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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讓宛瑤抱著肚子,差點兒從羅漢榻上滾下去。 “皇上為什么會來?”宛瑤張口問道。 花嬤嬤覺得自己家的這個“蠢貴人”真真是扶不起來了,上前攙扶了宛瑤,就往外迎去:“小主您這話問的,皇上不來您這兒,您可不是要哭了嗎?這是天大的好事?!?/br> 花嬤嬤一早就預備著呢,把宛瑤洗的白白凈凈的,就為了皇上來了,往架子床上一送,自家小主雖然外表差強人意了點,但是芯子是真的好,保證皇上來了一回,還想第二回,從今往后,后宮佳麗三千,都越不過自家小主去。 怕就怕皇上不來呢,既然來了,可不得好好留住了? 宛瑤拽住了花嬤嬤,說道:“不成,就說我身子不適,讓皇上去別的宮里頭吧,我已經(jīng)夠出挑的了,再……明個兒皇后娘娘還不得將我當大白菜一樣燉了?” 皇后喜塔臘氏的小心眼,宛瑤是經(jīng)歷過的,前世里她侍寢后,在皇后的寢殿里連跪了三天,宛瑤好容易才從慎刑司爬出來,剛剛得罪了貴妃,她可不想轉(zhuǎn)頭就跟皇后干上,貴妃玩陰的,皇后那可是實打?qū)嵉纳媳拮印?/br> 花嬤嬤使勁推宛瑤:“哎呦,小主,您也說您夠出挑的了,還怕這一遭嗎?您要是今個兒不侍寢,明個兒各宮的妃嬪,都得把您放架子上烤,跟烤全羊是的。” 宛瑤被花嬤嬤這一推,可巧綠豆撩簾子,颙琰進來,宛瑤正正撞在颙琰懷里,不差分毫,容嬤嬤暗地里沖著花嬤嬤挑了挑大拇指,這么多年,在慎刑司沒白練,瞧瞧,百發(fā)百中的。 颙琰抱了一個溫香滿懷,心里甭提多得意了,就知道宛瑤感激他,這會兒比他還心急,巴不得馬上以身相許的,也是,自己這么英雄的將她從慎刑司解救出來,又替她處置了纖恩和凝碧,纖恩去了承乾宮,貴妃給點小鞋兒,就能讓纖恩爬不起來,凝碧那性子,去了瑩嬪的景陽宮,若是能落了好,那才奇了。 對她好的景馨和如姍,他好端端的送去了永和宮,永和宮沒人住,她們姐妹兩個一道,又是同一個位份,自是千好萬好的,紫菡更是不必說。 颙琰自己也覺得很厲害,怪不得宛瑤這么迫不及待的撲過來。 “猴急什么?朕還沒用晚膳呢,聞著你這里的味道倒是極好,在吃什么?”颙琰得意的揚了揚臉。 啊呸!你才猴急呢! 宛瑤暗暗腹誹,現(xiàn)在豌豆要是給她把笤帚和簸箕,她能把颙琰搓出去。 宛瑤離了颙琰的身子,躲的他遠遠的,花嬤嬤上前去拽,容嬤嬤早已經(jīng)上前一一報菜名了,宛瑤這才發(fā)現(xiàn),容嬤嬤居然留了后手,她以為,她已經(jīng)吃的干干凈凈了! 然而,并不是! 鍋子居然是雙層的,下層是燉的羊骨頭湯,這會兒火候正好,再瞧豌豆巴巴的端著膳盒進來,就方才她吃的那兩根兒雞蛋拉面,還有一盤子,這會兒下到羊骨頭湯里,正正好! 宛瑤沉著一張臉,滿臉的不高興,這一個個的,颙琰來了,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宛瑤沒好氣,不想往颙琰跟前湊合,再者她也的確是吃的飽飽的了,連個灌縫的機會都沒了。 花嬤嬤一見這架勢,就認定了宛瑤是沒經(jīng)驗,抹不開臉,再者誰也沒想過宛瑤能留牌子,壓根沒人教過宛瑤怎么侍寢,花嬤嬤覺得侍寢是頭一件大事,不能馬虎,因而拽著宛瑤往凈房去,又是一通洗。 “花嬤嬤,我才沐浴了???”宛瑤覺得沒趣,她沒選上的時候,想洗洗臉上的炭灰,都被嫌棄浪費水,這會兒成貴人了,一個時辰不到,進了兩回浴桶了,跟這熱水燒的一點兒不費勁是的。 “那不一樣,您瞧瞧您這一身的羊rou味,這怎么能伺候皇上?”花嬤嬤這次沒含糊,在浴桶里灑了不少金貴東西,具體效用沒跟宛瑤提,宛瑤就以為是花啊粉啊什么的,也就沒在意。 等宛瑤出來,才發(fā)現(xiàn)有那么點兒不大對勁,恩,這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邀請,因為她身上的香味是一重重的,起先聞著是玫瑰香,再聞是茉莉香,細細一品,又覺得好像有點依蘭香…… 總之,她身上的味道,幾乎是明目張膽的寫著:颙琰,你快來聞聞看,我身上是什么味道…… 宛瑤意識到這一點之后,急急的就要脫了旗裝,重新洗一回,花嬤嬤會錯了意,以為宛瑤是覺得衣裳穿多了,壓著她的手不許動,一邊低聲解釋道:“祖宗哎,您不懂這其中的門道,只穿著肚兜,襯裙可不成,您聽老奴的,準沒錯?!?/br> “別的呢,老奴也就不教您了,這會兒教也來不及,反正您資質(zhì)好,只要聽皇上的就是,皇上說如何就如何,您就隨皇上擺弄就是?!被▼邒哒f完,宛瑤臉已經(jīng)紅成了柿子。 花嬤嬤皺了眉,這樣可不好,宮里的娘娘侍寢,都是那么回事,被收拾齊整,裹個毯子抬去皇上那兒,今個兒皇上興致好,來翊坤宮尋自家小主,在自己的寢宮里頭,就得放開些才好,自家小主不過就是個貴人,又不是坤寧宮里頭的皇后娘娘,不用板著規(guī)矩。 花嬤嬤一狠心,端起早就預備好的梨花釀來,直接灌了宛瑤一盅。 宛瑤還沒來得及反抗呢,一盅梨花釀就下去了,“咳咳咳”的咳嗽了半晌,指著花嬤嬤,快要哭了:“嬤嬤,我吃醉了酒,會要命的。” 花嬤嬤平??偱c容嬤嬤一道喝小酒,雖不至于說千杯不醉,但想著是個人的酒量,總也能有一壺,更別說這梨花釀本就與果酒無異,哪兒就真至于醉人了? 花嬤嬤一邊將宛瑤往暖閣里推,一邊說道:“好小主,吃醉了才好,就怕您吃不醉?!?/br> 另外一邊,颙琰已經(jīng)吃好了,他是在毓慶宮沐浴完了才過來的,也不知是怎么的,也不是沒女人,便是跟皇后大婚的時候,也沒這般緊張過,也不知這是什么緣故,宛瑤也不是那種傾國傾城的啊,論姿色,還是瑩嬪模樣更好些,至于宛瑤,明明上下一胡籠通,可就是有點想的慌…… 颙琰這邊被綠豆服侍著換了里衣,往暖閣去,就見宛瑤一手撫著架子床的雕花隔扇,頭倚在手背上,雙目微合,簡直一副睡美人圖,再瞧宛瑤身上穿的,是一件桃紅色的旗裝,襯得白皙的臉頰粉嫩粉嫩的,跟三月枝頭的桃花是的。 颙琰輕咳了一聲,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他若是不動宛瑤,是給宛瑤大大的沒臉,所以……那就該干什么干什么,得了。 颙琰展開雙臂,等著宛瑤服侍他脫衣,可他舉了老半天,咳嗽出好大的動靜來,宛瑤動也沒動…… 這是怎么著? 等著他給她脫衣呢? 其實也不是不成,那就他來好了。 颙琰慢慢俯身,去解宛瑤的盤扣,要說宛瑤這衣裳穿的還是保守的,唯獨這領口開得有些大,挖心領,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