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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悶就別提了。 “沖兒和瑩兒的婚事,我打算請慶國公夫婦做媒人?!逼疥柡罘蛉烁嬖V沈氏,“你回家稟告了老太太,若是老太太同意,過幾天媒人便上門?!?/br> 沈氏大喜,“姨母,這么快?” 平陽侯夫人笑道:“快什么。我還盼著瑩兒早日進門,我好抱重孫子呢?!?/br> 沈氏喜氣洋洋,樂得合不攏嘴。 沈氏太高興了,陪平陽侯夫人說了半天話,又被留下來用午膳,直到半下午才起身告辭。 “夫人,世子……大爺被送回來了?!笔膛嫔@慌的來稟報。 白玉茗牽牽嘴角。 連侍女都知道賈弘的世子之位被奪了呀。 “大爺回府是好事,為何如此驚慌?”平陽侯夫人訓斥。 侍女苦著一張臉,“夫人,大爺是被雍王府的世子爺送回來的。世子爺帶了一支千人衛(wèi)隊,黑壓壓的一眼望不到頭,那個氣勢真是……” 平陽侯夫人愕然。 賈弘世子封號被奪,灰溜溜的回來也就是了,世子爺帶支衛(wèi)隊相送,這是何意? 白玉茗和趙戈打過幾回交道,沈氏自然沒忘記,忙問道:“小七,世子爺這是什么用意?” 白玉茗眼前浮現(xiàn)出一張冷若冰山的俊臉,猶猶豫豫的答道:“別是平陽侯府誰得罪了他吧?他這個樣子,肯定不是送賈大爺回府,像是來示威的……” 第32章 織布 “示威?跟誰示威?”沈氏納悶。 “得罪他的人?!卑子褴馈?/br> “平陽侯府有人得罪世子爺了。”平陽侯夫人明白了。 侍女惴惴不安, “請夫人示下,應該怎么辦?” 平陽侯夫人沉吟不語。 白玉茗還是個實心腸的孩子,平陽侯夫人待她慈愛, 她便很愿意替平陽侯夫人分憂, 嗔怪的道:“這還用請示么?世子爺帶千人衛(wèi)隊登門,這么大的事, 還不快命人去請侯爺?” “侯爺送走玉泉王殿下, 也出門了, 還沒回來?!笔膛Φ?。 白玉茗冷笑一聲, “侯爺沒回來, 那便差人出去找啊。這樣的大事,必須侯爺做主!” 侍女自然不聽白玉茗的,只管陪笑臉,卻不動彈,要等平陽侯夫人的命令。 沈氏見白玉茗胡亂攙和平陽侯府的家務事,急得直沖白玉茗使眼色。無奈白玉茗裝聾作啞的本事也是一流,笑嘻嘻的看著平陽侯夫人,沈氏的神色就當沒看見。 如果是別的事, 或許沈氏已經(jīng)忍不住要出口訓斥白玉茗了。但現(xiàn)在的事和雍王世子趙戈有關, 沈氏想到白玉茗“失蹤”過幾天, 之后正是趙戈把她送回來的, 且趙戈以高冷著稱,卻給白玉格、白玉茗送過玩器,分明是另眼相看的。沈氏不知白玉茗和趙戈到底是怎么回事, 躊躇未決。 白玉茗沖平陽侯夫人眨眨眼睛。 平陽侯夫人心中一動,含笑向白玉茗招招手,白玉茗忙顛兒顛兒的小跑過去,附耳細語,“這侯府您是副當家,老侯爺是正當家,這么難的事讓當家人出面是最好的呀。姨婆,我爹爹沒升知州之前,任通判之職,通判是知州的副手,遇到大事難事我爹爹是不肯沖在前頭的,一定要請示知州大人,又顯得尊重,又不越權,還不擔責任。” “機靈孩子?!逼疥柡罘蛉瞬唤α恕?/br> 仔細想想,白玉茗給出的主意其實是對的。