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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個個的卻恨不得自己耳朵聾了。 夭壽啊!他們聽到了這種秘聞,會不會被滅口??! 朱震擎的一張臉漲的鐵青,怒斥:“妖言惑眾,胡說八道。” “老夫今日就要摘下你的面具,看看你是人是鬼?” 說時遲那時快,這不要臉的老匹夫已經先下手為強,一排冰魄銀針逼近,是的,就是一排。 眾人都為夏瑾捏了一把汗,完了完了,這人死定了。 出乎眾人意料之外,面具人身形一閃,輕松避開了朱震擎的攻擊。 眾人驚訝非常。 朱閔卻擰著眉頭,這身影怎么看著那么眼熟。 殊不知朱震擎心中更是巨浪滔天,這人到底是誰?竟然輕松避開了他七成力的攻擊。 夏瑾與他各占據(jù)戲臺兩端,氣氛慢慢變得凝重。 夏瑾估摸著那邊也該動手了,抬手緩緩的揭下了臉上的面具。 朱震擎瞳孔猛縮,怎么可能!??! “夏瑾!!”朱閔已經忍不住驚呼出口。 一石激起千層浪,夏瑾,可不就是前烈焰門少門主的名諱嗎。 頓時,在場眾人心里已經信了大半。 朱閔更是懊悔非常,夏瑾,夏瑾,他怎么沒有想到,早知道他就該出手了結了他,省得他今日混入山莊,讓父親丟那么大個臉。 夏瑾似是心有所感的斜了他一眼,朱閔被這一眼看的莫名心悸。 為了今日這出大戲,他可是準備良多,為了避免在嘴皮子上吃虧,他連多年喉疾都“治好”了呢。 朱震擎失神片刻,就恢復了清醒,那個小子被他廢了丹田,怎么可能會武,更遑論還與他有一戰(zhàn)之力,于是指著夏瑾大罵:“宵小之輩,老夫念你功夫不錯,有意放你一馬,不想你胡言亂語,隨意污蔑我朱家,得寸進尺,也別怪老夫不留情面。” 夏瑾嗤笑一聲,“冠冕堂皇?!?/br> “朱震擎,我的父親在天有靈呢,朱家修行我夏家功法八年,是不是很得意。殊不知,那功法未必是真正的烈焰功法?!?/br> “你什么意思?”朱震擎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慌。 同一時刻,朱家的那些所謂高手得到消息,統(tǒng)統(tǒng)都趕了過來。 夏瑾勾唇,來得正好。 “今日,讓你這老匹夫見識一下真正的烈焰功法?!?/br> 夏瑾右手一翻,滾滾熱力聚于手心,明明沒有火源,眾人卻只覺得烈日灼燒。 “烈焰心法,十重,赤焰灼心?!?/br> 鋪天蓋地的滾滾熱浪直沖朱震擎,朱震擎獰笑一聲,“不自量力。” 冰與火的碰撞,極熱與極冷,相互抗衡。 最開始朱震擎還有心嗤笑年輕人就是沖動,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這個時候,他想起了夏瑾之前的話。 “朱家修行我夏家功法八年,是不是很得意。殊不知,那功法未必是真正的烈焰功法?!?/br> 他被騙了,那個老賊,臨死都將了他一軍。 可惜他意識到的時候太晚了。 身體像被放在火山與冰窖里來回轉動,讓他痛不欲生。 朱震擎都這樣了,其他人更好不到哪里去,有些武功稍微弱的朱家子弟,受這功法余威影響,連反抗都來不及,本就被掏空的身體瞬間沒了生命的氣息。 那些人齊刷刷倒地,很是駭人。 眾人望著夏瑾的目光立刻不一樣了。只是一個照面,就把朱家子弟殺了小半。 他們在猶豫要不要上去幫忙,幫忙吧,明顯就是送人頭,不幫吧,事后朱家勝利了,找他們秋后算賬怎么辦? 一個個的環(huán)顧四周,看其他人怎么做。然后他們就見到,武林里那幾個德高望重的前輩,眼觀鼻鼻觀心,擺明了不插手此事。 他們齊齊松了一口氣,不插手好啊,不插手好,他們也不用當炮灰了。 他們不知,這些人本就是夏瑾找來的,在進踏星山莊之前,夏瑾已經把證據(jù)擺到他們面前了。 如今來,不過是做個見證人罷了。 那邊,夏瑾一出手的震撼效果太大,饒是朱震擎老謀深算,也有了懼意,有了懼意,離失敗也不遠了。 因為韓父的幫忙,夏瑾如今贏面很大,加上他不要命的打法,勝利只是早晚的事。 “你輸了?!毕蔫届o的看著趴在他腳下的男人。 “你無恥?!敝煺鹎娲罅R,他是被暗算了。 夏瑾不為所動,從懷里摸出匕首劃花了他的臉,朱震擎還沒從劇痛中回神,他整個人被舉了起來。 下一刻,丹田受到重創(chuàng),哀嚎聲還未發(fā)出,喉嚨又被人一掌砍中。 他像一只蝦米蜷縮成一團。 見此情景,圍觀者心思各異。而朱閔卻已經被刺激的眼睛都紅了。 “夏瑾,你怎么敢。”朱閔狠話還未說完,就感覺身后閃現(xiàn)了一個人影,丹田處覆著一只不屬于他的手掌。 “?。。。。。 ?/br> 朱閔遭受了與他爹一樣的遭遇,有人看不下去了,勸道:“夏施主,苦海無涯,回頭是岸?!?/br> 夏瑾面無表情,冷冷道:“大師,苦海無涯,而我早已泥足深陷?!?/br> “作孽,作孽??!” 這一天,夏瑾殺紅了眼,但奇怪的是,他手段狠辣,卻未真正要那些人的命。 嗯,只是毀了他們的容,廢了他們的武功,重創(chuàng)他們的喉嚨。 但總留了人一命的,想當初,烈焰門上上下下七百多人一夜之間全數(shù)沒了性命。 朱震擎好面子,他兒子的婚事,他那些黨羽自然提前到場,當初參與過夏瑾滅門案的,一個都跑不了。 那些人,夏瑾卻是手起刀落,給了他們一個痛快。 因為他知道,朱家人的身體早毀了,毀了丹田,絕無崛起的可能,但其他人不一樣,夏瑾不敢賭。 而且他也有私心,死,太容易,生不如死,才是真正的煎熬。 一場殺戮之后,圍觀了全過程的眾人正想著用什么表情面對他,卻不料夏瑾直接轉身走了……走了……了……… 這樣也好 :) 夏瑾走了之后,徑直去了他之前棲身的山頭。 “夏瑾,夏瑾,我在這兒?!表n云舒看見他很高興,遠遠的招著手大喊。 夏瑾摸了摸懷里的東西,快走過去,韓云舒還未說話,身體就被一股蠻橫的力量轉了個圈,隨后一股溫熱的力量傳入她的體內。 “夏、夏瑾,你在干什么?”韓云舒的聲音顫抖,她心里漸漸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原本守候在韓父身邊的烈焰門門徒也驚懼交加的撲了過來,“少主,不可?!?/br> 然而,夏瑾的內力太蠻橫,他們被震了開去。 整整一個時辰后,夏瑾才收了手。 韓云舒失去壓制,立刻轉身看他,卻不想夏瑾喉頭一哽,一口鮮血吐了她一臉。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