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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像我這般仙子般的姑娘可用不著那些?!?/br> “姑婆,那禮法只是為我們所設(shè),不是為您所設(shè)了?您就這般超凡脫俗啊?!崩铞┤滩蛔〔卉洸挥驳捻斄艘痪洹?/br> “我和我大哥,你們的祖父,兄妹二人是不一樣的?!卑桌咸靡?,“我大哥是圣賢氣象,做什么都要符合規(guī)矩,遵守禮儀;我是名士風(fēng)度,禮法規(guī)矩束縛不了我。我的孫女也是一樣,懂不懂?” 李雯、李雰臉色青中帶紫,心里這個難受就別提了。為什么李家就是圣賢氣象,人人要守規(guī)矩,憑什么您老人家就什么都不用管,過得這么舒服自在??? 不公平! 齊氏好言相勸,“姑母請三思,畢竟有馨姐兒在呢,便是為了孩子著想,也是設(shè)法讓玉蘿回到林家為好。不管怎么著,也得讓孩子父母雙全啊?!?/br> 李雰純是為了和白家人賭氣作對,齊氏這話倒是真的為了白玉蘿好。她是做母親的人,從內(nèi)心深處覺得母親為了孩子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既然有了馨姐兒,為了讓馨姐兒父母雙全,有個哪怕只是外表看起來完整的家,做母親的都應(yīng)該委屈自己,成全孩子。 白老太太冷笑,“林家把玉蘿和馨姐兒一起趕出家門的時候,為馨姐兒著想過么?林大郎但凡有一絲慈父之愛,便是為了馨姐兒也不會對玉蘿如此無情。他把玉蘿母女二人趕出家門,顯見得對馨姐兒毫不憐惜,這種賤男也配做父親?虎毒還不食子呢!” 齊氏被白老太太這一頓夾七夾八,罵得沒話說。 轎子備好了,白老太太也不用侍女?dāng)v扶,昂首挺胸的走了。 “祖母,您看看姑婆……”李雰淚流兩行,拉著李老夫人的手撒嬌。 李老夫人拂開她,叫過平氏吩咐,“挑兩個辦事利落的人給白家,陪著一起把玉蘿、馨姐兒接回來。母女倆這會兒不知可憐成什么樣子了?!?/br> “是,母親?!逼绞厦埩_這件事去了。 “祖母,您怎么也對姑婆這么好???”李雰撅起嘴。 李老夫人神色嚴(yán)厲,“親戚之間,賭氣歸賭氣,該幫忙的時候可不能含糊。玉蘿有什么錯?馨姐兒一個孩子有什么錯?為了賭個氣,還不管她母女二人的死活了?” 李雰見祖母真的生氣了,哪還敢再說話?唯唯諾諾,臉現(xiàn)懼意,躲到了齊氏身后。 平氏回來稟報(bào),說派了林勝之夫妻倆到白家去了。李老夫人微笑,“這個林勝之是咱家世仆,辦事老到,他那媳婦九娘又是個潑辣能干的,你這兩個人派得很對,很好?!?/br> 平氏陪笑,“媳婦想著,大表弟和二表弟雖憂心,但有官職在身,去不得同州,應(yīng)該只是三個表侄動身去接玉蘿。表侄們年輕,沒出過遠(yuǎn)門,有林勝之和九娘這兩口子跟著,許是能幫上忙?!?/br> “你慮事很周到?!崩罾戏蛉速澰S的笑道。 “母親過獎了?!逼绞舷矚g不已。 李老夫人雖為白玉蘿母女二人憂慮,但知道林勝之夫妻倆跟著一起去了,想來定能平安把人接回來,也便略微寬心。平氏和齊氏陪她說著話,提到林家,齊氏很是氣悶,“這林家也太薄情了些。二表弟只是貶官而已,并沒獲罪,哪至于因?yàn)檫@個便休了玉蘿呢?年輕小媳婦兒帶著女兒被夫家休了,讓她以后怎么過?” “不光薄情,也太心急了些。