千人衛(wèi)隊黑壓壓到了平陽侯府前,這么大的事,便是侯爺不在家其他的人也不便做主,還是把侯爺找回來吧,他自然知道如何應對。 平陽侯夫人吩咐了侍女。 侍女不敢違命,曲膝行禮,“是,夫人。”憂心忡忡的傳話去了。 平陽侯不在家,賈弼等人也不在,平陽侯夫人便命小輩的賈凌、賈凈迎接世子爺,請到暢和堂待茶。 白玉茗出主意,“姨婆,府中可有講笑話講得好的人?若有,便讓那人講新鮮有趣的笑話給世子爺聽,他便高興了?!?/br> “世子爺愛聽笑話?”平陽侯夫人和沈氏一起問。 “愛聽。”白玉茗認真的點頭。 不光他愛聽,他的皇帝祖父也愛聽,還有他堂弟玉泉王殿下,也愛聽。 趙家人的喜好似乎挺相像的。 賈凌和賈凈果然聽了白玉茗的話,帶了一位善詼諧的幕僚出去迎接。 出了府門,眼前黑壓壓的一片,賈凌先就頭皮發(fā)麻。 趙戈高高坐在八人抬的紫檀木肩輿之上,肩輿華貴氣派,香木為頂,珠玉為壁,鮫綃寶羅帳自轎頂垂下,帳上遍繡繁復美麗的洛陽花,風起綃動,如人間仙境。 綃羅帳中,寶座之上,身穿淺藍地繡白色飛龍蟒袍的男子龍眉鳳目,俊美之極,神情卻冷淡極了,如冰似雪,高不可攀。 賈凌冷得想打寒戰(zhàn)。 他和賈凈一起恭敬的請世子爺入府,世子爺連和他說話也不屑,相貌斯文的侍從高鴻道:“世子爺是來送賈弘回府的,另外有事請教老侯爺。”賈凌忙道:“家祖父不在家。已經(jīng)差人緊著去尋了?!备啉櫭碱^微皺,轉(zhuǎn)身向趙戈稟報了,之后告訴賈氏兄弟,世子爺在門前等。 賈凌唯唯諾諾,不敢多說。 賈凈還記著白玉茗說過的話,忙告訴高鴻,這里有位善詼諧的幕僚,或許可以講個笑話讓世子爺消遣一二。高鴻請示過后,世子爺同意了,不過那幕僚也不知是害怕還是怎么的,說話結結巴糾的,全無平日的談笑風生、滑稽風趣,才沒說幾句,便被請回去了。 “世子爺不愛聽笑話啊?!辟Z凌很是不安。 “白家表妹說的竟然不對?!辟Z凈生得高大壯實,性子憨直,見幕僚被請回去了,以為白玉茗說的不對,失望的道。 趙戈居高臨下,臉上如同掛了層寒冰一般,簡直能把人凍死。賈凈提到白家表妹,他臉上總算有了絲暖和氣兒,“本世子愛聽笑話,只是方才那位的笑話匠氣太重,一點也不好笑。” 這還是今天見面后趙戈第一回開口說話,賈凌大喜,“世子爺請稍等,在下另找風趣之人過來,定讓您開懷大笑?!?/br> 賈凈卻傻愣愣的道:“那還不如把白家表妹請過來呢,她可會說笑話了?!?/br> 趙戈眸光暗沉,“你聽說過她說笑話?” 賈凌見世子爺臉色不善,心中暗暗捏著一把汁,賈凈卻是人傻顧慮少,心直口快,“不是,我沒聽她說過笑話。不過方才看到她坐在祖母身邊,祖母滿臉笑容,我便想著,七表妹說笑話一定是極好的?!?/br> 趙戈唇角彎了彎,“原來如此。” 趙戈不再說話了。 賈凌等人心中惴惴,也不敢再開口,平陽侯府門前,一片詭異不同尋常的靜寂、肅穆和沉悶。 這份沉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氣一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