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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他就一直不動聲色地撩撩撩,何蘇也壓根兒沒發(fā)現(xiàn)他哪里不對,總覺得自己一覺睡了三年對于秦斐而言很是不公平,因此總是費盡心思想要讓他展顏。 可是,原本好好的秦斐,從他們結婚后就越來越不對勁了。 每天兩人分頭上班時他總是拉著她膩歪,好幾次她都沒趕上全勤;而他本人更是仗著自己是老板光明正大早退,不僅如此,他還振振有詞:“我都已經做完自己的工作了還待在那里干什么,在那里發(fā)呆能比等我家蘇蘇下班更有意義?” 久而久之,何氏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他們姑爺每天都要翹班來等自己媳婦。 別人羨慕了,何蘇卻覺得有點心塞。 秦斐沒有像中一樣成了黑化的蛇精病,也不像那些動不動就要把人鎖在家里給人裝監(jiān)視器的反派一樣死死盯著她,然而他也太黏糊了。 早上出門要說上幾十遍“蘇蘇我不想上班你把我裝包里帶去你們公司吧”,中午提前半個小時就等在公司樓下,晚上……別提了。 總而言之吧,秦斐沒有哪里不好,就是太愛黏著她了—— “蘇蘇!我們都有三個小時沒見過面了,我好想你!” 何蘇看著直接推門進來還一副委屈小媳婦樣的秦斐,覺得自己心底某一塊軟塌塌的:“坐在沙發(fā)上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愛你!”秦斐興高采烈地上前吻了吻她的右臉,乖乖巧巧地坐在沙發(fā)上,眼睛卻隨著何蘇的動作而轉動。 何蘇迎著他的目光,在心底唾棄自己:明知道他是裝的,你為什么就是不長記性! ————秦斐個人番外 我叫秦斐,是秦家的小兒子。 與許多家族大兒繼承家業(yè),幺兒寵溺無度不同,我家老頭子對我們兄弟倆的要求都很嚴格,不過,這樣也挺好,我可不想渾渾噩噩一事無成的度過這一生。 可沒想到我家老頭子控制欲竟然強到了這樣的地步,他一手cao控了我大哥的人生還不算,還妄圖安排好我的一生。 于是,我和老頭子決裂了。 趁所有人都沒注意時,我?guī)蠋兹f塊現(xiàn)金,偷偷坐上了去S市的火車??上С鰩煵焕?,剛下火車我就發(fā)現(xiàn),一直揣在兜里的2萬塊錢不見了。 這是我第一次知道人生居然能艱難到這樣的地步,好在我自己并不是那類坐吃坐喝等死的紈绔,利用天生的相貌優(yōu)勢,我找火車站附近的老板娘借了幾張紙和筆,偷偷做起小生意來。 說起來也幸好我幼時曾經對畫畫感興趣,那段時間纏著家里人給我報過興趣班,現(xiàn)在時間都過去那么久了,是時候檢驗教我畫畫的老師說我天賦極佳是不是一個騙小孩子的謊言了。 好在那位老師果然是位實誠人,雖然手法有些生疏,但我的畫至少還是能看的過去的。 靠著這門重新被我撿起來的手藝,我居然也順順利利攢夠了交學費的錢。 沒有出乎我的意料,老頭子得知我逃跑那天便凍結了我所有的銀行卡,幸好我跑得快,已經出了A市,憑秦家的本事,將搜索范圍擴大到全國各地并不是問題,但也需要一點時間。 靠著這點時間差,我順利地賺夠了一個學期的生活費和一年的學費才意猶未盡地收了手。也就是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有些根植在骨子里的東西并不是你不去面對就會消失的。 這讓我沮喪了好多天,真是這樣,那我為什么還要跟老頭子抗爭呢,老老實實按照他的安排學習金融不就好了嗎? 當時或許是我遲來的叛逆期來了,死活也不愿意和老頭子低頭,更何況,連錄取通知書都下來了,再說要轉專業(yè)豈不是在打自己的臉? 我以為自己是懷著一腔孤勇的狼,真正到了大學以后才發(fā)現(xiàn),孤狼并沒有什么用,因為我要面對的是群狼。 本地人自成一個圈子,我這個外來人口融入不進去,同是外地來的同學,要么整顆心撲在學習上,要么人家也有了同伴,我在哪里都格格不入。也就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這世界對我的惡意實在是太大了。 好在不過頹喪了一個學期,我們的輔導員便找上了我。他的話也并不是那些什么所謂能讓人幡然悔悟的大道理,但對于我而言卻是一個契機。 第二個學期我又好運的撞上了補選,于是我的日常生活除了學習賺錢又多了一樣,那便是給團學會干活。 完全專注自己的事情時,便會發(fā)現(xiàn)時間過得很快,于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在院里有了一群稱我為偶像的學弟學妹,同時我居然也有了個競爭對手,當然這是我后來才知道的。 我平淡而乏味的人生,在大學畢業(yè)后沒多久,泛起了漣漪—— 我的身體多了一個人。 據那人所說,她還是個女的,我就想不通了,如果真是個女的,怎么會愿意來搶我一個大男人的身體呢? 試探,在彼此默許的范圍內不斷試探對方的底線。她似乎知道很多關于我的事情,而我對他的了解卻全部基于她說出來的話,明明在以前的我看來,這是很讓人惱火的事情,可偏偏,我竟沒有覺得有多么生氣。 一定是因為她是個女的所以我對她寬容了不少吧。 而且這人也賊煩了,雖說是個女的,可整天傷春悲月的,簡直比林meimei還要多愁善感,連累著我都跟著有些傷感起來,為了能讓她不再用自己哭唧唧的情緒感染我,我做了一個決定:仿照那位鬼先生在小盒子里做的事情,我要給她布置一個任務。 聽說她童年的夢想也是成為一個畫家,我想,如果她真的有點天賦,說不定我還能指點她幾句,可真正看到她畫出來的話,我沉默了。 昧著良心夸贊了一番她的話,我開始沉思,不是說女孩子天生對色彩都比較敏感嗎?為什么她能搭配出如此辣眼睛的顏色搭配而不自知呢? 不過算了,我們兩個人中只要有一個人會畫畫不就行了? 在第二次給她布置任務時,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我和她都是彼此的鬼先生,這種大家心照不宣的默契讓我竊喜。 不過一文錢難倒英雄漢,我的存款沒剩多少了,她本身又是個不知道從哪來的黑戶,所以,出去打工就成了當前的必要之舉??晌壹夷抢项^子已經封鎖了我所有可能出頭的道路,不得已,我只好找上自家的一個世交大哥。 商量好一應合作事宜,我得意地將合同擺在她面前,成功地聽到她咋咋呼呼的聲音:“秦斐你不會是去干什么違法的勾當了吧?” 所以說她為什么老是覺得我會去干違法的事情啊?明明我在她面前表現(xiàn)得很純良的! 在楚家大哥的咖啡廳工作了一段時間,我工作時的視頻居然被人偷拍放到了網上,還讓我小火了一把。 本來她和楚家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