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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光影,他的右手上出現(xiàn)湛藍(lán)色的光團(tuán),充斥著毀滅的力量,緊接著往上一拋。 兩人的視線追著那個上升的光球,直到它穿過大氣層。 八神真晝扭過頭,“我記得在模擬訓(xùn)練場的時候,阿周那的寶具還不是這樣?!?/br> 迦爾納:“我說過,阿周那是認(rèn)真的?!?/br> 天空突然被撕裂一般,無數(shù)藍(lán)色的光柱從天而降,自上而下貫穿了整座山,一瞬間地動山搖,天昏地暗。 八神真晝沒站穩(wěn),撞進(jìn)迦爾納懷里。 “你是對的?!?/br> 她這么說的時候,迦爾納的眼睛放出太陽光線擊碎飛過來的巖石,用手擋在她的臉前面,淡淡的說:“你知道就好?!?/br> 八神真晝:“……” 等迦爾納把手從她面前移開的時候,阿周那已經(jīng)落到了她面前,“好了,master?!?/br> 她向下一看,很好,整座山都炸沒了。 “這才是你需要的地形吧?多余的山石只會阻擋魔力的運行?!?/br> 冷清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八神真晝轉(zhuǎn)過身,無奈的說:“你很在意我昨天說的地圖炮嗎?” 阿周那神色冷淡:“不,我沒有,你別胡說。” 她嘆息,看向迦爾納,“我要夸他了?” 迦爾納:“我會堵住耳朵的,那種不實之詞,御主以后最好少說。”然后就捂住耳朵,往旁邊挪了挪。 阿周那瞥了一眼迦爾納,心里想遲早把這家伙套麻袋扔出迦勒底。 回過神來,就看到他冷冰冰的御主站在他面前,仰頭看他,“地圖炮是事實,我認(rèn)為也是褒義詞,所以不會收回。我只有一句話,阿周那,乖,以后這招別在地球上用?!?/br> “噗!” 阿周那冷靜了一下,用殺必死的眼神看向一不小心笑出來卻故作無事發(fā)生的迦爾納。 不管一言不合又掐起來的兄弟倆,八神真晝從山頂飄了下去,抬起手,大小碎石受到魔力牽引浮了起來,再一揮,石頭全部向旁邊飛了過去,迅速摞起來一個小山丘。 她落了下去,手上出現(xiàn)魔杖,正要繪制法陣,動作卻突然頓住,頭側(cè)了一下,目光落下的地方只是一塊空地。 下一刻,那里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 她怔了一下,那個人看到她也呆住,然后皺著眉問:“剛才是怎么回事?我記得這里有座山……山呢?” “炸了?!?/br> “炸了?”千手扉間倒沒有太驚訝,畢竟他哥和隔壁泉奈他哥打一架就換一張地圖。 他想的很多,那從天而降,如同億萬流星墜落的一幕肯定不止他們幾個人看到,寺廟有修行的僧侶,神社有持有特殊力量的巫女,他們會告訴大名,那不是忍術(shù),那是異象。 萬一問到他們身上來,該怎么回答? 八神真晝聽了,不以為意,“木葉建成,天降異象——多好的噱頭,不過別人問起來你們不要這么說,你們只說發(fā)現(xiàn)就好了,剩下的讓別人說?!?/br> 千手扉間安靜的等她下文,而可以把他哥洗腦的八神真晝并沒有讓他失望,她找了一塊還算平整的正方體石塊,從魔杖里抽出劍,在上面刻字,姿態(tài)優(yōu)雅瀟灑。 “木葉興,順之昌,逆之亡……真的要這么寫嗎?” 八神真晝:“要不你來?” “我和泉奈商量一下吧?!庇眠@么狂妄的話冒充天降異象,她果然不是一般人。 臨走前,千手扉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八神真晝繼續(xù)畫法陣。 那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完成的事,她這些天都在做這件事,要不是早上出門看到了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間帶人接見大名派來的官員,她都不知道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天。 “千手的族長柱間呢?怎么不來迎接?難道對大名大人不敬?”那官員用蝙蝠扇遮擋住鼻子以下,只露出狐貍一樣的眼睛。 千手扉間不冷不淡的回答:“族長在都城附近發(fā)現(xiàn)了尾獸的蹤跡,外出調(diào)查?!?/br> “難道你以為迎接你,比大名的安全還要重要嗎?”宇智波泉奈淡淡的補(bǔ)了一刀。 那官員的臉色難看的不得了,一甩袖子走了。 千手板間連忙追過去,笑著說:“大人不要介意,這些天又是尾獸,又是異象事情有點多,下午就帶您去看隕石所在,舍下準(zhǔn)備了溫水飯菜為您接風(fēng)洗塵,還望賞光。” 一番話說的不卑不亢,又提到了他代大名而來最關(guān)心的隕石,他點了點頭,算是把這頁掀過去了。 不過也把千手宇智波結(jié)盟后改變的態(tài)度記在了心上。 到底是最強(qiáng)的兩大豪族,哪怕借助其他忍族的力量,焉知里面有沒有親近其他國家貴族的忍者泄露機(jī)密。 但是木葉的氣焰著實囂張,倒是身邊這個年輕人還不錯。 被認(rèn)為還不錯的千手板間都要吐了。 居高臨下的看這一幕,不過是一個巴掌一個甜棗罷了,可惜那個官員看不透。 也是他們的手段好。 這是一個信號,八神真晝到達(dá)了靈脈附近,那里早就被附近的武士圍了起來,她從他們頭頂上飄了過去,在靈脈之上施展了幻術(shù)。 比起梅林施展幻術(shù)可以模擬出一個村落還不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她這個就簡單多了,只是弄出來隕石落地的假象而已。 嗯,她還缺一塊石頭。 中午的時候,宇智波泉奈帶著石頭過來了,八神真晝看了一下,并沒有覺得比她的措辭客氣多少。 “你們誰寫的?” “斑哥?!?/br> “不用改了嗎?” 宇智波泉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斑哥寫的還用改?” 八神真晝:“……” 他臨走前像是突然想起來一般,說道:“你最近小心一點?!?/br> “你們宇智波想要翻舊賬了?” “一些上了年紀(jì)的族老,和千手的仇放在一邊,你的的確確讓他們失去了兒女,失去了子侄。” 他會和千手停戰(zhàn)是為了哥哥的夢想,也想看看和平的世界,但是很多人看不清楚,甚至變成了絆腳石。 殺了人,就要有被憎恨乃至被殺的覺悟,八神真晝倒是不緊張,她突然問:“他們怎么知道是我,跟著你的那幾個孩子說的?” “不是……”事實上宇智波泉奈也很納悶,難道說長輩們對他們用了寫輪眼?不至于啊。 “最近小心一點。” 她總覺得在形勢越來越好的時候,有人在蓄意挑起紛爭。 結(jié)束完繪制工作,她想凌晨三點左右就能啟動降靈儀式?;顒恿艘幌陆┯驳氖帜_,沒有驚動武士們離開了。 她去了辦公樓,因為感應(yīng)到尼祿在這里。 尼祿正在逗玻璃瓶里的四尾。 “喂!不要整天四尾四尾的叫,我也是有名字的,孫悟空,孫悟空知道嗎?” 八神真晝聽了,表示別鬧,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