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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甜蜜蜜的:“皇上真好,嬪妾以為您不來了,沒想到您顧念嬪妾的那點(diǎn)兒小心思,這么晚了,還來瞧嬪妾?!?/br> 宛瑤說著,點(diǎn)著腳尖“吧唧”親在颙琰的臉頰上:“就知道皇上最寵愛嬪妾了?!?/br> 颙琰被宛瑤甜的齁人的笑容弄得心神蕩漾的,更別提那粉嫩的唇瓣軟綿綿rou乎乎的落在自己臉上了,不過想到自己方才的心碎,颙琰繃住了,沒露出笑意來,一本正經(jīng)的在對面的羅漢榻上坐了,反問道:“朕來你這兒,就是嚇唬人?” “哪能呢,皇上來翊坤宮,嬪妾高興都來不及呢,就是……就是……”宛瑤兩個圓潤的手指尖,卷著帕子繞啊繞的小聲說道:“皇上掀了如貴人的牌子……” 颙琰狠狠瞪了宛瑤一眼:“朕掀別人的牌子,你挺高興?” 宛瑤見颙琰咄咄逼人,憋了一整日的委屈,一下子爆發(fā)出來道:“嬪妾不高興,一肚子的委屈呢,早知道皇后那么容不下嬪妾,不過一夜,就讓四公主來,嬪妾還勸什么雨露均沾,都吃了這個虧,倒不如緊緊霸著皇上不放!” 颙琰看著宛瑤氣鼓鼓的模樣,心一下子軟了,不錯眼的盯著她,想著今個兒雯靜若是打在宛瑤的臉上,身上,他得多心疼,沉吟良久,颙琰沉聲問道:“你真這么想的?” 宛瑤點(diǎn)頭如搗蒜,今個兒的憋屈,讓她不痛快至極,伏低做小,自來不是她的強(qiáng)項(xiàng),讓她小媳婦是的隱忍大半輩子,她還真沒那個心胸氣度:“我原就是個小心眼的小婦人,裝的什么賢惠大度,端莊賢良的該是皇后娘娘,嬪妾這樣的,只要霸著皇上就是了,也不虧了得寵的名頭?!?/br> 颙琰沖著宛瑤伸出手去,拉著她在自己腿上坐了,揚(yáng)聲說道:“鄂羅哩,滾進(jìn)來?!?/br> 鄂羅哩幾人正排著隊(duì)在墻根底下呢,正替宛瑤這兩句話提著心,沒料到皇上會突然喊人,鄂羅哩忙的一抽身,身后嘰里咕嚕倒了四個。 “奴才在。”鄂羅哩趕忙著滾進(jìn)去。 颙琰摩挲了下大拇指上的扳指說道:“傳朕旨意,四公主雯靜囂張跋扈,不識皇家禮儀,著皇后親自教導(dǎo),禁足一月;純貴人,溫婉賢淑,秀外慧中,人品純良,晉嬪位,著禮部立即安排嬪位金冊,吉服。” ☆、第47章 城 鄂羅哩一出去,翊坤宮上下比過年還熱鬧,宛瑤甚至都聽到了綠豆在念“阿彌陀佛”,只有她一直沒有緩過神來。 颙琰目光溫柔的瞧著她,聲音醇厚溫暖:“傻愣著做什么呢?還不謝恩?” 宛瑤沒動,一雙水濛濛的大眼睛一直落在颙琰身上,半晌才干巴巴的問道:“晉位了?” “不然呢?!憋J琰伸出手去,在宛瑤的鼻尖一掐,落下一個淺淺的指尖?。骸疤鄄惶郏俊?/br> “疼。”宛瑤瓷娃娃一般的說道。 颙琰失笑:“疼,就是真的,不是在做夢?!?/br> 宛瑤愣愣的伸出手去,rou乎乎的小手在颙琰的頭上,額頭,鼻尖,唇瓣,下巴上一一撫過,弄得颙琰心里癢癢的,也不知道宛瑤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才侍寢兩回,就知道怎么撩撥他了。 颙琰剛要動手,就見宛瑤從他身上跳起來,與他的下巴磕了個正著,宛瑤捂著腦袋,喜滋滋的說道:“這不是做夢,皇上是真的,所以皇上沒有掀如姍的牌子,而是來了翊坤宮?所以,我先前是在做夢?!?