻愣著呀,把他的大衣給他蓋身上?!?/br> “哦哦, 好的!”李婉珍手忙腳亂地從衣架上取下來李御君的大衣搭在他身上, 這邊剛拿下來錢佳寧的外套, 她已經(jīng)往外走了。 “佳寧,你還沒穿大衣呢?!崩钔裾溥€沒等說完就看見錢佳寧開門抱著李御君出去了, 急的她趕緊抱著錢佳寧的衣服一路追了過去。其實(shí)錢佳寧隨身帶著財神爺做衣服剩下的碎布壓根就不會覺得冷, 平時穿大衣也為了讓自己不顯的奇怪而已。此時她抱著一個又高又重的男人, 要是穿大衣難免束手束腳的,不如這樣更靈活一些。 錢佳寧自打被改善體質(zhì)并且連續(xù)跟著三個神仙學(xué)了功夫以后力大如牛,抱著李御君邁著大步走的飛快,李婉珍在后面一路小跑都沒跟上。 拿腳頂開房門,踢掉腳上的鞋子,錢佳寧把李御君放在客房的床上,隨手拽下他腳上的鞋,一臉無語地吐了口氣:“我收什么訂金嘛,得隨時伺候飯不說還得負(fù)責(zé)看病,找誰說理去呀?” 錢國盛和李婉珍一路小跑終于追了上來,兩人也擠進(jìn)了屋里擔(dān)心地看著錢佳寧:“這么冷的天你也不穿大衣,沒凍著吧?” “我沒事,這幾年一直練武身體素質(zhì)很好?!卞X佳寧說道:“我去洗手拿藥箱?!?/br> 錢國盛看著錢佳寧急匆匆地走了出去,神色有些糾結(jié):“小米是不是又要給這個男人脫衣服了?” 李婉珍瞪了他一眼:“你瞎琢磨什么呢?小米學(xué)的是中醫(yī),就是要給人看病的。在醫(yī)生眼里沒有男女,只有病人?!彼辛艘宦?,朝錢國盛翻了個白眼:“老古董?!?/br> 老古董錢國盛不做聲,默默上前把李御君的軍裝扣子解開,把兩條袖子拽了出來板板整整地掛在了衣架上,可等脫羊毛衫的時候就傻眼了,即使李御君處于昏迷狀態(tài)也不是他能挪動的。 錢佳寧拿著藥箱走了過來,錢國盛手足無措地讓開了位置:“這個毛衣不好好脫?!?/br> “不用脫,直接剪了吧?!卞X佳寧取出剪刀直接把好好的羊毛衫剪成了兩半,錢國盛把剪壞的羊毛衫接過來的時候趁機(jī)摸了兩把,柔軟舒適一看就不是便宜貨,頓時郁悶地嘆了口氣:“你說咱剪壞了人家衣服要不要賠呀?也不知道今晚賺的飯錢夠買這個羊毛衫的不?!?/br> 李御君的襯衣上已經(jīng)浸上了不少血,錢佳寧估摸著就是脫下來也洗不出來,干脆也一并剪了得了。她手腳麻利的把襯衣剪成了布條,拆開繃帶,終于看到了李御君都是血跡的胸膛。 錢佳寧從藥箱里拿出碘伏給他消了毒,露出了胸前七八厘米長的傷口,只是不知什么原因,縫合的傷口又裂開了,傷口看起來十分猙獰,一直血流不止。 錢佳寧這里沒有消毒器皿,也不敢貿(mào)然給他縫合傷口,便拿出止血粉撒在了傷口上面,另外取出幾根金針,分別扎在不同的xue位上,血立馬止住了。 錢佳寧把李御君拽了起來:“爸,你幫我頂住他,我給他包扎上繃帶。” 李御君看起來不胖,可如今光著上身才能看到身上全都硬邦邦的肌rou,錢佳寧的拿著繃帶在李御君的胸前背后穿梭,等纏結(jié)實(shí)以后在腰側(cè)打了個結(jié),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和錢國盛說道:“爸,你可以起來了?!?/br> 錢國盛一回頭,就看著女兒抱著人家男人古銅色的肩膀,嚇的臉都變白了:“小米,你趕緊把人放下?!?/br> 錢佳寧還以為錢國盛擔(dān)心李御君身上的金針會移位,便扶著他慢慢躺下,伸手把金針取下來放到酒精里。當(dāng)錢佳寧拽開一旁的被子正要給李御君蓋上時,忽然視線落到了他的腹肌上,難道人躺下也能看出肌rou嗎?這樣的肌rou摸起來是軟的還是硬的? 錢佳寧下意識伸出手想去摸一把,錢國盛見狀連忙抓住她的手,順勢把被子拽了下來把李御君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他總覺的這個時候應(yīng)該給女兒講講男女有別的道理,可一張嘴又不知道要怎么說,只能干巴巴地說了一句:“咱……咱不能亂占人家便宜?!?/br> 錢佳寧咳嗽了一聲回過神來,表情無比正經(jīng):“我是想檢查一下繃帶有沒有綁結(jié)實(shí)?!?/br> 李御君躺在被子里只露了一個腦袋出來,因?yàn)槭а^多的原因他的臉上有幾分不正常的緋紅,錢佳寧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他有些發(fā)燒。按照剛才把脈的脈息,錢佳寧回到書房開了一個方子,從藥柜里抓齊了藥放在藥鍋里,為了讓效果更好一些,錢佳寧還用了仙淘網(wǎng)送來的水。 把藥鍋放在灶上,錢佳寧摸起電話撥通了王晨晨家的號碼,電話幾乎剛撥出去就被人接了起來,王晨晨焦急地聲音傳了過來:“喂?是誰呀” “晨晨,我是佳寧,你大哥暈倒了,你們過來接一下他吧?!?/br> “天呀?他居然在你那里!”話筒里傳來了王晨晨不敢置信地聲音,她又飛快地說道:“佳寧麻煩你先照顧下我大哥,我們馬上就到!”王晨晨素來是急性子,她說完了啪地一聲扣了電話,等錢佳寧再撥過去的時候電話已經(jīng)沒人接了。 錢佳寧看著嘟嘟直響的話筒無奈了:“什么時候都改不了毛躁的性子,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彼畔码娫?,轉(zhuǎn)身眼巴巴地看著錢國盛:“爸,你有沒有穿著特別大的衣服?” 錢國盛回到側(cè)臥,從衣柜里拿出來一個超大號的秋衣遞給錢佳寧,錢佳寧看著已經(jīng)起球的袖口和泛黃的料子,有些發(fā)愁地嘆了口氣:“他指定不會穿的,也怪我剛才剪的太順手了,忘了給他留一件貼身的衣服,這光/溜/溜的咋讓他家里人把他帶回去呀。” 兩家住的不遠(yuǎn),李家人又有車,沒多久呼呼啦啦的來了七八個人,除了王晨晨一家三口外,還有李御君的父母和他兩個親弟弟。 錢國盛帶著他們穿過鵝卵石小路來到家里,一開門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藥香,錢國盛回頭頗為自豪地說了一句:“我閨女學(xué)中醫(yī)的?!?/br> “我知道,和我們家晨晨是同班同學(xué)?!蓖醭砍康膍ama李淑玲臉上帶著熱情的笑臉:“晨晨常在家里提起佳寧,說她學(xué)的特別好,在班里連老師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