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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對付白家的人?絕不可能?!?/br> 府尹心放下一半,“本官也這么認為?!?/br> 林大郎怕再挨打,“真的,小人所說,句句屬實。” 府尹翻轉面皮,“你這刁民滿嘴謊言,哪有句真話?”命令將林大郎押入牢房,單獨關押。 府尹單獨關押了林大郎,還不放心,唯恐林母也知道些什么,以私通為罪名,把林母也抓了,單獨關押在女牢。 府尹是內閣高閣老的學生,覺得此事棘手,晚上青衣小帽悄悄去了高閣老家請示。高閣老仔細問了前因后果,尤其是白熹的態(tài)度,靜靜的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府尹唯唯。 林大郎和林母被關入牢獄的時候,還以為善心的貴人會來救他們,大手大腳花錢打點了獄卒。獄卒見他倆傻,樂得收下。 “這進了監(jiān)獄單獨關押的,都是有貴人照應的吧?”林大郎殷勤問獄卒。 獄卒一樂,“單獨關押的都不是平常人?!?/br> 林大郎笑得跟什么似的。 這單獨關押的都是犯了大事的,這輩子想出去怕是難嘍。 林大郎和林母還幻想貴人會救他們出獄,什只不久之后這母子二人就被定為江洋大盜的同伙,被關入了水牢。 水牢黑暗潮濕,度日如年,這母子倆沒熬過去,先后悲慘死于獄中。 這母子倆到死都沒想通,不就是想要回馨姐兒,要回林家的骨rou么,怎么就落得這個下場了呢。 太子妃偶感不適,白玉茗過府請安,和玉翎公主見了面。 白玉茗剛懷孕不久,身材依舊窈窕,風姿綽約。 她容顏更是嬌艷,膚色白皙中透著淡粉,如春日枝頭的桃花。 玉翎公主和她年齡相仿,遠不及她明艷照人,又是嫉妒,又是羨慕又是恨。 “二弟妹。”白玉茗笑吟吟的打招呼。 玉翎公主眸中閃過憤怒之色。 她貴為圖羅公主,怎至于要和白家的庶女做妯娌?實在不想理會白玉茗。 白玉茗也不著急也不惱,就那么含笑看著她,氣度雍容,儀態(tài)萬千。 玉翎公主冷冷的不動,不開口,白玉茗視若無睹,神色不變。 兩人這么一對峙,立即分出了高下。 白玉茗比玉翎公主從容多了。 繼續(xù)僵持下去,只會顯得玉翎公主無禮,不識大體。 玉翎公主心里對白玉茗萬分鄙夷,但迫于無奈,只好不情愿的叫了聲大嫂。 白玉茗笑得很甜 ,“二弟妹真有禮貌。” 玉翎公主又怒又羞。 “聽說你娘家又遇著官司了?!庇耵峁魃驳恼f道。 她刻意加重了“又”這個音。 白玉茗毫不在意,笑容可掬,“對,我娘家又遇著官司了。不過無所謂,蓄意害我娘家的人,就和之前一樣沒有得逞,也永遠不會得逞。枉做小人罷了。我就靜靜的看著小人出丑,二弟妹你說好不好?” 第90章 皇孫妃 玉翎公主臉上還掛著笑, 不過笑容已經有些僵硬了。 白玉茗笑得非常親切,“二弟妹你聽說了么,林家那個既沒人品又沒出息的林大郎, 最后狗急跳墻, 竟然胡亂攀咬,說有貴人暗中相助于他, 而且這貴人正是太子府的人?!?/br> “是么?”玉翎公主非但沒有驚訝詫異之色, 眸中反倒有精光閃過。 白玉茗眼波嬌利, 在玉翎公主略顯消瘦的臉頰掠過, 唇角輕勾, “這所謂的貴人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再清楚不過。我才不會讓她如愿以償呢?!?/br> 玉翎公主明知不妥,卻還是忍不住問了出口,“你清楚什么?” 白玉茗凝視著她,很是溫柔親切的樣子,仿佛尋常人家的夫家大嫂在仔細叮嚀才進門的弟妹,“這所謂的貴人頭開始打的主意,自然不是什么幫助林大郎要回馨姐兒, 讓林大郎父女團聚這么簡單。這人是沖著我來的。她知道我四jiejie視馨姐兒如命, 而我四jiejie和我又姐妹情深, 所以相助林大郎要回馨姐兒。馨姐兒若被要回林家, 我四jiejie定然受不了,或許便活不成了。而我才懷了身孕不久,我四jiejie若出了事, 我還能安心在府中養(yǎng)胎么?就算我想在府中安心養(yǎng)胎,我家太太也不會放過我。我這是頭胎,還沒坐穩(wěn),以后會怎樣,誰知道呢?” 玉翎公主失神咬唇。 是啊,如果林家那個小女孩兒真被要回去,白玉蘿一定受不了;接下來或許真的便是白玉茗說的這個情形了,白玉茗的日子一定很難過,很難過…… 白玉茗語氣愈加溫柔,“便是林大郎要不回馨姐兒也無妨。林大郎被白家揭穿真相,一定會供出背后支持他的那位貴人,那位身在太子府的貴人。如此,白家和我都被動了,若要追究此事,便要向太子府要人了呢?!?/br> 白玉茗如黑色琉璃般的眼眸中滿是譏諷和嘲弄。 如果白玉茗、白熹父女二人稍有不慎,真的順著這個人的思路追究此事,追查太子府相助林大郎的人到底是誰,那真的會順了背后“貴人”的心意吧?白玉茗不傻,白熹不傻,白家不可能因為林大郎這個無關緊要的人和太子府交惡,那人白費心機了。 玉翎公主自命為身份高貴的天之嬌女,自以為和白玉茗這樣的窮家小戶之女完全不同,但此時被她幽深難測的目光盯著,竟然有如芒刺在背,渾身都不自在了。 玉翎公主心中升起屈辱之感,挺直腰身,硬梆梆的道:“向太子府要人,只怕世子妃你還不夠資格!” 白玉茗輕蔑一笑,“我有沒有這個資格,你這位郡王妃說了也不算,由著你過過嘴癮好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br> 玉翎公主一再提醒她自己不要生氣,還是被白玉茗氣得七竅生煙。 怪不得這個白家庶女硬是把檀哥哥搶走了,原來她不只容貌艷麗,人也很狡詐,心眼兒特別多!口齒特別伶俐!說話特別氣人! 玉翎公主瞅著白玉茗那張比花朵更嬌美的面龐,恨不得一把抓上去,把這張絕美的面龐給抓花了。 玉翎公主越生氣,白玉茗越鎮(zhèn)靜,聲音溫柔如水,“二弟妹,大嫂教你一個乖,任何時候不要因為小人、小事和至親之人交惡,更不要被jian詐小人蒙蔽,胡亂出手,為自己樹下強敵。二弟妹,我說的全是金玉良言,你記住了么?” 白玉茗的眼神是嘲弄的,戲謔的,淘氣的。 玉翎公主胸口堵得慌,哼了一聲,帶著怒氣揚長而去。 走出去許久,玉翎公主才回過味兒來:她這么賭氣一走,和直接認輸有什么區(qū)別?好像說不過白玉茗,落荒而逃似的。錯了,錯了,她不應該這樣,應該言辭如刀把白玉茗氣壞了,氣得白玉茗臉色慘白,捂著肚子痛苦的跑掉…… 玉翎公主懊惱不已,自己把自己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