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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打算?” “哈?”小外星人一臉茫然,“回不去倒是無所謂啦,我本來也是來地球定居的,但是這個世界有黑衣人組織嗎?我的醫(yī)保社保身份證明怎么辦?” “等等!難道這個也是從蟲洞里掉出來的嘛?”Σ(っ°Д°;)っ黑衣人竟然也亂入了!? 韋恩點了點頭,“還有一個長頭的生物,長尾,血液有腐蝕性,攻擊性很高,不過它的智力沒有這么高,做不到說話。弗瑞把它關(guān)在神盾局的實驗室里了?!?/br> “……”很好,原來還有異形。 那從天上差一點掉下來的巨型螳螂難道就是星河戰(zhàn)隊? 安妮表示心累累。 “如果你選擇留下,我會向政府征求意見建立黑衣人組織的,保障你的生活所需以及可以為你提供工作?!备ト鹨琅f面無表情的說。 “嘿!你這個黑不溜秋的家伙!別他|媽的無視我!Fuck!我的火箭炮呢!”火箭浣熊摸了摸空無一物的后背,“我忘了,我好像把它放在角落里了?!?/br> “你們有意見?” “我靠!當(dāng)然有了!” “宇宙魔方是被安妮毀掉的,你們有什么意見可以找她?!备ト鹄湫α艘幌?,指了指坐在沙發(fā)里一臉無**可說的安妮。 安妮:“……” 火箭浣熊:“……” “好吧。”他嘆了口氣,坐回到座位上,“我沒意見了,之前的話請當(dāng)我沒說。” “說好的不慫呢!” “**!我他|娘的又不是地球人!沒優(yōu)勢??!” “很好,我們繼續(xù)之前的話題。”弗瑞很滿意他們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你們有什么想對我們說的嗎?來自十年后的各位?” 安妮震驚的看著沉默的銀河護衛(wèi)隊眾人,再看看好像都不驚訝的復(fù)聯(lián)眾人,一時間摸不到頭緒。 “沒有?!?/br> “地球毀滅于2013年?” “……” 弗瑞繼續(xù)質(zhì)問道,“據(jù)你們所說,十年后的地球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但你們卻認(rèn)識安妮?” “準(zhǔn)確的說……是我見過十年后的安妮小姐一面,我們互相并不認(rèn)識?!毙蔷艚忉尩溃暗矣X得這種事情當(dāng)著當(dāng)事人的面談?wù)撈饋聿惶谩?/br> “等等!這是什么意思?”安妮的手微微用力,小兔子被嚇得鉆出了安妮的手心,它蜷縮在安妮和韋恩之間的縫隙里,汲取著兩人的體溫。 韋恩的手附在她的手上,她定了定神繼續(xù)說道,“什么意思?你們來自于十年之后,地球卻在這十年的某個階段徹底消失在銀河系了嗎?可是你是怎么見到我的?我生存在地球上,地球毀了但我還在?或者說……” “我在這段時間里……做了什么?”安妮艱難的問道,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讓她不寒而栗,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來。 “嘿,請你冷靜點,安妮小姐?!毙蔷暨B忙說道,“沒有發(fā)生的事情永遠都是沒有發(fā)生的,任何一個小舉動都可能改變未來的軌跡,你沒必要非要知道自己不一定會實現(xiàn)的未來?!?/br> “我想知道!” “安妮,你冷靜點!”韋恩按住幾乎要站起來的安妮。 螳螂頭上的觸角在微微的抖動著,一雙純黑色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安妮,她雙手環(huán)住自己眼中落下淚來,“你在怕,害怕的不行。明明這么悲傷,明明我都想代替你哭,為什么你不會哭出來?” “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币恢睕]有說話的星云突然開口說道,“我知道的比星爵更多一點。” “what?”所有人都詫異的看向星云,火箭浣熊的表現(xiàn)作為夸張,“別跟我說你之前也曾經(jīng)見到過饕餮!” 他懊惱的踢著地板,“這種感覺真不爽!好像全世界只有我沒有見過饕餮一樣?!?/br> “你把地球吃掉了。”星爵伸手想要阻止星云說出來,但星云比他的動作更快。 安妮僵硬在沙發(fā)上。 四周陷入了一片寂靜,靜的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見,只有托爾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大笑出聲,他的笑聲在整個會客室里回蕩著,他笑了一會兒只能尷尬的止住了,“吃掉地球難道不好笑嗎?” 如果放在別人身上大概只會覺得這是無稽之談,但是放在安妮身上卻變成了很有可能會發(fā)生的現(xiàn)實。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 “沒有人能吃掉一個星球的,不是嗎?”托爾尷尬的說道,“這不過一個夸張的比喻???” “對,星云只是胡說的?!毙蔷糈s緊補充道。 “我怎么記得好像有人跟我說起過地球好像就是這么沒的呢?”火箭浣熊摸著下巴思考。 “沒錯,我好像也聽說過?!钡吕怂够腥淮笪虻呐牧艘幌麓笸?。 星爵:“……”媽賣批。 “六塊無限寶石最終都被你吃掉了?!毙窃评^續(xù)說道,“最后你成了能和滅霸相抗衡的強者?!?/br> “星際流浪者,饕餮安妮?!?/br> “哇……酷!” 夢中的一切在未來成真了。 安妮莫名的覺得一陣?yán)湟?,就像是冷風(fēng)順著張開的毛孔吹進了身體,凝固了血液,腦子里一片空白。 “這只是一種可能性,事情還沒有發(fā)生我們就還有機會扭轉(zhuǎn)?!笔返俜蛞姲材菀粡埿∧樕n白的幾乎和白紙一個顏色趕緊安慰道。 “我們都在,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br> 她呆滯的目光看向在座的每一個人的面孔,一直沉默溫柔對待她的布魯斯·韋恩,耐心教過她體術(shù)的體貼史蒂夫·羅杰斯,一直當(dāng)做閨蜜一樣的娜塔莎·羅曼諾夫,永遠都在敬仰和崇拜的托尼·斯塔克,總是和她吵吵鬧鬧的巴頓……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 “抱歉?!彼犚娮约焊蓾恼f,身體麻木的站了起來,“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我想出去靜一靜,你們先聊?!?/br> 說完,她甩開一直拉住她的布魯斯·韋恩狂奔出去。 失去溫度的小白兔朝著布魯斯·韋恩靠了靠。 它的雙耳抖動,茫然又無助。 “……看你們這么嚴(yán)肅的樣子,難道這真的不是一個笑話?” 直到跑出神盾局,她才止住了腳步。 入眼的到處都是殘垣斷壁,燃燒中的汽車,死去的霸天虎以及齊納瑞人橫尸遍野,一些普通人在這次戰(zhàn)爭中受了傷,正由著醫(yī)護人員處理傷口。 被毀掉的曼哈頓滿目瘡痍。 她蜷縮進一個漆黑的角落里放空自己的大腦,秋風(fēng)蕭蕭的聲音慢慢消失,嘈雜聲也逐漸遠去。 如果可以,她想一直這樣下去。 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會發(fā)生。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有人找到了她,他不顧塵埃染臟潔白的袖口朝著她伸出大手。 “出來吧,安妮?!?/br> “……布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