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1
書迷正在閱讀:美人甄弗、我一點也不可愛[娛樂圈]、快穿之女配美好人生、釣個王爺當(dāng)相公、一條魚的修仙日常、兄長在上、我是極品白蓮花(快穿)、怒刷好感失敗之后、當(dāng)龍是一種怎樣的體驗、寵妃養(yǎng)成實錄
可是卻未振翅一搏,這是因為它心中另有牽掛。那么你想不想知道她心中的牽掛究竟是什么?” “愿聞其詳。”玄奘平和地道。 “她心中的牽掛——是百姓。”蕭容看向玄奘,仿佛一個旁觀者一般地敘述起了自己的故事,“她自幼便被命運選中,注定成為這個國家至高無上的女王陛下,旁人都只道是她幾世的福分,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想成為的,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身為女王陛下,注定一生被困于深宮,承受朝堂之上的明槍暗箭,宮廷之中的爾虞我詐。各方勢力的均衡,權(quán)利收放的策略,踏錯一步,可能就是萬劫深淵。別人只看到她的錦衣玉食、高貴尊榮,可是卻沒有人知道,她最渴望的——便是常人唾手可得、不屑一顧的自由。每當(dāng)她看到天邊飛過的雀鳥,都會忍不住羨艷它們,羨艷它們的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她常想,如果她是一只雀鳥就好了,這樣,她便能飛離這個深宮,去她真正想去的地方。可是,她又清楚地知道,她不能,不是因為她沒有辦法逃離這個深宮,而是因為——她放不下她的百姓,放不下她的國家。” 蕭容頓了頓,看向玄奘的目光忽然多了一分玄奘看不懂的溫柔:“曾經(jīng),她也以為她將終其一生在這個深宮孤獨地走完這條屬于她的王者之路,可是,今日遇到你,她才知道,原來這個世上還會有那么一個人,能夠讀懂她的畫,看懂她的心。玄奘,你愿意留下來,成為她的知己,陪她共赴這一場未知征程嗎?” “阿彌陀佛,謝陛下垂青,將貧僧視為知己,可是在貧僧的心中,只有西經(jīng)。若不能取得西經(jīng)普渡眾生,蒼生將永遠(yuǎn)沉淪苦海,貧僧亦將遺憾終身,所以,貧僧不能留下來,望陛下恕罪?!?/br> “玄奘,你不必這么快地拒絕朕,朕要說的話,還未說完?!笔捜菘粗剩啪徚苏Z速道,“朕已經(jīng)決定,若你愿意留下來,朕便封你為我國國師,你可以恣意在我國弘揚佛法,普濟百姓,而且,你還將與朕共治江山?!?/br> “阿彌陀佛,謝陛下好意,但貧僧此生早已立下宏愿,只要一息尚存,便要竭盡全力取得真經(jīng),普渡眾生,所以,陛下的好意,貧僧只能辜負(fù)了,望陛下恕罪。”玄奘合掌,朝蕭容微微屈身,道。 “罷了,既然你不愿意,朕也不會強求,但你既然能夠讀懂朕的畫,在朕的心里,早已將你視為知音,如今你既然要走,能否在走之前,滿足朕一個心愿?”蕭容朝玄奘問道,其實她作為一國之君,只要她一聲令下,無論是什么要求,玄奘都得答應(yīng),可是她卻沒有動用她的國君權(quán)利,而是朝玄奘以一個朋友的口吻詢問道。她這么做,并不是因為別的什么,而是因為——她真正地將他當(dāng)做她的知己好友,她尊重他。 明慧如玄奘,又豈會看不出蕭容對他的這份尊重? 尊貴如她,竟愿如此尊重他的想法,他又豈會讓她再次失望呢? “陛下請說,只要貧僧能做到,赴湯蹈火亦絕不推辭?!毙食捜荽鸬馈?/br> 蕭容聞聲,不禁莞爾一笑:“我不會要你去赴湯蹈火,我只是想要你......讓我畫一幅畫?!?