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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釣個王爺當相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出來了?

    “本世子已經(jīng)說了姓名身份,該你了?!壁w戈冷冷看著她,目光中沒有絲毫暖意。

    白玉茗伸手摸摸下巴。

    眼前這人一臉的高不可攀,如果不是事關(guān)反王,茲事體大,如果不是他要找的東西實在重要,他也不會這么好說話,這么配合她吧?

    她嘻嘻一笑,蹦蹦跳跳的到了趙戈面前,“幸會幸會,我是阿棄。阿就是阿爹阿娘的阿,棄是拋棄的棄。師父說了,我是被拋棄的孩子,是她打山里撿的?!?/br>
    她伸手指著明因寺的方向,“我就住在那個小房子里頭,師父養(yǎng)活我。后來師父沒啦,我就自己找東西吃?!?/br>
    “你師父是誰?”趙戈揚眉。

    “師父就是師父?!鄙倥Φ糜悬c傻。

    趙戈忍耐的看了她一會兒,招手叫過一個侍從小聲吩咐了。過了沒多久,那侍從飛奔回來,喘著氣回道:“屬下查問過了,這寺里確實曾有位老尼姑收養(yǎng)過一個棄女,今年應該是十四五歲的樣子,是個傻女。去年那老尼姑死了,這棄女便沒人管了,白天在山里村里流浪,晚上回寺里的小房子睡覺,也沒人管她?!?/br>
    “阿棄。”趙戈若有所思。

    白玉茗傻呼呼的笑著,心中得意之極。

    明因寺的傻女阿棄她很熟,每回到明因寺,她和白玉格閑不住,滿山亂跑,和阿棄玩過好幾回。還送過阿棄不少吃的喝的。這回卻沒見過阿棄,聽沙彌尼說阿棄現(xiàn)在跑野了,常常幾天不回來睡覺。正好,現(xiàn)在她是阿棄了。

    能逃得了,當然最好;真逃不了,一個師父已經(jīng)圓寂的阿棄,也牽連不到其他的人。

    “我吃飽了,我要回家了。”白玉茗扔下小樹枝,歡快的道。

    她轉(zhuǎn)身要走,卻被一道頎長的身影擋住了。

    白玉茗抬頭瞪著她,眼睛溜圓,“哎,我吃飽了,要回去睡了,你沒聽見?”

    趙戈對她的質(zhì)問充耳不聞,簡短的吩咐,“搜身?!?/br>
    白玉茗心顫了顫。

    搜身,如果從她的身上搜到了那要命的東西,她可就死定了……

    第9章 你壞

    望著漫山遍野的黑衣人,白玉茗眼神茫然。

    事關(guān)重大,想讓他不搜身是不可能的。也不能吵吵著讓女人過來,明因寺倒是有女人,但若叫了寺里尼姑過來,認出她根本不是阿棄,那豈不是自己找死。

    但是任由這些人搜身,那會是多么的難堪。

    白玉茗這會兒真是后悔不迭:肚子餓了忍忍就好,為出來要出來釣魚呢?這釣上來的哪里是條魚,分別是個大麻煩!

    她著實苦惱,眼淚巴搭巴搭掉下來,“我又沒有偷東西,就是肚子餓了出來釣條魚……我身上什么吃的也沒有,要是有吃食,我也不用半夜出來偷魚吃了,唔唔唔……”

    她哭得很傷心,一邊哭一邊翻著她腰間一個小包包,“你們瞧,真的什么也沒有,要是有吃的我就不出來釣魚了……”

    她年紀小,雖胸無城府,卻美麗單純,哭起來如梨花帶雨,惹人愛憐。

    “世子爺,她就是個傻呼呼的小姑娘,什么也不懂?!壁w戈身旁一名形容彪悍粗豪的侍從生出惻隱之心,為白玉茗說好話。

    “染塵竟也有心軟的時候?!壁w戈微曬。

    莫染塵有些不好意思,忙辯解道:“屬下并非心軟。不過是不想為難一個傻女,傳出去恐有礙雍王府的名聲?!?/br>
    另一名文士模樣的男子也道:“雖是個傻女,也是位姑娘,咱們的人全是男子,搜身恐怕不方便。”

