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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春溫一笑 文案: 白府七姑娘白玉茗出人意料的嫁給皇長孫趙戈,因身份天差地遠(yuǎn),被稱為最門不當(dāng)戶不對的姻緣。人人納悶,以白玉茗那不起眼兒的出身,金龜婿是哪里來的。 白玉茗:這是一個意外。 其實她只是打算釣條魚的,誰知一個不小心釣上來了他…… 說明:輕松歡快小甜文,1V1,HE; 內(nèi)容標(biāo)簽: 豪門世家 情有獨鐘 甜文 爽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白玉茗;趙戈(檀郎); ┃ 配角:家人親戚等 ┃ 其它:春溫一笑作品 第1章 楔子 小巷陋室,即便陽光燦爛的日子,屋子里也陰陰的。 院子里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在搓洗著衣裳,天很冷,她的手已經(jīng)紅腫。 小屋里只有簡陋的床和桌椅,另一個同樣蓬頭垢面的女人在給懷里的孩子喂奶。孩子只有三四個月的樣子,大約是奶水不夠的緣故,連哭泣的聲音也弱弱的。 地上還站著個孩子,這個孩子略大一些,得有一歲多了。她委屈的、眼巴巴的看著床上的婦人,眼看著就要哭了。 床上的婦人嘆氣,“你瞅著小山做什么?乖,你一歲多了,能喝粥,小山還沒長牙,她只能吃娘的奶啊?!?/br> 地上的孩子哇的一聲,放聲大哭。 在外面洗衣裳的婦人聞聲跑進(jìn)來,“小丫怎么哭了?”擦掉手上的水,手cao在袖子里暖了會兒,忙抱起地上的孩子。 “餓,餓……”小丫在她懷里拱來拱去。 “乖,姨姨這就給你熬粥去。”婦人紅了眼眶。 她急忙打開米缸想要給小丫熬粥,可缸里已經(jīng)沒有米了。 給孩子喂奶的婦人慢慢挪過來,兩個婦人一起朝著空米缸發(fā)呆。 “餓,餓……”小丫聲音跟病貓似的,兩個婦人的心都碎了。 婦人抹把眼淚,把兩個孩子換了過來,“你給小丫喂奶,我?guī)∩匠鋈?!”她抱著小嬰兒到了院子里,一腳將洗衣裳的木盆踢翻,“大不了老娘重cao舊業(yè)!老娘一個當(dāng)紅舞姬,還養(yǎng)活不了一個孩子了?” 就在這時,一位面容俊秀、身著便服的男子匆匆進(jìn)來了。 “阿,阿容……”他竭力辯認(rèn)著眼前這鶉衣百結(jié)的婦人,神情遲疑,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容警覺的抱緊了懷里的嬰兒,“你休想搶走這個孩子!” 屋里那名婦人追著出來了,“容姐,你不能重cao舊業(yè),咱們再想想辦法,定能將孩子養(yǎng)大的……” “孩子,阿容你真的有了我的孩子。”男子這才注意到了阿容懷里的嬰兒,又是感動,又覺慚愧,“你悄悄躲在這里替我生了孩子,也不告訴我……阿容,我,我不知說什么才好了……” 阿容臉頰抽了抽,“沒有?!?/br> 她真的沒有躲在這里替他生孩子。 這孩子她是……想到孩子,阿容心軟了,低頭在孩子嫩嫩的、弱弱的小臉上親了親。 阿容此時衣衫不整,又老又丑,可在那男子看來,她低頭親吻孩子這舉動卻滿是母性的光輝,溫柔動人之極。