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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的兒子看到她這幅狼狽的落魄樣子。 別著臉,悶聲哭了一會,宋南枝才擦擦臉上的眼淚,蹲下身抱起自己的兒子,拉上行李箱,往離霍家最近的一家旅館走去。 爸爸現(xiàn)在住院了,mama24小時住在醫(yī)院陪護(hù),家里太遠(yuǎn),她沒車不方便回去,只能先住旅館。 這次的離婚官司加上她之前在巴黎珠寶公司工作的薪水,足夠在鎮(zhèn)上買一套房子。 如果霍祁一直留在春川,那么即便他們不可能了。 宋南枝也想這輩子都待在有霍祁的地方。 …… 霍家別墅臥室,姜心愿穿著吊帶短款睡裙,盤腿坐在床上,拿著電話接許穆琳的電話:“mama,你星期幾過來?” “星期三上午我就過來?!?/br> “要不你星期六的時候過來吧?” “你要上課?” “嗯。”有奶媽在,她在這里的情況都會被許穆琳知道。 “心愿,他們是不是覺得咱們姜家得靠著他們,就隨便使喚你去上課?”許穆琳有些氣,她自己寶貝大的女兒,就這么讓霍家的人隨便使喚? 但氣也沒用,姜家現(xiàn)在的鉆石生意還要靠霍家維持。 所以,她也只能忍。 “沒有,我自己愿意去的,mama你別生氣了,其實我在這里挺好的,爺爺對我很好。” 許穆琳隔著電話長長嘆口氣,忍著想哭的沖動說:“我的寶貝,委屈你了?!?/br> “mama,其實這里沒有那么差,沒事的話,我掛了,最近上課很累,我想睡覺?!苯脑概赂齧ama一聊多,就說漏嘴。 “好,你早點睡覺,不要太累,知道沒?” “嗯。”乖乖點頭,掛斷電話。 本想躺下來睡一會,突然就有點睡意了了,側(cè)臥著,曲起雙腿,一只手撓著‘芭比’的下巴,開始發(fā)呆起來。 如果mama知道了她跟霍家的男人在一起了,會怎么樣呢? 姜心愿不敢想,許穆琳的脾氣她知道的,厲害起來什么都做得出來。 姜心愿呆了一會,輕輕呼一口氣,那就就這樣吧…… 喜歡就喜歡了,在一起就一起了,如果知道了,她就承認(rèn)。 她是她唯一寶貝的女兒,她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對自己女兒下手。 姜心愿一個人側(cè)躺在床上發(fā)呆,在浴室洗完澡的男人出來了,姜心愿聽到動靜,回頭,就看到霍祁拿著毛巾跟平常一樣在擦頭發(fā)。 頭發(fā)微濕,發(fā)梢和赤著的精壯上半身,掛著點點水珠。 在散著柔色燈光的臥室內(nèi),燃著一種莫名的男性荷爾蒙。 姜心愿下意識抿了下唇,原本想著許穆琳的事瞬間切換成了之前在廣場停車場,這個男人抱著她,按在車門邊,狂親的畫面。 舌尖勾纏,一遍遍把她吸干。 黏濕汗水,流遍全身。 臉忽然就有點燥熱,匆忙把臉別過去,不去看他。 免得又想入非非。 今晚她得早點睡覺。 最近學(xué)校太忙了,她很累。 她不想跟霍祁做‘體力活’,霍祁會沒完沒了的。 掀開被子,準(zhǔn)備舒舒服服縮進(jìn)被窩開始入睡,被角剛拎開一點點,她的手就被身后的男人捉住,動不了,姜心愿回頭,看著那個已經(jīng)俯身過來的男人,荷爾蒙氣息逼近,胳膊瞬間就撐到他胸口位置,一臉慌亂地說:“霍祁,你干嘛?”雖然,這句話是廢話,明知故問。 但對于目前的情形,她第一反應(yīng)的詞匯就是這句。 霍祁比她鎮(zhèn)定,原本就俯身的姿勢在隨著她撐手的一瞬間,直接往下一壓,姜心愿受力不住,整個人就被霍祁壓到床上,然后她就聽到他用低惑的聲音說:“你說呢?” 她當(dāng)然知道他要干嘛,縮著手護(hù)在被他壓著的地方,睜大眼睛說:“我累?!?/br> “你不用動,我來就行。”剛才在停車場,只是吻了,沒有做其他的,所以一點都不過癮。 姜心愿:…… 她真的累,抬腳準(zhǔn)備踢開他,腳剛抬,就被他一只手按住,生生按了下去,姜心愿頓時就發(fā)火了,“霍祁,我說了我……”不過,沖他發(fā)脾氣地反抗還沒說完整最后一個‘累’字,就被身上的男人直接吻住,吞沒。 隨后,抬手,將床上上方的壁燈按鈕,拉滅。 姜心愿反抗無效…… 第二天一大早,已經(jīng)‘喂飽’的霍祁精神很不錯地去礦區(qū)了,姜心愿卻是更加累了,起來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只手腕都被霍祁握出來了一圈淡淡紅印。 姜心愿頓時就磨了磨牙齒,他昨晚到底是有多用勁? 才能把她手腕都弄出印子了? 如果霍祁沒有比她起得早,這會她一定要拿腳狠狠踢他。 叫他這樣‘虐待’她! 下樓,勉強(qiáng)吃了點早飯,去學(xué)校。 鑒于霍祁昨晚的瘋狂,她今天是沒辦法騎車去學(xué)校的。 拎著包,走路去學(xué)校。 反正她今天上午第三節(jié)才有課,也不怕遲到。 出門,慢慢往路口方向走去。 走了一段,忽然就感覺有人跟著。 姜心愿在姜家的時候,一直是由木白跟在身邊保護(hù),怕人綁架。 木白學(xué)過一整套的偵查和反偵查技能,所以她跟著木白,耳濡目染,警惕性也比一般人高。 稍稍放慢腳步,從自己的小包里翻出手機(jī),然后打開手機(jī)攝像功能的反轉(zhuǎn)視角,假意自拍,看看跟在她身后的人到底是誰? 只是等她看清那個不遠(yuǎn)不近跟在她身后的人后,姜心愿整個人就愣了一下。 隨即關(guān)了攝像功能,收起手機(jī)。 是個女人。 很瘦。 長相有點熟悉,好像在哪里看過? 只是有點想不起來。 那張臉的輪廓真的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姜心愿把手機(jī)放進(jìn)包內(nèi),繼續(xù)往前走,她可能多疑了,這里的人,幾乎沒幾個認(rèn)識她的。 或許那個女人只是和她一樣在這條路上走路而已? 這么想著,姜心愿便也沒多想什么,加快腳步往學(xué)校走去。 離姜心愿十幾步遠(yuǎn),宋南枝不緊不慢地跟著,她想看看霍祁的老婆到底是怎樣的人? 之前,也曾抱有一點僥幸心理。 猜測,霍祁找的老婆或許是會跟她相像的類型。 不是都說,初戀對男人都是最難忘的? 所以,男人們以后找的女人都會依照自己初戀模樣找。 事實,她猜錯了,霍祁的老婆跟她一點都不像。 而且比她漂亮多了。 她生過孩子后,身材雖然沒有走樣,但嚴(yán)重縮水。 皮膚也不夠光澤,沒有她那么白嫩。 這樣一對比,宋南枝忽然覺得自己隱藏在心里的某種僥幸,有點可笑。 一點都比不上人家,拿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