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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有幾分醫(yī)生的意思,“當(dāng)然您不用藥我也沒辦法,總不能脫衣檢查?!?/br> 八神真晝表示我脫了衣服你就敢看嗎?笑話! 還沒等懟回去,藥研藤四郎就走到加州清光身邊,“去手入池躺一會吧?!?/br> 加州清光搖頭,“我有話對她說。” 藥研藤四郎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沒說什么,出去的時候帶上了手入室的門。 “我的時間寶貴,有話快說?!?/br> 八神真晝站的筆直,環(huán)著手臂,暖棕色的眼睛里籠罩著冷漠淡然的光,這樣的姿態(tài),本是讓人敬而遠(yuǎn)之的。 加州清光站起來,一言不發(fā)的走了過來,八神真晝歪了歪頭,“你……誒?” “別推開我,讓我抱一會?!?/br> 她的手停在半空中,最后垂在了身側(cè)。 不是她沒有推他,而是那個人想要安慰一下自己的刀,嗯,就是這樣。 “你哭的話不要把眼淚抹在我衣服上?!卑松裾鏁兠鏌o表情的說,除了這一句話,她真是個合格的等身抱枕。 “什么啊,你這個人!”加州清光收緊了雙臂,“語氣冷,說話也不好聽,為什么我會覺得……” 無論受到什么委屈都能在你那里得到寬慰? 八神真晝呵呵一笑:“或許我身上的沖田總司力太強了。” 那么乖巧的大和守安定對著她可以毫無顧慮的大魔王,加州清光受了委屈也可以抱著她就哭。 他一邊抹眼淚一邊說:“還蠻有道理的?!?/br> 八神真晝:“……呵呵?!?/br> 接下來,她不僅當(dāng)了一次等身抱枕,還兼職樹洞,可以傾訴倒垃圾的那種。 不外乎是審神者對他的苛待和傲慢,在八神真晝看來不是什么大事,就和上學(xué)時被老師差別對待,工作時被老板刻意刁難沒什么區(qū)別,他把審神者看的太重,受到傷害時才會這么難過。 “有的時候真想再也不回來算了,叛逃也好,暗墮也好,總比現(xiàn)在好?!?/br> “哦?!?/br> “哦是什么鬼?為什么主公不能理解我呢?” “如果隨便什么人都能理解你,那你要平庸成什么樣子?” “喂!”加州清光不滿的大叫,“你真的是在安慰我嗎?” 八神真晝眼神中流露出疑惑,“是什么給了你我會安慰別人的錯覺?” 加州清光:“……” “不哭了?” “……” 被你氣的,求你閉嘴。 他松開她,坐在一邊生氣,把審神者掀起木炭砸他的事情忘了個一干二凈。 八神真晝也坐了下來,什么話都不說,這樣僵持著還是他最先敗下陣來,他把臉埋進掌心,聲音悶悶的穿了出來:“只會撒嬌的我在你們眼里和不懂事的小孩子沒什么兩樣吧?” 她瞥了他一眼,“所以才想叛逃暗墮,轟轟烈烈一次,證明自己已經(jīng)長大了?” “……只是有這樣的想法,一點點?!彼行┎蛔栽凇?/br> “一點點也不可以,如果你自己覺得有所不足想要改變是一件好事,但是不應(yīng)該為了旁人而改變,他們的意見值得你背叛本心嗎?” “當(dāng)你符合旁人心中完美的形象時,回首看面目全非的自己,不會后悔嗎?” 我拼命變強,不論世界怎么變幻,都不能讓他改變自己。 加州清光淚眼汪汪的看著她,“我該怎么辦?這樣很難受啊……” “睡一覺吧。” “???” “可以不用面對現(xiàn)實,是最好的調(diào)劑方法,適當(dāng)?shù)男菡?,”八神真晝抬起頭,目光清凌凌的,“要變得更強?!?/br> 加州清光眨眨眼睛,回答:“好吧,我試試?!?/br> 他躺了下來,沒幾秒又坐了起來,靠近八神真晝,不客氣的枕著她的腿,抱住了她的腰,“那邊太硬了,還是這樣舒服?!?/br> 八神真晝:“……” “起開!不給抱,給你一件衣服抱著?!?/br> “雅達(dá)!” 她也是拿他沒辦法,一臉不開心,最后無奈的勾了勾唇角。 “他沒辦法出來,那么,”她把印著誠字的羽織披在他身上,“就讓這件羽織陪伴你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米娜??缒昕鞓??∩_∩) * 咕噠子:物似主人型,大和守安定=大魔王,加州清光=粘人精,沖田總司♂莫不是個…… 總司君:[緊張][緊張] 咕噠子:巨嬰? 總司君吐魂。 ……不 讓他先宰了那兩把不孝刀! 第29章 拯救世界的第二十九天 “八神大人被燙傷了?傷的重嗎?” 以石切丸那感人的機動值,沒趕上事發(fā),倒是碰上了從手入室出來的藥研藤四郎,聽他說了說經(jīng)過。 藥研藤四郎搖頭,“明面上看受傷的只有手,其他地方我并不方便檢查?!?/br> “我欠了一個大人情啊?!?/br> 雖說辦法是他們一起想的,要幫加州清光的忙,但是終究是他拉住八神真晝請她過去的,現(xiàn)在她受了傷,石切丸自然認(rèn)為是自己的責(zé)任。 可話又說回來,誰能想到主公會用guntang的木炭往加州清光身上砸呢? 那是本丸的初始刀啊,很多新人都是在他的帶領(lǐng)下參觀本丸熟悉本丸,然后建立起深厚的情誼的。 主公的做法,難免讓他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心寒。 “一期尼馬上就回來了,希望他可以勸勸主公吧?!彼幯刑偎睦烧f。 “只能如此——我去看看八神大人?!?/br> “嗯?!?/br> 石切丸轉(zhuǎn)過回廊,略微一怔,還沒等他開口,那少年就敏銳的看了過來,手指豎在唇邊。 他自然看出來這是噤聲的意思,也反應(yīng)過來這一振不是他們本丸的大和守安定。 這時手入室的門被推開,八神真晝走了出來,看到大和守安定的時候有些驚訝,也只是點了點頭,她走向石切丸,“你們本丸的大和守安定被關(guān)在哪里?” 石切丸沒想到她會問這個,搖了搖頭,“您幫了加州殿,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大和守殿的事,我們……” 八神真晝看著他,目光平靜:“我不想重復(fù)第二遍。” “……請跟我來吧?!?/br> 石切丸領(lǐng)著八神真晝及她的大和守安定越走越偏遠(yuǎn),最后都走到地下去了。 “這是我們藏酒的地方。” “你確定?”八神真晝用腳尖點了點地面,滿地的血腳印,再看看黑暗幽深的地下深處,對藏酒一說表示懷疑,更讓她覺得槽點滿滿的是…… “這么明顯的血跡你都沒發(fā)現(xiàn)?” 石切丸:“……” 大和守安定沉思了一下說:“我倒是聽說大太刀的確眼瞎,白天也是。” 石切丸表示這刀補的好痛。 嚶嚶嚶。 “該不會是時間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