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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的周長瑾緊挨著,簡凝到底是沒那么厚的臉皮,不好意思的死死閉了眼,怎么都不肯睜開。 周長瑾坐在浴桶里,簡凝則坐在他腿上,他看著新婚妻子不敢直面此時的模樣,悶悶的低聲笑著,口中哄道:“沒事沒事,這不算什么,以后你總要習慣的?!笔稚蠀s不停,不客氣的解開簡凝的中衣,又拽了她的中褲,伸手掬起水,順著她胸口大紅色的肚兜上潑了去。 雖然已經(jīng)過去十多日,但周長瑾胸口傷勢嚴重,還沒好全。 簡凝忙睜眼轉頭,可關心的話還沒問出口,周長瑾就再次吻住了她。 簡凝不敢太過掙扎,怕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因此只能緊扒著他的手臂往后躲。這般拒絕已經(jīng)很明顯,周長瑾一頓,慢慢放了她。 簡凝這才抓緊時間喘著道:“你的傷還沒好全,不能碰水?!?/br> 周長瑾眼底的失落一瞬消失的干干凈凈。 他笑道:“沒事,這水淺,且我注意著呢。” 即便他這么說了,簡凝也依然不放心,勉強在浴桶里轉了身面對著他,硬是堅持著幫他擦了身體,催著他先出去。周長瑾拗不過,且簡凝這般關心他讓他心里美滋滋的,于是便聽話的穿了衣裳,但卻硬是也幫著簡凝擦了身,然后抱著她一道出了凈房。 經(jīng)了這番,后頭的事便順理成章了。 大婚之夜新房的喜燭是要燃一夜的,而有了這燈火通明,已經(jīng)快往三十奔的男人猶如老房子著了火,若不是憐惜簡凝是第一回,只怕一晚上都不能叫簡凝歇著。 但即便如此,那也硬是折騰了兩次。 只不過,卻要了三次水。 等到最后簡凝累得已經(jīng)幾乎沒有知覺了,周長瑾才總算是放了她睡覺,自個兒將人抱在懷里放在身上,不僅不覺得重得壓人,還覺得這是一種甜蜜的負擔。 第111章 這一晚, 于周長瑾而言, 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晚。 幼年便失去一切親人,后來的許多年里,他就沒有真正的開心過。即便這回終于奪得江山,可想到死去的親人,他依然開心不起來。但只有今天晚上,即便躺在床上了無睡意, 但只要想著抱在懷里的溫軟熱乎身體,他就覺得幸福。 一種這輩子, 第一次有的強烈的幸福。 可于另一些人來說, 今晚雖然一樣夜不能寐,但卻只有不幸。 睿王府里的齊姍是一個。 已經(jīng)不再是侯府的裴家, 上上下下卻皆都如此。 老侯爺裴明祥和老妻馮氏倒是還好,因為周長瑾早就把勢力露了出來,所以他們也并沒有太過擺長輩的架子, 尤其是馮氏, 不管心中怎么想, 但在裴明祥擺了臉色的時候, 她更是極力從中調停。 如今周長瑾造反做了皇帝, 雖然裴家不復從前是挺遺憾,但卻絕對不像齊家。會要擔心被殺頭, 擔心被圈禁, 裴家,最多不過變成平民。但手里有銀子, 京城待不住,帶著錢跑了就是。 兩人都看得開,倒是兒子媳婦有些看不開。 但看不開也沒辦法,姓齊的都沒辦法,何況是他們。 這個家里,說起來最難過的,應該就是裴如香了。裴如香的肚子早已經(jīng)大了起來,她回家就是為了能把這孩子生下,原還做著自己上不了高位,卻可以靠著孩子走裴心蕊那條路的美夢,可誰知道晴天一個霹靂,直接就改朝換代了。 齊銘被打入大牢,只怕早晚會被殺。 那她呢? 做不成太后,享不了榮華富貴,難道還要因此喪命嗎? 畢竟,她懷的也是齊家的孩子! 這孩子不能生,生下來就是死不說,也同樣會帶累了她!可難道她這做娘的,要親手殺了這孩子嗎?裴如香做不到,是,這么多年,其實她也看清楚齊銘的為人了,那根本就是個不值得的男人。 可即便當初跟了他的原因不單純,后面知道他的為人更是時刻有告誡自己,但真到了這一日,真到了他被打入大牢面臨死亡的時候,她的心還是狠狠的疼了。 原來這么多年,她早就已經(jīng)喜歡上齊銘了。 這孩子,即便會帶累她,但卻是齊銘的孩子啊。 齊銘第一個孩子,也許也是他唯一的孩子,若是真的沒了,齊銘白來這世間走一遭,死后連個香火也不曾留了。 裴如香怎么都下不去這個手。 有句話叫患難見真情,這家里的人最早是喜歡裴如月,后來又是喜歡裴如香,那都是因為齊銘的緣故。如今沒有齊銘這個外在了,看著大著肚子的裴如香,裴明祥和馮氏,還有她爹娘裴忠和方氏,他們想著裴如香的性子,倒都真心的勸她,勸她打了這孩子。 畢竟京城應該是待不住了的。 而若是要離開京城,她懷著齊銘的孩子,肯定是走不掉。再者,就算能走掉,她一個生了孩子的婦人,再想嫁人怕是也不那么好嫁。反正這孩子就是個累贅,還不如打了,以后離了京城,靠著她的長相和家里存下的銀子,說不定還是可以找到個不錯的男人嫁的。 裴如香翻來覆去的想,雖然不舍,但還是決定聽話。 只這到底是她的孩子,她不想親自動手。 今兒個是新帝娶妻的日子,雖然那皇位換了個人坐,可好笑的是,皇后卻沒換。簡凝依然做了皇后,自己倒沒有覺得多么難受,但這家里,肯定有個難受的人。 裴如香這晚特意沒關院門,衣著整齊坐在外間,靜靜的等著。果然,沒等多久就有小丫頭飛快跑來回稟,說是裴如月來了。 裴如月臉上帶著疤,往日出門總會遮掩一二,可今兒個卻不。她昂著頭走進來,臉上的疤一點兒遮掩也沒有,叫人一眼就能看見。 “嘖嘖嘖,是不是要傷心死了呀?”裴如月一進門就沒好話。 這段日子于裴如香而言,的確不好,尤其是她是落了兩胎才有的這個孩子,身子本就差,再經(jīng)了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吃不好睡不好,其實這孩子就是不打,也未必能生下來。 她坐在椅子上,聞言只淡淡抬頭看了裴如月一眼。 裴如月沒在裴如香臉上看到預想中的神情,臉色微微一變,出口就更是惡毒了,“搶了親meimei的姻緣,甚至不惜毀了親meimei的臉,裴如香啊裴如香,你原本定然是以為會得到至高無上的地位吧?可是,老天爺有眼啊,你做盡那么多壞事,這不,報應就來了!” 裴如香終于開了口,“我不傷心,不絕望,你大概很不好受吧?可惜啊,你越是想我傷心,越是想我絕望,我越是會活得好好的?!?/br> 裴如香真是太了解裴如月了。 發(fā)生這樣的事,裴如月高興嗎? 其實不見得多高興,她已經(jīng)被毀了臉,雖然一直沒出嫁,但身后一個侯府做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