/br> 宛瑤話說的有些語無倫次,颙琰揉了揉下巴,忍不住說道:“朕怎么就寵著你這樣一個小傻子?” 颙琰看著宛瑤喜滋滋上蹦下跳的,笑容漸漸淺了些,她不愿意伏低做小,只有些小聰明,要想一世周全,還有許多要安排,這一次是雯靜,下一次,說不定就是皇后,是貴妃,這些人也就罷了,若是太上皇或婉太妃…… 宛瑤自己蹦跶了幾下,回身見颙琰若有所思,她不明所以,卻是扭身在颙琰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沒人懂得她的歡喜,她前后兩輩子念念不忘的人,終于眼里有她了,肯為她著想,肯替她思量,這比讓她做皇后,還要?dú)g喜。 颙琰捧著宛瑤的臉,在其瑩潤的唇畔淺淺的吻,一點(diǎn)點(diǎn)吞噬著她的美好,颙琰恨不能將這樣的宛瑤如同兔子一樣,揣在自己的懷里,在自己的胸膛里暖著她,護(hù)著她。 “你以后記著,萬事不及自己的性命重要,朕若不在,你便忍著些,等朕過來,朕自會替你做主?!憋J琰摸著宛瑤如同珍珠羊脂玉般的臉頰,認(rèn)真說道。 宛瑤乖巧的點(diǎn)頭,恨不能將自己埋在颙琰的胸口里不出來。 宛瑤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不管不顧的將颙琰撲倒在羅漢榻上,學(xué)著颙琰的樣子,胡亂的親,颙琰被宛瑤弄得一臉口水,哭笑不得,竟然還很享受的樣子。 這廂宛瑤正費(fèi)勁八咧的解颙琰的衣裳,就聽得鄂羅哩在廊下輕聲喊道:“皇上……乾清宮急奏?!?/br> 宛瑤一聽這個xiele氣,她好容易才準(zhǔn)備不要臉,結(jié)果臉皮撕下來了,還沒成事。 好生氣! 颙琰看著宛瑤鼓著包子臉的模樣,笑得愈發(fā)開懷,坐起身來,見宛瑤身上的旗裝都咧了,兩腿騎在自己身上,姿勢著實(shí)誘人。 颙琰捏著宛瑤的包子臉道:“下回記著直接扯,再不行,拿剪子剪,等著你解開,都要日上三竿了,還有這個……” 颙琰順勢托了托宛瑤胖嘟嘟的屁股,輕笑著說道:“下回旗裝也換了吧?讓人給你做兩套漢服,那種寬大裙擺的,省事……” 宛瑤羞惱不已,紅著一張臉,把自己埋進(jìn)了羅漢榻的大迎枕里,再也不起來了。 颙琰哈哈大笑著,從翊坤宮出去,行至廊下,鄂羅哩壓低了聲音,與颙琰說了幾句。 颙琰臉色一變,往內(nèi)殿瞧了一眼,壓低聲音道:“不許消息傳到翊坤宮來?!?/br> 鄂羅哩一點(diǎn)頭,扯著綠豆幾個,低聲吩咐了幾句,四人暗暗記下,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 這一夜,許多人沒睡著。 第二日,一早,禮部又接圣上口諭,晉永和宮如貴人為正五品嬪位,與宛瑤一同行冊封禮。 花嬤嬤給宛瑤梳妝的時候,便說了這事,聲音有些低:“昨個兒乾清宮有急事,如貴人進(jìn)了毓慶宮,沒侍寢,就被抬回去了。” 宛瑤微微垂了眉眼,若是颙琰不來翊坤宮,說不得如姍早就侍寢了,這樣得了晉封,也是不體面的,宛瑤隱隱覺得,有些對不起如姍。 花嬤嬤知道宛瑤心思,輕聲安撫道:“娘娘也不必往心里頭去,這后宮里頭,多半就是這樣的,都伺候著皇上一個,哪個不想要恩寵多一些?老奴說句不中聽的,您與信貴人,景貴人早晚也會貌合神離,這宮里頭,哪兒有什么姐妹情?便是親姐妹也不成?!?/br> 宛瑤輕嘆口氣,在發(fā)髻上別了一對兒鎏金扇形嵌寶流蘇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