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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徹底心軟了。 什么吵架,什么永遠不搭理,什么討厭……統(tǒng)統(tǒng)都因為見不到他的擔(dān)心, 化為烏有。 她想她是真的喜歡霍祁了。 可能之前, 她圈子里從沒碰上像霍祁這樣的男人,所以,一旦碰上,她就鬼迷心竅了。 這樣被他牽著手,走了一段, 終于避開了散步人群的集中區(qū)。 現(xiàn)在這條人行道,沒多少人過來擠,霍祁這才松開姜心愿的手。 姜心愿抽回手時,掌心已經(jīng)有點黏濕。 但兩人繼續(xù)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往楚湛店里走去。 身旁,有涼涼的夜風(fēng)吹來,挺清爽,姜心愿撥了撥被夜風(fēng)吹亂的卷發(fā),她的腦袋現(xiàn)在有了片刻的清醒。 她跟霍祁兩個人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是緩和了。 但也只是緩和。 霍祁也沒說過喜歡她之類,所以,她只是暗戀。 可是她不喜歡暗戀。 她喜歡上了,就想要在一起。 就想每天纏著這個男人。 但是,她不知道他還喜不喜歡那個初戀? 姜心愿一路這樣胡思亂想又糾結(jié)地走著,終于到了楚湛的蛋糕店。 進門,聞到店內(nèi)香噴噴又甜蜜蜜的面包香味,姜心愿的心思瞬間就被楚湛手里剛完工的海綿戚風(fēng)蛋糕給吸引過去了。 直接拋下霍祁,就跑去楚湛身邊,問他:“師傅,你做了戚風(fēng)蛋糕?”戚風(fēng)蛋糕比其他蛋糕要簡單,造型和添加的料也不多。 但姜心愿挺喜歡。 只要蛋糕類的甜食,她都愛。 楚湛有了‘直播門’的前車之鑒,加上霍祁親自過來盯著,他還是很謹慎的。所以,姜心愿湊過來看他的戚風(fēng)蛋糕,他恨不得立馬彈開,保持距離。 端著戚風(fēng)蛋糕,挪開兩步,跟她保持一點安全距離,微笑著回答她:“嗯,這是剛做的?!?/br> “賣給客人嗎?我想吃?!苯脑改柯犊释乜粗浚瑒倓偢羝钭吡舜蟀雮€小時的路,肚子有點餓了。 楚湛不由瞥瞥那個靠在收銀臺前的男人,忽然覺得有點壓力,收回視線說:“你想吃的話,我給你切一塊?!?/br> “好,謝謝?!?/br> “那你等會?!背堪咽掷锏牡案夥诺揭慌缘男∽雷由希ツ们械案獾牟娴?。 霍祁站在那邊,看著姜心愿那么容易就被一塊蛋糕給勾走了。 忽然,覺得楚湛學(xué)這門手藝真的不差。 起碼女孩子都喜歡吃蛋糕。 而且也很容易吸引女孩子的關(guān)注。 楚湛是沒發(fā)覺霍祁酸酸的心理,拿出刀叉替姜心愿弄蛋糕,切完一塊,回頭問霍祁:“你要嗎?” 霍祁:“你看過我吃蛋糕?”他一向不吃甜食。 楚湛頓時一笑:“看來我真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其實,他不過故意問問他,看看他有什么反應(yīng)? 霍祁:…… 姜心愿則捏著楚湛給她切出來的一塊戚風(fēng)蛋糕,開始心滿意足地吃起來。 楚湛的手藝真的好好。 容易吃上癮。 楚湛把刀叉收起來,走到霍祁身旁,說:“你老婆真的挺不錯?” 霍祁挑眉,不知道楚湛這話是什么意思,“怎么?” “挺有孝心。” 