熹兒的前程如何,白家的前途如何,眼下還未有定論?!崩罾戏蛉税櫭嫉馈?/br> 平氏對林家的作派也很不滿,“母親說的是。畢竟雍王和王妃都已經(jīng)承認(rèn)了玉茗,若玉茗將來真做了世子妃,陛下必定照慣例加恩白家。到時候看林家是個什么嘴臉?!?/br> “玉茗真能做世子妃?”齊氏半信半疑,“說起玉茗這個孩子,那真是要相貌有相貌,要才華有才華,處處討人喜歡,不過她的身份……” 唉,可惜了,是個庶女。 “身份低微怎么了,那也擱不住有人一心想求娶啊?!崩罾戏蛉宋⑿?,“玉翎公主倒是身份高貴,卻有人避之唯恐不及呢?!?/br> 平氏和齊氏都露出會意的笑容。 是啊,玉翎公主身為圖羅公主,身份高貴之極,可世子爺就是不愿娶她,避她都避到靈霞島了…… 平氏料得不錯,白大爺和白熹知道了玉蘿、馨姐兒母女二人的事,心急如焚,但二人均有官職在身,且眼下正是非常時候,不便請病,便差了白玉樹、白玉林、白玉森三兄弟去同州接人。李家送來了林勝之、九娘夫婦,白熹知道這夫妻倆是能干的,也沒客氣推辭。 白家三兄弟帶著林勝之等人上路,一路曉行夜宿,到了同州。 “表少爺,咱們此行只為接表小姐母女,別的事暫且放放。”林勝之年近四十,性情沉穩(wěn),到了同州之后便提醒白玉樹等。 林勝之雖是李家世仆,但年齡大,且一直跟著長輩做事,白家三兄弟并不敢怠慢,一直叫他林叔。白玉樹見他善意提醒 ,忙道:“臨行之前家父再三交待過,此行只要將舍妹和馨姐兒平平安安接回家便大功告成,不許橫生枝節(jié)。林叔放心,我兄弟三人雖年輕,不會此時和林家置氣?!?/br> “是了,往后要收拾林家,有的是機(jī)會。”林勝之滿意的笑道。 清晨時分,同州城還處于靜謐之中,街上少有行人,商鋪更是鮮有開門的,畢竟時辰尚早。位于城北萬花巷的萬花樓卻是做特殊行業(yè)的,和別家不同,天色微明之示,接連不斷的有人自樓中出來,或是打著呵欠,可是一臉春意,各自回家。 “林大郎,昨晚陪你的是小桃紅吧?那小娘們兒如何?”兩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自萬花樓出來,瘦的那個一臉邪笑,不懷好意的問著白胖的那個。 林大郎人雖白胖,步子卻虛浮,笑容透著yin-蕩,“別的倒也罷了,爺獨(dú)愛小桃紅那管聲音,咿咿呀呀,貓叫一般,又妖又sao?!?/br> 瘦子許三郎滿眼羨慕和嫉妒,“唉,小桃花是萬花樓紅姑娘,太貴了,我可消受不起。還是你林大郎好,休了個娘子,把她的嫁妝弄過來隨意花用,逍遙如同神仙?!?/br> 林大郎哼了一聲,“早就該把那木頭似的女人給休了!沒一絲風(fēng)情韻致,只會管著丈夫,從早到晚要我求學(xué)上進(jìn),煩都把人煩死了!” 許三郎拍手叫好,“大郎這話對極!能風(fēng)流快活,誰要寒窗苦讀?” 兩人說得投機(jī),見街邊一家餛飩鋪?zhàn)釉缭绲拈_了門,便到鋪中坐下,各要了餛飩、燒麥等早點(diǎn)。兩人忙了一晚上也累了餓了,餛飩上來埋頭苦吃,填飽了肚子,卻不急著走,繼續(xù)高談闊論。 “大郎,你那媳婦兒休了會不會有后患?”因這餐早點(diǎn)是林大郎結(jié)的帳,許三郎承他的情,設(shè)身處地的替他著想,“你媳婦兒的娘家不是有個大官舅公么?” “別提了。李大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