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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但真有能耐的人家估計能查到是你給看的,畢竟我家的司機見天去你店里拿藥膳,這個估計瞞不住?!?/br> 錢佳寧搖了搖頭:“無妨,反正現(xiàn)在來店里找我的人一小半都不是為了吃飯來的,有看相的有算命的,還有尋人的,什么事的都有,要是多些看病的也不稀奇?!?/br> 董伯誠笑著朝她豎了個大拇指:“現(xiàn)在我們?nèi)ψ永锞蹠D苈牭侥愕拿?,有的叫你廚神,有的稱你是大師,不過也有說你脾氣古怪的,有人給一百萬請您擺個聚財陣聽說您都拒絕了?!?/br> 想起前一陣上門的那個人,錢佳寧嗤笑了一聲:“那人心術不正,早晚會家破人亡,要是給他指財路就敗壞我自己的氣運了。” 董伯誠聽了以后心中一凜,想著一定要提醒三個兒子以后做任何事都不能昧著良心,聽佳寧這意思做壞事的早晚都會有報應。 把完脈,錢佳寧寫了方子遞給了董伯誠,董伯誠安排人傳真給樂和堂。董伯誠給錢佳寧倒上茶,又問起老爺子的病情:“佳寧,我記得以前你剛開始給老爺子看病的時候,預估得一年半到兩年身體才有可能痊愈,現(xiàn)在老爺子恢復這么快是不是和他每天吃的藥膳以及你送來的蔬菜水果有關?” 錢佳寧點了點頭:“我的蔬菜確實比較特殊,產(chǎn)量也十分稀少,特別珍貴?!?/br> 董伯誠笑道:“本來是想問可不可以長期供給我家一些蔬菜水果,既然這么珍貴,我就不開口了,省的你為難?!?/br> 錢佳寧說道:“我過一段時間會推出養(yǎng)生套餐和藥膳系列,董伯伯要是去吃我給您打折。” 董伯誠大笑道:“那倒不用,能吃上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我知道你推這個肯定不是所有人都能吃到?!?/br> 錢佳寧笑了:“董伯伯已經(jīng)很了解我了,我得先看相的,總不能給那種惡人改善身體吧?!?/br> 稍微坐了一會,錢佳寧還要回去準備下午茶,董家的司機把錢佳寧送回到私房菜館。剛下車,錢佳寧就看到了國醫(yī)圣手張仁澤先生、校長李成明和班主任王東齊在自家院外等著自己。 看著自己的學生王東齊心里苦呀,學生成天不上課,有事找她還得來她家堵,關鍵是堵不著還得等著。王東齊覺得,錢佳寧絕對是自己見過最悠閑自在的學生了。 錢佳寧看了下表離下午茶時間還有十來分鐘,直接把三人請到了院子里。 如今天氣雖然熱了,但四合院里的樹蔭和葡萄藤下足夠涼快,來喝下午茶的客人依然喜歡坐在小院里,喝喝茶看看花聊聊天,比在屋子里要愜意的多了。 其實這也是有廚房仙界裝備調控溫度的原因,但茶客們看到綠蔭享受著徐徐微風的時候只以為這小院里樹多花多的原因,壓根就不會往別處想。 茶客們還沒到,錢佳寧在自己的茶位旁加了椅子,又端上來茶點、水果,泡了一壺茶。李成明聞著茶香險些把自己來的目的都忘掉了,連忙端起茶杯品了一口,一個勁兒的夸贊道:“我還是第一次喝道這么香的茶,回甘特別好。佳寧呀,你這里可真的和世外桃源似的,讓人感覺格外舒坦。我要是能和你似的,天天躺在搖椅上喝茶賞花,我也不愿意在學校當校長。” 錢佳寧忍俊不禁道:“校長你快醒醒,千萬不能因為一口茶忘記了您肩上的重任,要不然下次我可不敢請您喝茶了!” 李成明聽了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看來我為了下次的口福,還得回學校好好當我的校長?!?/br> 一陣輕松愉悅的笑聲過后,錢佳寧問起了正事:“張先生和校長過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李成明放下茶杯,神色有些激動:“佳寧呀,我聽人說你現(xiàn)在在給一位癌癥患者治療,效果十分顯著?” “這么快就傳開了?!卞X佳寧笑著喝了口茶:“不瞞您說,為了給這老爺子治病,我連我?guī)煾附o我的素華和百味都拿了出來?!?/br> 張仁澤聞言一震,茶水都撒到了手上:“可是那古醫(yī)書上說的有治療腫瘤之效的素華和百味?它們不是早已經(jīng)絕跡了嗎?” 錢佳寧點了點頭:“要不是董先生花了一百五十萬請我給他父親治病,我也舍不得這兩味藥,真是用一片少一片呀?!?/br> 對于中醫(yī)來說,能見到絕跡的中藥和失傳的醫(yī)書是最夢寐以求的事情,張仁澤迫不及待的問道:“不知你這里還有沒有素華和百味,可否讓我開開眼?” 錢佳寧拿過自己的手包,一邊打開一邊說道:“剛好從董先生家里回來,有備著的兩片。”她從包里掏出兩個精致的小盒來遞給二人,張仁澤和李成明顫抖著手接了過來,激動的老淚盈眶。 茶客們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錢佳寧過去給他們泡茶,等忙完回來張仁澤和李成明已經(jīng)欣賞過了兩味藥。他們將藥盒還給了錢佳寧,提起此行來的目的:“佳寧呀,這一年的時間里一直都在和幾位老中醫(yī)以及你們學校的一些教授一起研讀你的筆記,反復的辯證你的筆記里的內(nèi)容,事實證明你師父教你的醫(yī)術是遠遠超過我們的。而你這次給董老先生治病,也很好印證了你筆記里的內(nèi)容?!?/br> 錢佳寧點了點頭,醫(yī)道長成仙上千年一直都沒放棄醫(yī)術的鉆研,他隨便拿出點東西就夠現(xiàn)在的人研究一輩子的了。 張仁澤望著錢佳寧,十分鄭重的問道:“你的筆記對中醫(yī)的發(fā)展進步至關重要,我們重新整理一下,想以你的名義公開,不知是否可以?” 錢佳寧站了起來:“張先生請您稍等一下?!?/br> 張仁澤不解的看著她往后院跑去,過了大概五分鐘,錢佳寧急匆匆地跑回來,遞給了張仁澤一個筆記本和一本醫(yī)書:“這兩樣東西可以一并公開。” 張仁澤接過來一看,這本醫(yī)書是中醫(yī)史上只聞其名卻失傳幾百年的經(jīng)典醫(yī)學著作,而筆記里則記載了大量的古方和對藥方講解的內(nèi)容,激動的張仁澤不知說什么才好。 錢佳寧給張仁澤續(xù)上了茶:“我筆記里的內(nèi)容比較雜,又過于深奧,先生驗證整理的過程也很辛苦,若是公開的話把其他的研究人員一并加上吧。” 張仁澤對于這種浮名向來不放在心上,在他心里能將傳統(tǒng)醫(yī)術發(fā)揚光大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這些知識都來源于你的師父,不知怎么給他署名?” 錢佳寧雖然知道醫(yī)道長是誰,但是這個名字卻沒法說出來,畢竟他是上千年的古人。錢佳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