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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宰了欺負女兒的混賬! 晚上在陶老太太的榮安堂設(shè)宴, 一大家子圍坐一起, 簡成元找不到時間和簡凝說話, 于氏自告奮勇的,席間把簡凝叫了出去。 于氏愛屋及烏疼愛簡凝,且論理來說簡凝也實在是生得好, 這般人才, 又出自成國公府, 皇上這么做不僅是糟踐簡凝, 更是沒將成國公府看在眼里。于氏生的雖是兒子,可兒子將來也要入朝為官, 若是皇上這般簡家還不出聲的話,她兒子日后也照樣被欺負。 因此她把這事兒告訴簡凝, 雖盡量壓低了聲音,可言語中的惱怒卻壓不住。 簡凝雖知齊銘不是好東西, 卻萬萬不曾想過他會如此荒唐。只不過她因為不喜歡齊銘,又早知齊銘秉性, 這會倒是沒有傷心憤怒。 她心里有個疑惑, “你是說, 裴瑾帶著大哥, 直接闖進后宮, 當場……” 她還是未出閣的女孩兒,有些話只能點到即止。 于氏臉一紅,意識到方才因著惱怒,她倒是沒顧著避忌, 而把那些臟事兒跟簡凝說了。 胡亂點了下頭,她忙道:“我和你大哥都覺得這事兒得告訴你,你先琢磨著,看看是否要告訴三嬸。對了,你大哥說,明兒個午時過后,去你那茶樓等你?!?/br> 怪不得大哥回來時臉色看起來不太對。 而第一時間叫走爹,還回頭多看了她兩眼。 現(xiàn)在讓大嫂告訴她這事,想來是在爹那邊碰上了軟釘子。 簡松臨的態(tài)度簡凝早已習慣,她心里不再會因著這種事難過,只應(yīng)承于氏道:“好,明兒我準時去茶樓?!?/br> 簡凝的表現(xiàn)根本不像一個十四歲的少女,一般女孩兒得知這樣的消息,要么是羞憤要么是惱怒,于氏原都做好簡凝受不住崩潰大哭了??蓻]想到簡凝居然這么冷靜,說明兒茶樓見時的模樣,更像是在說旁人的事。 其實簡凝并不冷靜。 她心里在想裴瑾,她覺得裴瑾今日的做法,會不會有什么目的? 很明顯,并不是想直接揭露齊銘的荒唐,有裴心蕊匆匆趕過去,這事兒十有八-九會被壓下。那么,是故意想讓大哥看到,激怒簡家人,好為她出頭,好幫著齊鈺嗎? 只怕真是如此了。 若是這般,那她似乎應(yīng)該早點和齊鈺說清楚了。 · 用過晚飯后,簡凝一家離開成國公府。 簡松臨和安平公主帶著簡成佳坐了他們來時的馬車,簡冰卻湊過來和jiejie坐一起。因著她身邊跟著伺候的人沒過來,見馬車里只有青湘青黛,她便趴在簡凝耳邊,悄聲道:“大姐,我聽見爹和娘說你了。” 簡冰和簡凝小時候一樣,因著貪吃又不愛動,生得胖嘟嘟的。這般小胖手圍在嘴邊,眨著黑葡萄似得眼睛,簡凝怎么瞧怎么喜歡。 她沒放在心上,只隨意道:“說我什么了?” 簡冰道:“說別罵你。” 別罵她? 這是什么意思? 爹……只怕是主張罵她才對吧? 見簡凝眨著眼睛一副茫然的模樣,簡冰得意的笑了,“大姐,你求我,求我我就告訴你。” 簡凝噗嗤一聲笑出來。 前世娘這次有孕流產(chǎn)了,所以她并沒有簡冰這個meimei,今生不知為何,爹在簡冰和簡成佳身上重男輕女表現(xiàn)的太明顯,簡凝對這個meimei便更是多了幾分疼愛。 倒寵的簡冰在她面前無法無天起來。 簡凝掐了她嫩嫩的小胖臉,故意板著臉威脅道:“小壞蛋,說不說?說不說?不說我要撓你癢癢了。” 簡冰受不住的哈哈大笑,撲進了簡凝懷里。 “我說,我說!”她喘著求饒,說到后面卻低了聲音,“說你是不高興,所以才不愛搭理皇上表哥的,讓娘若是擔心就問問你,別罵你?!?/br> 簡凝終于知道了。 爹怕是因為知道齊銘做了什么,對她難得的生出憐惜了。 可這些事是一定要告訴娘的。 這幾年齊銘在外演的太好,娘對他已經(jīng)快改觀了,若是什么都被蒙在鼓里,等之后齊銘真的被拉下,換成齊鈺上位后,只怕會讓娘恨上她和簡家。 簡凝琢磨著明兒叫吳嬤嬤陪著走一趟茶樓。 想了想,又決定回府后先給齊姍下個帖子,約她去茶樓喝茶。 · 公主府里裴瑾并沒有安插人進去,不過公主府外,當來喜送信往睿王府去時,蔣濤第一時間得了消息,回給處理了半下午公務(wù),正預備早些歇下的裴瑾。 裴瑾聽后點了頭。 今兒這事,說起來的確是他故意為之。 讓齊銘出丑是一回,讓簡成元憤怒是第二,這第三自然是簡凝。既然她已經(jīng)等不及了,那正好加快些速度,實際上他也有些等不及了。 這大齊,他到底不是名正言順的主人。 而齊銘一日日長大,再是昏庸無能,也難保朝中有人會站在他身后。是時候收拾了,只有做了這天下真正的主人,他才能更好的治理這本屬于他周家的江山。 裴瑾沒有出聲,蔣濤不禁有些擔心,猶豫再三,到底為裴瑾鳴不平占了上風。“主子,和惠郡主已經(jīng)十四,過了年就及笄了。您是不是早些拿出章程,好把她給定了?若不然……” 若不然,蔣濤都要覺得自家主子頭頂一片綠了。 須知若不是因當年和惠郡主死皮賴臉的靠過來,主子也不會這么多年都不許女人近身,這如今和惠郡主年紀到了,可前有等著娶她的皇上,后又有和她來往過密的睿王世子,反倒是自家主子公事繁忙,跟和惠郡主極少能碰面。 蔣濤這么些年,這還是頭一回在裴瑾面前說起他的私事。 裴瑾著實是愣了一下,待反應(yīng)過來后就忍不住失笑,“蔣濤,你這是覺得我會在乎那黃毛……” 話說一半,想起今日見簡凝時的種種,裴瑾熄了聲。 是啊,不是黃毛丫頭了。 都知道擔心他長夜漫漫,會不會難熬了。 不想起的時候還沒什么,一想起,不自在的同時,心里還真有些燒得慌。裴瑾有些煩躁的一揮手,“下去吧,這些事兒不該你過問?!?/br> 蔣濤跟了裴瑾十幾年,自是知道他生氣了。 雖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但還是老老實實行禮退了下去。 門被“吱呀”一聲帶上,裴瑾手一揮熄了油燈,躺到了床上。他是真的累了,才躺下沒一會就睡著了,只不過這一晚和從前夢到家人的慘死不同,這一晚,他做了另一個夢。 夢里一個嬌俏無比的小姑娘,抱著他手臂,胸前無意識的蹭著。也不管他身體已經(jīng)繃到什么程度了,嬌滴滴的問他,“小舅舅,長夜漫漫,要不要我陪陪你?” 大半夜的,裴瑾猛地警醒。 伸手往被子里一摸,臉色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