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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了兩輩子的,統(tǒng)統(tǒng)交給齊鈺。 也許她還會為齊鈺生兒育女,和齊鈺白頭偕老。 想到這里,裴瑾心里莫名其妙有些發(fā)堵。 堵的厲害。 讓他連簡凝都不愿看了。 他猛地起身,椅子在木制地面擦過,發(fā)出了刺耳的聲音。 “小舅舅?”簡凝的語氣里帶著驚訝。 裴瑾則已經(jīng)轉(zhuǎn)身背對著她,語氣平淡的道:“嗯,就如你說的,只要最后我能達成我的目的,過程怎么樣不重要?!?/br> 簡凝幾乎是歡喜的抓住了他的衣袖,“小舅舅,那您不生齊鈺的氣了?” 裴瑾忍著沒有轉(zhuǎn)頭。 他知道簡凝此刻一臉驚喜的模樣一定很好看,可是他覺得若是看了,一定覺得刺眼。 他伸手,拽回了自己的衣袖。 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路腳步匆匆,走到樓梯口時,卻猛地轉(zhuǎn)頭朝著正對樓梯的一間廂房看過去。那廂房只開了一道小小細縫,可那細縫里露出的袍子一角,裴瑾卻認得,是齊鈺躲在里面。 他沒管。 一陣風(fēng)似地出了茶樓,上了馬車。 趕車的是蔣濤,他本是有事想和裴瑾說的,可在看見裴瑾的面色后,咽下了到嘴邊的話。 茶樓里,簡凝也莫名其妙。 她知道裴瑾依然是生氣的,可他分明已經(jīng)說了,只要最后目的達成,過程可以不在乎。那他在氣什么?不是氣齊鈺,難道是氣她? 氣她什么? 氣她太過不矜持嗎? 簡凝皺眉思索的時候,齊鈺過來了。 她只得暫時放開這事,先應(yīng)付齊鈺。 齊鈺小心的打量了簡凝一遍,確認她好好的沒事兒,才道:“我才看見裴瑾氣沖沖走了。” 可不,簡凝點了點頭。 齊鈺問道:“你和他說了什么?” 簡凝下意識就不想說,姑娘家不矜持可不是什么好事兒,而且這也是她的猜測,做不得準(zhǔn)。她便道:“什么都沒說,我都不知道他在氣什么。” 是嗎? 齊鈺的目光帶著探究,顯然是不信的。 可簡凝此刻哪里顧得上他,想來想去想不到裴瑾生氣的原因,最后真只能怪到自己不矜持上面了。想著這個,她羞也要羞死,自是沒心思再去想別的。 · 簡凝今日出來,為的便是給齊鈺引薦裴瑾。 這會兒裴瑾都走了,她又想到個自己不矜持居然惹了裴瑾不高興的事兒,自也不愿再多待,和齊鈺在茶樓里道了別,便提前走了。 齊鈺倒是沒著急走,而是又回了方才的廂房。 里頭桌上放著兩個茶壺,八只茶盅。 他提了原先的一壺,發(fā)覺茶壺輕輕,里頭居然已經(jīng)空了。再提后面一壺,倒是還剩下一大半,兩壺查的茶蓋揭開,同樣清爽的茶香,皆來自于恩施玉露。 齊鈺斂眉,坐在了裴瑾的位置。 隨他出府的小廝找了上來,“世子,咱們回么?” 齊鈺搖搖頭,沒有說話。 小廝覺得奇怪,進了屋,“和惠郡主都已經(jīng)走了,您還留著做什么?今兒出府時王妃和小郡主都交代了,囑咐小的叫您早些回去,明兒是您和小郡主的生辰,說是要跟您商量了明兒宴會要如何辦的?!?/br> 齊鈺和meimei齊珊是雙生子,明兒是他們十五歲生辰。 十五歲,齊珊及笄,可以嫁人了。 齊鈺為了見簡凝,都快忘記這事兒了。不過想著簡凝匆匆來又匆匆走,除了因裴瑾耽誤了會兒,和他都沒能說上幾句話,更是沒提起明兒他生辰的事,他心里不免有些委屈。 倒了杯已經(jīng)涼透的茶,喝了一口,委屈更甚。 他不喜歡喝這茶。 這應(yīng)該是裴瑾喜歡喝的。 齊鈺更不喜歡裴瑾了。 他想,若有一日他真能得了天下,第一個要對付的人就是裴瑾。此人不除,大齊皇室頭頂?shù)木G帽子就不除,他不僅不能讓他帶走裴太后,他還要殺了他! · 回裴家的馬車上,裴瑾一直閉目養(yǎng)神。 直到馬車終于慢下來,他才睜開眼,看著隨著馬車行走不斷輕晃的馬車簾子,他煩躁一路的心慢慢歸于平靜。 他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說出那些話了。 這幾年他可以說是看著簡凝長大的,一個小丫頭一點點長成大姑娘,又因特殊關(guān)系小丫頭對他特別的親近,就算是養(yǎng)條狗養(yǎng)只貓,這么幾年下來也養(yǎng)出了感情。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對他親近,相信他,依賴他的人。 他這是把簡凝當(dāng)成自家孩子了。 所以上回得知簡松臨的過分,他才會怕簡凝受不住打擊,急急趕過去。而這回,則是看著自己養(yǎng)的好好的白菜,不經(jīng)過自己允許就要被豬拱了,他當(dāng)然生氣。 他若是不生氣,那才不正常呢。 不過氣過一回就好了,那齊鈺待她既然真心,她選這條路就由著她去。至于之后,他也未必是一定要把齊家人全部殺光,留下個齊鈺,也不是不行。 只要齊鈺能一直待她好,留就留一個。 想通之后,下馬車時裴瑾便恢復(fù)如常,回到院子進了書房,便立刻召集了手下幾個幕僚。他一直找人監(jiān)視著公主府,簡凝又自來什么都不瞞他,因此他琢磨著這兩日便是極好的時機,簡家那邊默認了不會動手,他只需要暫時劫持了齊鈺和簡凝,就可以先把齊銘踢下去。 再之后把齊鈺和簡凝軟禁,便是他恢復(fù)大周的日子。 到時簡家就算想反悔,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一直到晚飯時分,幾位幕僚相繼離開,蔣濤才進書房回道:“主子,才蔣毅傳信回來,說是除了咱們,公主府那邊也派人跟著簡松臨呢?!?/br> 裴瑾不由驚訝。 這許多年公主府都沒查簡松臨,怎么突然就查了? 蔣濤道:“不像是安平公主派出去的人,應(yīng)是和惠郡主打發(fā)的,正是先前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婆子。那婆子是個厲害的,這兩日簡松臨一直躲在成國公府沒出門,可不知蔣毅哪里露了餡,她似乎注意上了蔣毅?!?/br> 裴瑾不由點頭,那倒真是個厲害的了。 蔣毅常年跟他在宮里,出來隨身帶著的多是蔣濤,因此許多人不知道蔣毅。簡凝跟前的婆子,裴瑾倒是沒有注意過,只知道她跟前有兩個丫頭,似乎其中一個聽力還有問題罷了。倒是沒想到,她身邊居然還有能人。 裴瑾沉吟片刻,道:“那婆子確定是簡凝的人?” 蔣濤這個倒是可以確定的,“是!” 裴瑾便道:“想辦法,讓蔣毅把那小茶館透露出去?!?/br> 那婆子既然是簡凝身邊的人,那想來不管是對成國公府還是公主府的了解都多過于蔣毅。有這樣的人出來查,怕是簡凝也意識到了簡松臨的不對勁,如此不如叫她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