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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沫不再猶豫,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自己整理一下再說。進入洗手間,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所需要的東西對方都已經(jīng)全部準備好了,連浴缸里的水溫都剛剛好,還沒打開的牙刷,一整套沒有開瓶她常用的護膚品,一應(yīng)俱全。 洗漱過后,她好奇的打開對方所說的衣帽間,可就這一打開,她驚訝了。 原來紀慕程剛剛換衣服的衣柜還是小巫見大巫,這才是真正的衣帽間,占據(jù)了整個房間。 黎沫走進,發(fā)現(xiàn)一邊是男裝,一邊是女裝。兩邊的鞋子帽子裝飾品都有序的排列,她翻了翻男裝,有幾套是她見過的。她就說嘛,在上海時看著對方衣柜里就十來套服裝怎么能容忍他自由切換的習慣,原來本尊在這里。 再看向女裝,拿下來她喜歡的幾套,才發(fā)現(xiàn)都還沒拆封,標簽都還在,身為化妝品總監(jiān)時刻掌握也是基本攻略,一看都是最新一個月發(fā)布的服裝,好些都還沒有正式上市。黎沫把衣服對著自己比了比,真不感確定自己能襯托出衣服的風格。 還說她要是不滿意就可以找紀沐姍,媽的她一年都穿不完好嗎? 可是轉(zhuǎn)彎一想,他怎么會準備這么多衣服,看尺碼跟自己一模一樣,俞嘉茵和紀沐姍都不可能那么合身,那… 黎沫拍拍頭,想那么多干嘛,自己穿著喜歡就好,不穿白不穿是吧!賺點前男友衣服又不是不可以。 黎沫高高興興的準備下樓,并沒有去打量自己身在怎樣一個富裕的別墅里。 “小沫你贏了,快下來吃飯吧。” 黎沫還在自我陶醉中,就聽到樓下有人叫她,她順著樓梯往下看,樓下是躺在沙發(fā)玩著ipad的紀沐姍。 紀沐姍一改以往的女神形象,躺著沙發(fā)上并不覺得有任何不妥。 見是紀沐姍,黎沫放松了警惕,開心的下了樓說:“姍姐,你也在呢?” “對啊,我最近在休假,準備在家躺尸幾天。” 紀沐姍坐起身來,開始打量黎沫這一身裝扮,若有所思說:“怪不得我弟這個顏色襯你膚色,還真是?!?/br> 黎沫低頭看著自己這一身米黃色長裙,自己剛剛隨便挑的,不知道怎樣情況。 “我本來給你選的是水綠色,他說這個顏色配你,現(xiàn)在你穿上,還真是了解的人果然眼光都不一樣?!奔o沐姍笑著說。 “原來這是姍姐跟她一起選的啊?”傭人已經(jīng)端上早餐,黎沫坐上餐桌問著心中想要的答案。 紀沐姍點點頭:“對,這是前幾天我剛回巴黎,他就拉著我去挑選衣服。真是累慘了我?!?/br> 黎沫尷尬的笑了笑,心里盤算著難道紀沐姍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嗎? 她被牛奶嗆了喉嚨眼,想跟對方解釋說:“其實我們…” 黎沫還未說完就被紀沐姍直接打斷。 “我知道?!?/br> 黎沫不解看向?qū)Ψ?,她知道?/br> 紀沐姍放下手中的ipad,認真的對黎沫說:“等你參加完婚禮,我們好好談一談吧小沫。” 結(jié)果 紀沐姍的眼神太過肯定,黎沫覺得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才會這樣,而且是自己很想自己的事情。 黎沫點點頭,說了一聲:“好?!?