/br> * 悟空、八戒、悟凈和關(guān)筱音被蕭容的宮女帶到另一處宮殿去歇息,此刻,如苑閣中只剩下舉止有些無措的玄奘和執(zhí)筆作畫的蕭容。 “玄奘,你站得這么遠(yuǎn)做什么,我都看不清你了,還怎么畫你?”立于桌案前的蕭容朝遠(yuǎn)處的玄奘道。 玄奘聞聲,朝前走了一步,但顯然,還是很遠(yuǎn)。 蕭容有些無奈:“玄奘,再近一些?!?/br> 玄奘聞言,只得再朝前走了幾步,但還是很明顯和蕭容保持了一段距離。 蕭容見狀,語聲不禁微嗔:“玄奘,我是會吃人的老虎么?你為何總是離我站得這么遠(yuǎn)?” “不是......”恐陛下對他有誤解,玄奘忙跨步朝前走去,由于步伐過于慌亂匆忙,玄奘行至蕭容面前的時候,竟失足朝前跌去。他此刻身處蕭容面前,失足朝前跌去的方向——自然毫無疑問就是面前的蕭容了。 時間在一瞬間仿佛變得緩慢起來,玄奘看著自己的身體離蕭容越來越近,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他根本無法阻止自己的身體繼續(xù)朝前跌去,就在他以為自己即將撞上蕭容,犯上沖撞國王的大不敬之罪之時,一雙柔軟卻有力的白皙手掌扶住了他即將撞上蕭容的身體,玄奘正要抬首朝蕭容道謝,可是抬首間,兩人竟意外形成了臉頰相對的親密情形,幾乎是只差那么一點兒,他的唇......就要觸到她的臉頰了...... 第148章 朕心悅你 玄奘忙穩(wěn)住身形, 迅速朝后退了幾步,合掌念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br> 玄奘正打算再朝后退幾步以免再次發(fā)生同樣的事情, 蕭容卻喚住了他:“玄奘, 你不能再后退了。再往后退,我可就看不清你了。” 既然陛下有令, 玄奘只得遵從,止住了繼續(xù)后退的腳步, 手足有些無措地站立在了離蕭容不過幾步遠(yuǎn)的地方。四目相對間, 玄奘心神微微紊亂, 忙低首閉目,合掌念經(jīng)。 蕭容見狀,不禁莞爾一笑, 隨后提起手中的筆,開始在素白的宣紙上描摹他的身姿——先是他的清瘦輪廓,然后是他的服侍描繪,最后是他的溫和眉眼和那融于眉眼中的慈悲與清和。她畫得極認(rèn)真, 一筆一畫都極為細(xì)致專注,仿佛是想要將他的模樣一絲不漏地繪于畫上,印于心上。 待玄奘莫約念了五百六十遍經(jīng)文后, 蕭容的畫像終于完成了。 “玄奘,我畫好了,你可以睜眼——看一看。”蕭容對面前仍在閉目念經(jīng)的玄奘道。 玄奘聞言,緩緩睜開眼, 溫和的目光漸漸落定于桌案上的那幅蕭容所畫的他的畫像,看到那幅畫像的一瞬,玄奘的目光有片刻的怔愣,但也只是一瞬,那目光中的異樣便迅速散去,玄奘低下頭,不再看那幅畫卷。 “玄奘,你對這幅畫有何點評?”蕭容朝玄奘問道。 “畫技精湛,栩栩如生,畫中人仿佛躍然紙上,陛下畫得......很好?!毙食捜萜胶偷卮鸬?。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蕭容看向玄奘,“我問的......是這幅畫的含義。玄奘,你既然能看懂我那幅畫的含義是自由,那么——你能不能看懂我這一幅畫的含義......是什么?” 玄奘聞言,平靜的眸中瞬間劃過幾許難得的慌亂,但很快,眸中的幾許慌亂便被他壓下,玄奘垂眸,朝蕭容淡淡地道:“貧僧......看不懂?!?/br> “不,你看得懂?!笔捜荻ǘǖ乜粗?,眸中篤定他一定能看得懂她畫中的含義。 是的,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