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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藥得趁熱喝,涼了藥效便不好了?!?/br> 靳竹苓:“也只有這樣了?!?/br> 正待轉身,樂意凝神聽了聽,慌了,“靳大夫,我好像聽到屋里有人在……在呻-吟……” “你聽仔細了?”靳竹苓秀眉一揚。 “我再仔細聽聽?!睒芬馀吭陂T上,支著耳朵,想要聽清楚。 靳竹苓關切,“是七表姐夫便沒事,他有傷嘛,呻-吟是正常的。如果是七表姐生病了……不行,我也行聽聽……” 她也趴到門上側耳傾聽。 樂意和靳竹苓大眼瞪小眼。 屋里確實有呻-吟聲,喘息聲,屋里的人一定很痛苦…… 兩個醫(yī)癡關心病人,不約而同用力推門。 門沒上,一推便開了。 冷風隨之吹入,沉迷纏綿的一對小夫妻打了個寒噤。 趙戈本能的抱緊愛妻,“小白山,不怕?!?/br> 趙戈心里這個惱火,恨不得把無故侵入的人給扔出去。玉茗公主卻訕訕的笑,“小表妹,樂大夫,你們來啦?!?/br> “七表姐,你哪里不舒服?”靳竹苓見玉茗公主臉頰緋紅,頭發(fā)散亂,很是著急。 “王爺你怎么了,傷口復發(fā)了么?”樂意見趙戈咬牙切齒的,以為他舊傷復發(fā)。 玉茗公主忙道:“沒有沒有,他沒有舊傷復發(fā),是我……是我不大舒服……” 靳竹苓關切,“七表姐你哪里不舒服?很疼么?快過來讓我瞧瞧?!?/br> 趙戈臉黑得鍋底一樣。 玉茗公主臉色如朝霞一般,隨手指了指肚子,“我肚子有點疼……” 靳竹苓一邊拉玉茗公主坐下,一邊安慰的道:“七表姐,肚子若疼的厲害,哼哼兩聲是會好一點的。我經(jīng)常聽到病人哼哼唧唧的,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人都是這樣的?!?/br> 玉茗公主:…… 臉上像燒著了一樣,別提多不好意思了。 她悄悄瞪了趙戈一眼,意思分明是:全是你惹的事! 趙戈忙指指靳竹苓、樂意,為自己辯解:全怪這倆醫(yī)癡!這倆笨蛋! 靳竹苓為玉茗公主把脈,“咦,脈相很奇怪啊……” 玉茗公主心里有鬼,忙把手抽了出來,“小表妹,我就那一會兒不舒服,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我沒事了,真的?!?/br> 樂意盯著趙戈看,“王爺,你臉色好像也不大對……” “本王哪里不對了?!壁w戈沒好氣,“這藥是給我的,對不對?”見樂意點頭,端起藥碗一口氣喝了,藥碗還給樂意,“樂大夫,多謝你前來送藥。本王困倦之極,想要休息,你請回吧。” 趕緊走吧,兩個討人嫌的小屁孩兒。 “七表姐你真的沒事么?”靳竹苓還不放心。 “沒事沒事,小表妹,我真的沒事。”玉茗公主簡直是硬把靳竹苓給推出去的。 靳竹苓到了外面,眉頭還皺得緊緊的,“可是七表姐臉色不正常,心跳也很快……” 樂意給她出主意,“要不咱們告訴翠錢姑娘或是容姨,讓她們晚上留意下,玉茗公主還有沒有不舒服?!?/br> “跟翠錢說一聲吧。容姨這會兒應該已經(jīng)睡下了?!苯褴叩?。 她心事重重的走了。 樂意小跑著追上去,“靳大夫你小小年紀,慮事很周到啊。容姨年紀大了,是不應該驚動她老人家。” 兩個年輕人在夜色中遠去。 旁邊的窗戶被緩緩推開了。 容姨長發(fā)披肩,幽幽的道:“我都成老人家了啊。” 白熹取過披風披在她身上,“阿容不老。昨兒個你和小山一起出門閑轉,不是有好幾個不認識的人說你們是姐妹么?” “有么?”容姨不記得了。 “有啊?!卑嘴浜芸隙?。 容姨笑了笑,“老就老了吧,人總有老的那一天。這位樂大夫現(xiàn)在年輕,有一天也會老的?!?/br> “就是。”白熹附合,“年輕有啥不得了的。咱們年輕過,他老過么?” “噗……”容姨被他逗笑了。 反正也睡不著了,容姨和白熹說起靳竹苓的事,“這位樂大夫對苓兒一直挺殷勤的,苓兒看樣子也不討厭他。不過這位樂大夫的相貌還是不夠俊美。” 靳竹苓可是早就說過,夫婿要醫(yī)術好,還要長得俊。 白熹呵呵笑,“我年輕時候還想娶天上的仙女呢,不也沒娶著。年輕時候就愛瞎想,真到了男婚女嫁的時候,講究的還是門當戶對、郎才女貌?!?/br> “你曾經(jīng)想娶天上的仙女?”容姨呆了呆,“我竟不知道,你有這般遠大的志向?!?/br> 白熹不好意思了,囁嚅半晌,低聲道:“你就是天上的仙女啊?!?/br> 容姨納悶,“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跟誰說得這么油嘴滑舌的?!?/br> 白熹往外努努嘴,“跟親家還有程大哥學的?!?/br> 容姨不禁樂了樂。 圖羅王和程嘯這兩個人,一個聲稱和香思妧是正式夫妻,連孩子都已經(jīng)有了;另一個堅持說程家和香家自祖輩起便有婚約,香思妧是香將軍在世時便許配給他的,有父母之命;兩人各不相讓,圖羅王干脆連王位也不要了,都在這小村子里圍著香思妧轉。白熹本是個不大會說情話的人,這些天耳濡目染,竟然連種rou麻話都學會了…… “你陪小山回京城吧,我留下陪jiejie?!比菀涛⑿Φ馈?/br> 香思妧現(xiàn)在就像小孩子一樣,容姨不放心,要一起留在這小村子里。 白熹呆了許久,“你確定要留下來?那,那我辭官吧?!?/br> “用不著吧?”容姨反對。 “有什么用得著用不著的,親家連王位都不要了?!卑嘴鋱猿帧?/br> 容姨越想越不對,“還是算了吧。你要是真陪我留下來,太太不得恨死我?。磕氵€是回京城好好過日子是正經(jīng)?!?/br> 白熹急得在屋子里轉來轉去,忽然眼睛一亮,蹦到了容姨面前,“小山和檀兒私奔那天,你說過啥?你說過啥?” 容姨回憶,“我說過……” 白熹嘿嘿笑,“你說過要陪我過一輩子的!不能說話不算話啊,你得說到做到!” 容姨無語。 她還真是說過這個話,真的說過要陪白熹過一輩子…… “那jiejie怎么辦?”容姨實在牽掛香思妧。 白熹不在意,“你真要留下,我陪你。反正現(xiàn)在大局已定,檀兒和小山總有一天會成為人間至尊。真到了那一天,我這位岳父也任不得實職,早早的便要養(yǎng)老。在哪里養(yǎng)老不一樣?京里可以,這里也行。” 這倒也是實情。 白熹雖說不是玉茗公主的生父,卻是撫養(yǎng)她長大的人,也就是她的養(yǎng)父,且父女感情深厚,勝似親生。玉茗公主如果只是位王妃,那還算了,但她今后若是太子妃、皇后,白熹便不得不避嫌,辭去實職榮養(yǎng)。既然是榮養(yǎng),就不一定要在京里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