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道,主公不說一聲就走了,他們是挺失落的,但是這位是有些生氣的。 “敖兩碗醒酒湯吧?!?/br> “說的也是。” 沖田總司彎下腰正想把她抱起來送回房間,不料她突然睜開眼睛,暖色的眼睛水光瀲滟。 “沖田總司?” 他一怔,記憶里她叫他都是很疏離客氣的加敬語,隨即笑開了,“嗯,是我?!?/br> “你蹲下?!?/br> “誒?” “蹲!下!” “好?!彼恼Z調(diào)縱容無奈。 八神真晝站起來,腳步踉蹌的繞到他身后,在燭臺切光忠驚呆了的目光中啪嘰一下?lián)涞剿成稀?/br> “沖、沖田君,你沒事吧?” 沖田總司穩(wěn)住身體站起來,笑容里帶著些勉強,“我還好?!?/br> 燭臺切光忠:“主公不是那么重吧?” “她不重,她身上的負重……”是真沉,不是沙包不是鉛條而是重力束縛。 燭臺切光忠頓時肅然起敬,目送他們離開,而后很好心的扶起趴在酒缸上的次郎太刀讓他坐好,開火熬醒酒湯。 出門之后沖田總司的表情輕松了很多,他背著她慢慢的走,感覺到她溫熱的呼吸吹拂在脖頸上癢癢的,想要快些把她放下。 路上遇到出陣回來的小短刀,看到八神真晝想圍過來,沖田總司微微搖頭,被刷滿了好感度的小正太捂著嘴偷笑跑走。 他看著他們跑遠了,想著他們不要胡說就好了。 八神真晝醒來的時候屋子里拉著窗簾,暗無天日的還以為是晚上,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口渴的不行時看到桌上放了一杯水,摸一摸杯子還是溫的。 一邊喝水一遍慢慢的想睡著前發(fā)生了什么,越想臉越黑,她沒什么酒量沒錯啊,但是竟然被米酒灌暈了簡直是優(yōu)等生的黑歷史。 她拉開起居室的門,辦公室里空無一人,想了想打開電腦把紅酒的飲用步驟打印出來,把長谷部叫來讓他轉(zhuǎn)交給次郎太刀。 “審神者大人?” 一轉(zhuǎn)頭,看到小狐貍趴在窗沿上。 她注意到狐貍花紋的不同,“你不是我本丸里的狐之助吧?” “是的,由于您發(fā)現(xiàn)了特殊的情報,政府特意派我來了解情況,沒有意外的話,我會在您的本丸常駐,成為正式的工作者?!边@只狐之助沒有原來那只傲嬌,處處透露出業(yè)界精英的氣質(zhì)。 八神真晝靠在辦公桌上抱著手臂,“政府覺得特殊在哪里?” “這個……是政府派我來了解情況的?!?/br> 她頷首示意自己知道,“我換個說法,這件事政府有備案嗎?” 沒從這句話里發(fā)現(xiàn)陷阱的狐之助回答:“有的。” 她說:“但是身為二軍審神者的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也就是說這是一軍或者更高領(lǐng)導(dǎo)人才知曉的,他們的任務(wù)就是對付處在時間溯行軍之上的這種敵人,原來如此?!?/br> 狐之助滴下一滴冷汗,“你不要自言自語的臆測啊?!?/br> “我說錯了?” “……沒有?!?/br> 政府本想先從她口中得知情報,可是看她的樣子不會毫無報酬的說出來,只有狐之助拿出誠意來才行。 “我給您看一段影像?!?/br> 狐之助的小爪子在虛空中劃拉了兩下,立體影像立刻呈現(xiàn)出來,她定睛看去,有不少穿著時政工作服的人,女性是上白下紅的巫女服,男性則是白色的狩衣或者寬衣大袖的和服。 他們在和數(shù)量數(shù)倍于己方的時間溯行軍戰(zhàn)斗,從空中俯視仿佛是混進黑蟻群中的白蟻,格格不入馬上就會被吞噬殆盡。 “這是時政的第一代審神者,也是常說的一軍,他們是武派,在還沒有付喪神的時候抵擋住時間溯行軍的攻擊,他們功高卓著,很長一段時間里和敵人僵持不下?!?/br> “直到——”小狐貍爪子一抬,調(diào)出了一張圖像,“他的出現(xiàn)?!?/br> 雖然用了“他”這個字眼,但是圖像僅能看到肩膀以下那流暢的身體線條猜測是男性,著重黑服飾,東方古國的厚重歷史氣韻撲面而來。 “這把劍……”八神真晝的目光一下被吸引了。 “天下威道之劍——泰阿,秦朝始皇帝所持,這點我們已經(jīng)證實過了?!比绻蜌v史修正主義者打了這么多年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時政倒閉算了。 “我們這邊當然不缺乏名刀名劍,但是一個國家的冷兵器史和世界冷兵器史相比是微不足道的,時政想要傳達的,您懂嗎?” 時政所掌握的僅僅是本國的刀劍,而歷史修正主義者手里的刀劍囊括世界上的名刀名劍嗎? 這仗要怎么打? 八神真晝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fù)下來,和狐之助談過之后她就去找了菊一文字則宗,有些問題她迫切的想聽到答案。 “誒?我嗎?我當然是付喪神,”出陣歸來的太刀正坐在房間里給花花草草澆水,聽到她的問題不假思索的回答,“如果說有什么不同的話,我并不是時政批量制造的,保有神的權(quán)能,算不算?” 第69章 [迦勒底副本]傳遞歐氣 天高云闊, 暖風(fēng)和煦。 兩人相對而坐, 一只形狀優(yōu)美的手緩慢優(yōu)雅的添了茶水,冰裂杯受輕柔的力道到了對面。 “聽起來很厲害, 說說看?!卑松裾鏁兒攘艘豢? 覺得還有些昏沉的腦袋都清醒了起來。 “我不是沖田君的佩刀, 而是受八百年來人們的杜撰猜想和沖田君擁有交叉的命運?;魅松碇笪乙娺^很多付喪神,然而他們的力量卻只是本體的千萬分之一,無論怎么提升練度都只是將千萬分之一的力量趨近于圓滿而已,”菊一文字則宗的聲音和風(fēng)般柔和,他看向若有所思的少女,“主上, 除了同道, 為何你從來不以魔術(shù)師自居呢?” 面對時政的靈能力者或者是土御門陰陽師,她都沒有說過自己是魔術(shù)師。 魔道最重要的是神秘,魔力是一塊不大不小的蛋糕, 越多人知道,那么分給每一個人的分量就越少。 八神真晝一點就透,“審神者越多, 召喚的同樣刀劍越多, 神本身的力量就越弱嗎?” “如果一個付喪神是一塊蛋糕, 有些刀劍被分成一千萬份, 有些刀劍只被分成十萬份, 當然就有的常見有的稀少, 有的孱弱有的強大?!?/br> 說了這么多, 八神真晝也明白了,“看穿武器的本質(zhì),這就是你的權(quán)能嗎?”畢竟在審神者這個圈子從來沒有人可以解釋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相同的刀劍。 菊一文字則宗贊許的微笑,“說不上是什么厲害的能力,讓主上失望了,”他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本質(zhì)總是和弱點并存,即便是神造武器在我眼里也和人造沒什么區(qū)別?!?/br> 八神真晝托著下巴,“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