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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真覺得這家蛋糕店好小清新。 不比大城市的那些裝修豪華的精品糕點店差多少。 主要她很喜歡這種小清新的復(fù)古風格。 “心愿,你要吃蛋糕?”沈芬停好車,走過來,看了看這家蛋糕店,以為她要吃蛋糕。 姜心愿搖搖頭,“我來這里是學做蛋糕。” “做蛋糕?怎么突然想學做蛋糕了?” “爺爺要過壽了,他對我很好,我想給他做個蛋糕,做飯我又不會的,想來想去,就想做個蛋糕?!苯脑高呎f邊推門進去。 沈芬頓時明白地嗯了聲,跟上。 來霍家這么幾天,她看得出,霍家老爺子對心愿不錯。 難怪心愿會愿意為他親手做蛋糕。 蛋糕店內(nèi),只亮著一盞花彩玻璃燈,姜心愿左右看了看,并沒有顧客。 有些冷清。 也不見店員? 不過,蛋糕店內(nèi)一排木架子上擺放的蛋糕,聞著真的很香,姜心愿彎腰湊近去看看這些蛋糕是什么品類? ‘咣’一聲,木架側(cè)面位置的一扇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一個穿著牛仔外套,長相挺英氣的男人,托著一盤剛烘烤好的松露蜜豆面包走出來。 姜心愿瞬間直起身體,目光很快就被放在托盤上一塊塊看起來松軟香甜又造型好看的面包,吸引住了。 她現(xiàn)在不需要嘗,光靠聞面包的香味就知道這個男人手藝非常棒! 想不到這個小地方居然藏著高手? “買面包還是蛋糕?”楚湛把托盤上的面包整齊擺放到旁邊的木架上,回頭看向那個眼睛直勾勾盯著他手里剛出爐的面包的漂亮女人,禮貌笑了下,問道。 問完,這才開始打量她。 看起來很面生?而且她的打扮不太像他們春川鎮(zhèn)上的人。 游客還是? “我買那個紙杯蛋糕?!苯脑秆畚草p輕彎起,指指放在木架上的一個造型小巧的紙杯蛋糕,說完,對他微微一笑,繼續(xù)說:“老板,我想跟你學做蛋糕,可以嗎?” 楚湛當下就愣了愣。 他第一次碰上有人主動上門學做蛋糕的? 起碼,他們鎮(zhèn)上除了他,沒人愿意學做這行。 當初他做這個,家里人和周圍的鄰居都爭議過。 覺得,做蛋糕這行沒什么前途。 所以,他挺稀奇有人想學! 第20章 “我可以付學費的?!?/br> 姜心愿看這個面包店老板不說話,知道這么貿(mào)然讓別人教她,肯定不可能,便補上一句。 楚湛回神,聽到她交學費,頓時就笑了笑開口:“我一般不收女徒弟?!弊龅案饪此坪芎唵?,但要真正做得美味,還是很辛苦,每天起早貪黑,在烤箱旁掐點掐秒等著面包和蛋糕胚出爐。 要是沒耐心,過了點,整爐面包和蛋糕胚就廢了。 他覺得像她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應(yīng)該做不來。 “那你要怎樣才肯收我呢?我真的很想學?!背侩m然是笑著說,但很明顯他是拒絕的意思,姜心愿急了,這個鎮(zhèn)上就他一家蛋糕店。 要是他不教她做,她就不知道去哪里學了? “你學這個是想去蛋糕店打工還是做著玩?”楚湛雙手交叉抱胸,很自然地靠在一旁的桌子,問道。 一般想學做蛋糕無非就是為了去蛋糕店打工,這里的人不像大城市的人會有閑情逸致自己動手做蛋糕作為生活的調(diào)劑。 當然,他也吃不準她是不是春川人? 畢竟面生的很。 “都不是?!苯脑笓u搖頭,很誠懇地回答:“爺爺要過壽,我想親自給他做一個蛋糕。” 原來是這樣,楚湛微微默了默。 這個漂亮女孩,挺有孝心。 “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我破例一次?!?/br> “你愿意教我?”姜心愿沒想到他會突然同意,漂亮的眼睛頓時眨了兩下,有點驚喜。 “嗯?!背奎c頭。 如果真拒絕一個這么有孝心的女孩的愿望,他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姜心愿甜美一笑,“謝謝老板。”果然沒有對比沒有傷害,這個鎮(zhèn)上的男人好像都比霍祁那個臭臉男要好! 感謝完,想起來要不要給錢的事,便問道:“老板,你教我,我要給你多少學費呢?” 楚湛看她那副很認真要交學費的表情,頓時就笑了,“免費?!?/br> “真的不要錢嗎?”姜心愿很驚奇。 “嗯,不要?!闭f完,楚湛看著姜心愿的臉,有點好奇的問道:“你是我們春川人嗎?我好像從沒見過你?”這個女孩的臉真的很漂亮,打扮也時髦。 整個人的氣質(zhì)談吐,像大城市的,不像他們鎮(zhèn)上出來的。 姜心愿囫圇地‘嗯’了聲,摸摸‘芭比’的小腦袋,不打算在這個‘是不是春川人’的問題上糾纏下去,“我……我剛搬來不久?!闭f罷,覺得差不多也該回去了,便繼續(xù)說:“老板,我先回去了,大概下周一晚上我就過找你學,可以嗎?”爺爺?shù)纳赵谙聜€月,她也不急著馬上就來學,等從法國回來再過來學也不遲。 “可以,我每天都在店里?!?/br> 姜心愿點點頭,給爺爺?shù)案獾氖?,總算有著落了?/br> 她等會回去,就跟爺爺提去法國的事。 這件事,爺爺早點同意,她才安心。 …… 霍祁送穆芳到宋家村,原本暗沉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透黑。 踩了踩剎車,減慢車速,憑著記憶一路開進村西頭宋南枝家。 好幾年沒來,宋家的房子還是他第一次來這里時的樣子。 陳舊又衰破。 原以為宋南枝嫁在法國,總該有點錢讓家里好一些。 結(jié)果還是這樣。 “霍祁……”到了宋家的院子,穆芳小心翼翼下車,看向坐在車內(nèi)的人,欲言又止,她真的很想求霍祁幫幫她的女兒,可是真的開不了口,猶豫了會,再次憋回去說:“這么晚還勞煩你……不好意思?!?/br> “沒事?!被羝钕乱庾R看了看眼前這幢只亮了一盞很淺很弱燈光的陳舊房子,問道:“宋叔的身體還好吧?” “老樣子,好不起來的?!蹦路己茌p地回著,南枝爸爸在礦區(qū)挖鉆石時滾下山體,全身多處粉碎性骨折,腿骨嚴重斷裂,去了好多醫(yī)院也沒辦法,只能一輩子癱在床上。 這么多年過去了,省級的,地方的,大大小小的醫(yī)院,包括各種古法的老偏方都試過了,沒用。 永遠都好不起來了。 頓了頓,穆芳也不想留霍祁進屋坐坐,催他回家:“霍祁,天不早了,你趕緊回家,別讓家里擔心了?!彼乱坏┝羲M屋坐坐,會控制不住向霍祁求幫助。 南枝現(xiàn)在在法國過得很不好。 羅伯特有家暴傾向。 南枝想離婚回國但羅伯特不肯,向法院起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