霍祁還是沒聽明白,“什么意思?” 楚湛看了他一眼,“你家老爺子不是要過壽了嗎?所以她特意來我這學(xué)做蛋糕,要給你家老爺子。” 霍祁頓時就愣了下,他真不知道她來學(xué)蛋糕是為了爺爺。 還以為她來學(xué)做蛋糕是為了打發(fā)時間吧? 頓時,眼眸微瞇,看向那個站在蛋糕架旁吃蛋糕的女人,唇角淺淺帶了一個不易察覺的暖弧。 …… 學(xué)完蛋糕,到家。 已經(jīng)差不多9點左右。 兩個人上樓先后洗澡,洗完,姜心愿換了一件T恤款式的長睡衣,因為等會霍祁要幫她弄教案,要是穿吊帶,有點露。 抱著教案和高三的專業(yè)課課本,坐到梳妝臺邊,安靜地等著那個還在浴室洗澡的男人出來。 等了一會,姜心愿有點嗜困了,單手撐著臉蛋,盯著桌上攤開的教案打盹,這樣嗜困的瞌睡了會,身后,浴室的門推開了,姜心愿瞬間警醒,回頭就看到那個同樣穿著一件白色的簡單T恤,配一條休閑長褲的男人,一邊拿毛巾擦濕發(fā)一邊走出來。 臥室燈光有點柔和,襯在他英俊的臉上,魅惑的就像嗜了毒,令人挪開眼。 姜心愿眨巴著眼睛,看著霍祁那樣邊走邊擦頭發(fā),耳尖頓時紅紅又發(fā)燙起來,誰說只有美色誤人? 男色也可以的。 難怪嬌妹當(dāng)時就想去摸他,她看了也想摸摸。 霍祁將毛巾放到一旁,問她:“課本你都準備好了嗎?” 姜心愿收回視線,囫圇地回道:“好了?!?/br> “嗯?!被羝顝囊鹿襁吚^一張椅子,跟昨晚一樣,放在她身旁,坐下來,抬手就從她眼皮底下,抽走她的教案,開始很認真的檢查她之前做的內(nèi)容。 邊檢查邊問:“你備到了第幾章?” 姜心愿瞄了瞄身旁那個看起來真的很認真在給她檢查的男人,有點心慌慌,耳尖臉蛋也開始莫名發(fā)紅,為了克制這種發(fā)紅的狀況,姜心愿趕緊輕輕‘咳咳’兩聲,說:“嗯……好像是第10章的水粉靜物(臨摹/寫生)。” “嗯?!被羝铧c頭,繼續(xù)翻著她的教案,姜心愿坐在旁邊,安靜地等著他再次問話。 這樣等了一會,霍祁還在翻,姜心愿忍不住再次瞥他,不經(jīng)意就瞥到他剛剛因為洗澡撕掉紗布的手背。 皮rou還沒完全結(jié)痂,四周有殷紅的深色創(chuàng)面和一個黑色的圓孔口。 看起來,就應(yīng)該很痛。 抿抿唇,叫了他一聲:“霍祁?!?/br> 霍祁聽到她聲音,轉(zhuǎn)過臉,“怎么?” “我給你換紗布吧?”眨著眼,語調(diào)柔柔的。 配上她的臉,很難讓男人拒絕。 霍祁頓了頓,說:“等會,我自己換?!?/br> “我想給你換?!?/br> 霍祁看了她一眼,又想拒絕,但轉(zhuǎn)念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沒拒絕。 姜心愿看他同意,從椅子上起來,去翻柜子里的藥箱。 奶媽從姜家過來的時候,給她帶了急救小藥箱,藥箱里有一沓的紗布。 翻出來,挑了其中一塊紗布,重新坐回椅子上。 “把你的手給我。” 霍祁照做,抬了抬手背,姜心愿低著腦袋,很仔細地將紗布給他貼上去。 因為離的近,霍祁能清楚地看到她一排垂下的卷翹睫毛,粉色的唇。 姜心愿的確很漂亮,霍祁不想否認。 這種漂亮又帶著一點‘攻擊性’,灼灼地‘攻擊’著男人脆弱的視神經(jīng),勾起了他最原始的沖動。 于是在這種‘原始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