    白玉茗聽到有人為她說話,心中一喜,向眾人翻過她空空如也的包包,又賣力的在身上拍來拍去,“沒吃的,真的沒有,連個芝麻粒兒也沒有,真的什么也沒有呀……”

    她是到廟里暫住的,衣著非常簡樸,布衣布裙,身上沒有裝飾。她拍拍胳膊,拍拍腰,果真沒有聽到任何金屬的聲響。

    她滿懷希望的看著眾人,明凈單純的眼眸中卻有難言的恐懼。

    莫染塵心中不忍,蹲在地上仔細檢查,“這是烤架,這是吃剩下的魚骨頭,這是剝出來的魚內(nèi)臟,這樹枝如此尖銳,定是用來剝魚的……”

    白玉茗眼睛亮了,一迭聲的道:“是呀是呀,我就是用那個剝魚的。我可會剝魚了,真的,不信我剝給你們看!”

    也不待別人答話,她搶過莫染塵手中的尖頭樹枝便興沖沖的大顯身手,正好有個兵士手中提著尾魚,便拋了給她,她拿在手中,不多時便嫻熟的把魚內(nèi)臟剝了出來,洗好了,生火架在火上烤。

    “新鮮魚,可好吃了,沒作料也好吃。”她熱心的介紹。

    眾人本就覺得她可憐,她這一系列的動作,更是讓大多數(shù)人打消了戒心。

    她就是個死了師父自己討生活的傻女罷了,看她剝魚洗魚生火烤魚,何等的老練,何等的純熟。

    趙戈揮揮手,他的屬下又四下散開,一寸土地一寸土地的尋找。

    白玉茗身邊只剩下趙戈和他的幾個隨從。

    “她身上藏不了金玉之物?!蹦俏氖磕拥娜嗣懈啉?,仔細審視過白玉茗,恭敬的對趙戈道。

    “頭上呢?”趙戈道。

    “頭上?”高鴻微怔。

    趙戈信步走至白玉茗面前,審視她片刻,伸手撥下她頭上的鍍銀發(fā)釵。白玉茗一驚,如鴉羽般的一頭烏發(fā)柔柔披下,散了滿肩。

    他白皙修長、如象牙般潔凈的手指順著她潤澤柔順的長發(fā)滑下,她身子微微戰(zhàn)栗,脹紅了小臉,“你是不是傻,有吃的我也不會藏到頭發(fā)里!你搜我的頭發(fā)做什么!”

    她憤怒的伸手拽著他,因才剝洗過生魚,小而可愛的指尖散發(fā)出淡淡的腥味。

    長發(fā)披肩,更映得她小臉只有巴掌大小,楚楚可憐。

    水靈靈的大眼睛淚汪汪的,似在無言控訴。

    “你搜我的頭發(fā)做什么?”她委屈的又要哭了。

    趙戈一手拿著發(fā)釵,一手攏在她秀發(fā)之間,沉吟不語。

    莫染塵生出同情之心,壯著膽子勸道:“世子爺,正常姑娘不會說‘搜我的頭發(fā)’這樣的話,這人是傻女無疑。屬下以為,凌雄無論如何不可能和一個傻女勾結(jié)?!?/br>
    高鴻微微皺眉,“這般重要之物,凌雄確實不可能托付給一個傻女。依屬下看來,凌雄要想把這件事跟傻女說明白,都是不可能的。”

    趙戈面帶沉思,手指有意無意間在白玉茗秀發(fā)間滑過。他許是想得著迷了,手指用力,自額頭自發(fā)梢,幾回反復。白玉茗額頭觸到他冰涼而細膩的手指,一股酥酥麻麻的、奇奇怪怪的感覺由心頭延向四肢百骸,心中模模糊糊生出一個念頭:若她懶洋洋的躺著,身旁是一盆溫水,趙戈就這樣替她洗頭,那一定會很舒服,說不出的舒服……

    呸呸呸,轉(zhuǎn)瞬之間,白玉茗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