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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方便面這種東西!她以為真太郎會很快回來于是在桌上趴著等他回來,結(jié)果又是因為時差調(diào)整不過來睡著了。 現(xiàn)在她簡直是自掘墳?zāi)拱?,天啊,她快死了!全身疼痛,腿也是,麻得受不了?/br> 綠間也知道這樣會不舒服但內(nèi)心還是抵觸她耍了手段坑自己的行為,他是拉不下臉的?!澳氵@是惡有惡報?!?/br> 聽到真太郎的聲音,她似乎變得不那么痛苦。雙眼一亮,十分痛苦地要爬起來,“你等等,我馬上去取錢,我們等下去外面吃飯!你沒帶錢所以……”她認(rèn)為只要封鎖了他的經(jīng)濟來源他就會乖乖按時回家。 “吃飯?!” 她第一個想的竟然是這個?不過照樣子看,她似乎得克服“起來”這個難題。 “對啊,你先等等,我睡的太久了啦~”她的樣子有些笨拙?!癝HIT,怎么手還是那么痛?”她忍不住爆粗口,勉強坐起來后敲打自己的雙臂。 見她在自殘,他眉頭皺得更緊了。大手握住了她纖細(xì)的手腕,沉聲道:“住手?!毖翰粫惩ㄋ€這么做簡直是作死。 感受到他略顯溫暖的手,一股閃電般的復(fù)雜滋味猛烈撞擊她身體每個細(xì)胞。她抬頭看著他,嘴角一揚,站起身來要抱住綠間。 “真太郎在關(guān)心我,我好開心~”說著就伸手要抱他,結(jié)果因為壓迫,她尚未能站穩(wěn)就向前摔去,見她這樣他伸了另外一只手托住她小小的身子,那只握著她的手用力把她拉回來。他這是在犯傻嗎? 她完全不在意,“抱歉,我沒站好。反正真太郎也愿意抱著我不是嗎?”借此機會她干脆抱著他不肯放了。 自古烈男怕纏女,他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 “閉嘴。”到也沒打算把她推開,現(xiàn)在是冬天她穿得少,地板涼她摔倒了很容易有烏青的淤血,他不想成為罪人。 即使全身疼痛,但內(nèi)心終歸是甜蜜蜜的。她臉上洋溢著笑容,綠間見了覺得有些莫名所以,她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人? 不對,不對。他甩甩頭,他不該想太多關(guān)于這個人的事情。 “我的腿麻掉了,所以請真太郎把~我~抱~回~去~吧~”她眸子閃過一絲算計,她算準(zhǔn)真太郎只是比較傲嬌人還是很善良的性格,他不會那么殘忍的。這一點他一點都沒變呢,她就是喜歡他這點。 綠間嘆了口氣,過門便是客。她是個超級愛打小報告的人,這點他小時候就已經(jīng)領(lǐng)悟到了。他只要不理睬她,他爸媽總是首當(dāng)其沖責(zé)罵自己的人。 總是被父母捧在手心呵護的他,這時候落差感會讓他更加厭惡她。當(dāng)然,始作俑者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懶得去說。對于這種人,無論做什么都是徒勞的。 他把她抱回客房,然后把門關(guān)上。他不喜歡她,不代表他會因為她而舍棄禮節(jié)和理智。 赤松梅先活動了下自己的四肢,從行李箱里為數(shù)不多的幾件衣服里掏出一件比較普通的細(xì)帶背心和牛仔短褲,美國人一年四季幾乎都這么穿。她回來得“太匆忙”所以衣服還得在這邊采購。等下吃過飯和真太郎一起約會順帶買幾件衣服好了。 她如此想著,就換好了衣服下了樓,就看到綠間坐在客廳擦拭著一個綠色的陶瓷人偶。她有些好奇,才覺得他是不是有惡趣味什么的。然后伸手要去拿他那么寶貴的東西。 他寶貴的東西,她也想要。 就在手要碰觸到綠色人偶的時候,綠間把人偶拿開,背過身子不讓她觸碰。她的手僵在空中,她看著他,她一臉疏離。 頓時空氣彌漫開了無盡的尷尬,她才意識到,她一直寶貝的真太郎此刻距離她是那么遙遠。他看她就像是陌生人一般,她的心疼痛著,什么時候他們的距離變得這么遠? 以前的時候,真太郎可不是這樣的啊。 收回手,佯裝不在意。她依舊是那副笑臉,“我們?nèi)ネ饷娉燥埌??”聽到她說話,綠間偏頭,“我不想和你出去。” “欸?為什么?”她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真太郎一直都是這樣的,她必須要快點適應(yīng)才行不是嗎? “沒有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綠間頭也不回,打算上樓,今晚不吃飯也沒事。 想起他的經(jīng)濟來源被自己斷了,他長得這么高大他斷不可不攝取營養(yǎng)。她嘆了口氣,只好做戲?!皻G,日本治安也和美國差不多,上次來這邊還被混混搭訕了。今晚不知道會不會有事呢?”故作苦惱,她偷偷看著他。 綠間一愣,她是個女生,的確會招致這種麻煩。想到這里他更加反感了,臉色有點差。 叫他不再走,她松了口氣。 她就知道真太郎才不會那么狠心的啊! “我想,如果你陪我出去吃飯的話,我不再限制你的零花錢?!碧嗑o迫反而會把他逼走,她得放長線釣大魚不是嗎? 聽到這個,綠間原本打算壯士英勇就赴死就死的。但她這么講不會是在耍什么把戲吧? “你在盤算什么?”被坑多了得精明點才行。 “只是吃個飯而已~”雖然他的語氣讓她很不愉快但至少他動搖了。于是她無視他直接到了玄關(guān)穿上一雙靴子。她的穿著和一般的美國人是一樣的,美國人即使是在夏日也會穿著靴子。只是現(xiàn)在是冬日,她穿得會不會少了點? 看著她,他嘆了口氣?!澳愦蛩氵@么出去?”她穿著背心短褲,不倫不類,外頭就差下雪了。即使美國人不怕冷但她終歸是個日本人吧?不對,是美籍日本人。 她點點頭,一打開門就被寒風(fēng)肆意刮打。她抖了抖關(guān)了門,怎么外界和內(nèi)室溫度差這么多?顯然她忘記了有暖氣這玩意,昨日因為太開心,直接穿著毛衣裙就下了飛機直奔這里,她完全沒考慮那么多。 現(xiàn)在想起來,昨天她還記得剛下飛機的時候冷的快死了。行李還來得及收拾完她就跑過來了,她上哪里去找外套? “真是麻煩?!鄙蠘撬ヌ土艘患麐尩耐馓捉o她,她有些受寵若驚,把衣服穿好了跟著他出去了之后才覺得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實。 “要去哪里吃?”她問道,“不用跟我客氣哦,我這次出來帶了不少錢?!彼揪褪歉蝗由显诿绹龅耐顿Y生意,她根本不需要為錢這玩意cao心。 這么說來,他似乎只知道她家很有錢。他對她的認(rèn)知不多,畢竟他也不愿意去了解一個不喜歡的人。 雖然赤松梅不過十九歲,但已經(jīng)有在經(jīng)營的公司了。家里從小的要求比較高,她也過早的接收了家里的產(chǎn)業(yè)。只是她不常駐罷了,多是交給別人做,她只不過是掛名而已。 他年少她三歲,但她學(xué)習(xí)情況似乎一直都比他高出不少。他從小到大沒少聽父母談起她的聰慧,例如十六歲就在美國把高中讀完并且現(xiàn)在在十分著名的大學(xu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