他心情澎湃,柔聲道:“阿容,你帶著孩子跟我回家吧。” 回家。阿容心中一動。 “餓,餓……”小丫吮不出奶水,急得直哭。 懷里的小嬰兒軟軟的,哭都哭不出來。 阿容眼淚如斷線珍珠。 “阿容,跟我回家。”那男子向來心軟,這時眼中也是淚花閃爍。 阿容的狼狽,孩子的弱小,他這時都看清楚了。 “我,我不止跟過你一個人……”阿容自己跟自己掙扎許久,聲音小小的、飄飄忽忽的,“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我也不知道是誰……” 那男子呆了呆,眼神灰暗,忽地湊過頭來看了看小嬰兒,整張臉都有了光彩,“這般好看的孩子,除了我還有誰生得出來?阿容,什么都別說了,跟我回家!” 阿容狠狠心,“好,是你認(rèn)定這個孩子的。我可沒騙你。咱們先說好了,小山是個閨女,不是兒子,你不許嫌棄她。還有,除了我和小山,阿秀和小丫母女兩個你也得管,我沒奶水,全靠阿秀喂奶……” “那是自然。閨女的奶娘必須帶上?!蹦悄凶有Φ?。 商量妥當(dāng),那男子“咦”了一聲,“阿容,方才我聽你叫孩子小山?女娃娃叫小山,是不是剛強(qiáng)了些?” 阿容指指襁褓上一朵優(yōu)雅潔白的山茶花,“她的名字叫玉茗,你說好不好聽?” 玉茗,即白山茶花。 “好聽極了?!蹦凶优氖纸泻?。 男子仔細(xì)打量著那朵白山茶,驚嘆不已,“栩栩如生,我看到了竟忍不住想要伸手摘下來。這樣的繡工,這樣的意境,為我生平所僅見。” 他越看越愛,目不轉(zhuǎn)睛,“這是誰繡的?” 阿容低頭親吻懷里的嬰兒,“這孩子的母親?!?/br> 男子又驚又喜,“我竟不知阿容你有這樣的才華!” 阿容開口想要解釋什么,但終究沒有。 第2章 鐵馬金戈 暖風(fēng)和煦,鳥兒在林間鳴叫,蝴蝶在花間飛舞,春意盎然。 一名十四五歲的少女便在這林間花下舞劍,白衣勝雪,寒芒如霜,身姿卻嬌柔婀娜之極,煞是好看。 “七姑娘這劍舞得越發(fā)好了!”丫頭翠錢在旁賣力拍掌叫好。 “那還用說?咱們七姑娘厲害著呢。”奶娘坐在凳子上做針線活兒,樂呵呵的附合。 “好什么呀,不過是花拳繡腿罷了。”容姨娘一步三搖的走過來,語氣既不屑,又嫌棄。 白玉茗收了劍過來,口中嚷嚷道:“哪里是花拳繡腿?這分明是最上乘的劍術(shù)好不好,方才我舞到勁疾之處,有沒有萬騎馳騁鐵馬金戈的氣勢?” 容姨娘雙手扳住白玉茗那柔嫩可愛的小臉蛋,一臉誠懇,“說老實話,真的沒有?!?/br> “沒眼光?!卑子褴[脫她的魔掌,回頭看奶娘,“奶娘你說句公道話。” 奶娘一臉笑,“方才七姑娘說什么來著?我聽著好像有什么鐵馬,還有什么金哥,是鐵做的馬,金子打的哥哥?” “噗……”奶娘這話,問的白玉茗、翠錢一起笑倒,就連容姨娘嘴角也翹起來了。 奶娘被大家笑得摸不著頭腦,“不是鐵做的馬,金子打的哥哥???那是啥?” 翠錢跟著白玉茗讀過書,鐵馬金戈什么意思還是知道的,忙扯扯奶娘,“娘,七姑娘方才說的是萬騎馳騁鐵馬金戈,形容威武雄壯的士兵和戰(zhàn)馬呢?!?/br> 白玉茗笑得前仰后合,“鐵馬金戈,鐵做的馬,金子打的哥哥,嘻嘻嘻……” 這笑聲如出谷黃鶯般嬌柔清脆,婉轉(zhuǎn)動聽,從墻里直傳至墻外。 墻外數(shù)道人影掠過,輕捷迅疾,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