/br> 她捏著面包邊,一點一點的塞進嘴里,經(jīng)過紀沐姍這么一說,她更加心事重重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好是壞,喝完最后一口牛奶,鼓足勇氣踏上她必須得面對的現(xiàn)實:俞嘉茵的婚禮。 第61章 婚禮現(xiàn)場, 黎沫換好衣服后被安排到化妝室化妝,身后不遠處的長椅上坐著一位儒雅的男士。 聽說是伴郎,可黎沫卻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并且到現(xiàn)在兩人都沒有打過招呼。 黎沫憑著鏡子的返照注視著伴郎的一舉一動, 不得不說這人真帥,跟某些人有得一拼。 只是對方此時帶著一副眼鏡, 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但是眼睛一直盯著手機, 一會兒回復(fù)一下, 回復(fù)的時候還滿臉笑意。 化妝師是俞嘉茵從國內(nèi)帶來了, 她看黎沫一直注視著,悄悄的對黎沫說:“哪位好像就是蘇蘊的男朋友?!?/br> 蘇蘊?是誰,她好像聽說過。 “就是那個國內(nèi)現(xiàn)在很火的女子組合mint隊長蘇蘊。”化妝師再次說。 黎沫“哦”了一聲, 她就說自己怎么聽說過。上次在競標會上,紀慕程不就是拿出蘇蘊已簽約廣告的王牌而直接獲勝了嘛。 黎沫再次多看了一眼,這次對方已經(jīng)把眼鏡取了下來,造型師在跟他說些什么, 他也很認真的聽。 黎沫沒見過蘇蘊,不過看男方這個樣子,應(yīng)該是個很好的一對。 黎沫剛這么一想, 化妝師好像看出了她的意思說:“前段時間網(wǎng)上就因為他們的事情討論的沸騰,結(jié)果公司是說兩個人是情侶只是吵架,然后最近在參加一個綜藝真人秀節(jié)目,我也見識過蘇蘊, 真看不出他們倆還能對盤?!?/br> 至于綜藝節(jié)目,黎沫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了,可是,真的有那么不對盤嗎?黎沫納悶。 “黎小姐你好,今天你可是我的搭檔,我叫余哲衾?!?/br> 黎沫沒想到對方已經(jīng)走到對方身旁,伸出手來以示友好。 黎沫在化妝,不好動,直接用手跟對方握了握。 弄頭發(fā)的時候,黎沫忍不住問:“余先生是怎么認識新郎的呢?”她表示好奇。 “喔,我跟他從小就要好,認識很多年了?!?/br> 黎沫更加納悶,她怎么沒聽紀慕程說過。 “是嘛,看來你們真是好兄弟,那你也是跟新郎在**中學(xué)畢業(yè)的?”黎沫想看看對方是不是也是校友。 “不是,我高中在國外,司遇好像是在**附中,我也是今年才徹底回國工作的,中途回國待得時間也不是很多。”余哲衾若有所思的說道。 黎沫有些詫異,立即轉(zhuǎn)過頭:“你說什么?”說完忍不住捂著腦袋,她剛剛動作太大了,把頭發(fā)拉扯疼了。 “什么?” “你剛剛說司遇?”黎沫再次問。 “對啊,新郎不就是叫司遇嗎?難道黎小姐一直用別的稱呼?!庇嗾荇烙行┎唤饫枘F(xiàn)在臉上的表情。 黎沫有些緩不過來,心里想著自己是不是又走錯化妝師了,問化妝師:“新娘是俞嘉茵吧?” 化妝師被逗樂了,說:“不是俞嘉茵還能是誰?” 黎沫徹底懵了,問余哲衾:“你說新郎叫司遇,新娘是俞嘉茵,那你知道她們是怎么認識的嗎?” “他們怎么認識我是不知道,不過聽說俞嘉茵這個名字已經(jīng)好幾年了,不過他們后面分手了,好像最近才又在一起,我也是前些天從國內(nèi)趕來巴黎,關(guān)于他們的事,我也從來沒過多的詳問?!庇嗾荇腊炎约涸撜f的都說了,他覺得這個姑娘到現(xiàn)在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