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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寧可多花些錢也不要丟掉一個客戶。”他滿意地點點頭,“很多人做生意的時候都會有自己的行事作風(fēng),這時候我們就要注意投其所好,但也不是一味的忍讓。” 赤松梅受教地點頭,“我明白,適當(dāng)?shù)娜套屖亲鹬兀^于忍讓,吃虧的一定是自己?!碑吘谷耸秦澙返?,抓住一個機會,一定會瘋狂訛詐。 “沒錯,但要看清忍讓的界限是最難的。太多或太少,尺度把握要夠才行?!蹦腥撕鋈挥X得有些憐惜這個孩子了,“小梅,你十九歲了吧?” “是的。”點點頭,“伯父有什么不妥的嗎?” “不,只是感慨。這么小的孩子,竟然已經(jīng)開始做生意了?!彼膫髀勊犃瞬簧?,一開始還沒多大感覺,此刻才知道她的優(yōu)異。 進退得當(dāng)、收放自如,而且還很謙虛聰慧??磥硭赣H對她的教育做的很到位,只是似乎過于嚴(yán)苛了吧,不過十幾歲的年華就接管公司。 “不,我覺得這是我該做的。家父辛苦經(jīng)營公司多年,父母離異更加讓我覺得要獨立?!辈幌胍栏礁赣H過日子,這是她從小就立志要做的。 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幾乎很少和父親溝通。除了生意上必要的來往談會,不然她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在自己買下的公寓里,一個人度過漫長的時光。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太傻了。這段時間忙著綠間的事情,丟了理智,凈做些傻事讓人討厭。 才聊到為人處事的地方,她才意識到自己過于霸道并且咄咄逼人。 真太郎不就是個直來直往的人嗎?他討厭她粘著,她為什么還去討沒趣?所謂放長線釣大魚,她得記清楚才行。 真太郎她是要的,不會讓給別人。 也許是別離那么久,她再次看到他心里也有了一絲悸動。這是特別的,在美國她不曾對任何一個男人有過感覺。 她見過不少優(yōu)秀的男人,他可能還只是個孩子,但她對他的依賴已經(jīng)勝過了一切…… 綠間的父親有些尷尬,他咳了咳嗽,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真是對不起,你父母的事情……” “沒關(guān)系,反正這么久了,我也沒什么感覺了?!彼恢币詠矶及延H情看得很輕,從未放在心上。 “還有一件事……”說完,男人看了眼四周,注意到綠間沒在聽后他繼續(xù)說道,“關(guān)于孩子他媽的事情,我跟你道歉。你跟真太郎的事情……” “伯父誤會了,我和真太郎沒什么?!彼p柔一笑,“他可是我弟弟呢,哪有jiejie喜歡弟弟的呢?再說了,就算喜歡他,伯母也不會同意的吧?”她意有所指地說著,偷偷觀察男人的表情。 果不其然,男人面露難堪。他老婆太神經(jīng)兮兮了,他老臉丟大了?!捌鋵?,也不是什么不可行的事,你很優(yōu)秀,伯父也開心你的到來。真太郎有你的幫助,也是很不錯的。” 他的話說得很隱晦,表面假意安慰,實際上也是不同意他們交往。這下她明白了,兩個家長的態(tài)度是一致的。 真的很棘手,所以唯一的途徑就是攻克真太郎了,他的偏執(zhí)和他們對他的愛會勝過一切的。 短暫的交談結(jié)束了,綠間期間也聽到她的話語。尤其是那句澄清關(guān)系的話,他聽了感覺很不是滋味。畢竟她表里不一,說的和做的可是不一樣的。前陣子不還吵著要做他的老婆? 哪有變得那么快的?她一定撒謊了。 很快早飯結(jié)束,他上樓拿了背包就要出門了。 期間赤松梅并不在客廳。他也沒多想,直接離開。 赤松梅在臥室的窗前靜靜地看著綠間離開,身形高大,看了就是那么有安全感,尤其是抱著她的感覺。她的真太郎真的很溫柔,他會在她不舒服的時候表露溫柔,她是知道的,真太郎一直不太會表達自己。 這樣的真太郎,她又怎么能割舍? 不管如何,她要盡快拿下他才行。 說完轉(zhuǎn)身朝柜子走去,開始翻找衣物…… 第16章 檔案十六 她是在比賽的后半場到達的,找地方花了不少時間。她出門的時候,綠間太太知道她要去找綠間本來是百般阻攔,但綠間的父親的確幫了大忙,拉著妻子的時候,赤松梅還收到了他歉意的眼神。 穿著黑色連衣短裙的赤松梅披著酒紅色的長發(fā),頭發(fā)她又燙回卷的了,畢竟長直發(fā)不適合她。 也沒錯,她也不必要為了他的歡喜改變太多,她才意識到自己cao之過急的念想和過于愚鈍的想法。 以為只要打扮成他喜歡的樣子就能討得他的歡喜,那樣多愚蠢,她喜歡如何就如何,沒必要為了一個人改變自己的喜好。這幾日的她變得成熟了些,她總結(jié)了自己失敗的原因,多是出在自己身上。 第一,她太著急了。一直瘋狂的追求,只會徒增他的厭惡,這幾日她也深切感受到了。正如綠間父親所說的,商人要把握尺度、進退得當(dāng)。 第二,她太愚昧了。沒錯,她一直都認(rèn)為自己主動就行了,沒想到采取的進攻是那么得愚蠢,這樣還是作為一名企業(yè)管理者該有的姿態(tài)嗎?未免太過愚蠢了吧? 不過,她還是得一步步來。步步為營、穩(wěn)扎穩(wěn)打,她才能經(jīng)營好自己的戀愛。 正如昨日,談話談得很成功啊。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在賣兒子,只是覺得自己的妻子太丟人了。 ※ 這場比賽是洛山對陣秀德,真太郎的確在那人群中很耀眼。發(fā)色和氣勢都很有特色,不過對面的矮個子隊長似乎更厲害的樣子。 現(xiàn)在是下半場,高尾boy和真太郎打得很辛苦,尤其是對陣那個紅發(fā)的少年。似乎很吃力,她也看到了綠間臉上露出的緊張和不甘心的表情。這個樣子倒是讓她想起了前幾年自己提出搬出家里一個人居住的時候的樣子。 父親抱著妻子,她不過剛中學(xué)畢業(yè)。她試探父親對自己的重要性,然而卻失敗了。她太不成熟,竟然做這種愚蠢的事情。于是,遵守自己的承諾,她高中以后都是自己一個人住的。 那種不甘心的心情,她很清楚。 “這場比賽,已經(jīng)成定局了。”忽然,她聽到前方不遠處的某個聲音。 她望過去,就看到一個皮膚黝黑的高大少年和一個粉色頭發(fā)少女在說話。 場地有些昏暗,她看不清兩人的樣貌。至于比賽場地里的人因為比賽的精彩而忘了喝彩。場地真的很安靜,大多數(shù)人的心如履薄冰。 她也是如此的,然而那個人竟然這么快下結(jié)論?籃球她懂得不多,但她相信真太郎一定會成的。因為他的努力,她是看在眼里的。 然而,伴隨著比賽終止哨聲的響起。她回過了神,看著呆愣在原地的綠間,她忘了思考忘了呼吸…… 她的真太郎輸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