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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問問他今天公司有沒有事? 原本周末,公司應(yīng)該放假的,但現(xiàn)在特殊時期,她制定了規(guī)則,留兩個值班,就怕周末也有客戶上門。 電話打通,陳玉明也沒說什么,只把今天的一些工作進(jìn)度匯報給她聽,姜心愿聽完,囑咐他幾句,便掛了電話。 揉揉腦袋,看向地板下方的一池溫燙,脫掉自己的高跟鞋,將腿伸進(jìn)去,泡著。 這樣在櫻花苑里待了一個多小時,期間金喆過來敲門想帶她去吃飯,姜心愿以為是霍祁過來找她,沒敢開門,等金喆敲了好一會,喊了她的名字,她才敢開門。 但也沒有跟他去外面吃飯,怕碰上霍祁,和金喆扯了個謊,說自己有點(diǎn)困,想繼續(xù)休息,等下午的時候再找祝先生。 金喆拿她沒轍,派人給她送了飯過來,看著她吃完,才出去繼續(xù)應(yīng)酬他爸爸的那些朋友。 …… 金喆出去,姜心愿看看時間,12點(diǎn)多,還早。 準(zhǔn)備睡一會,剛要關(guān)上門,一只手突然從外面伸進(jìn)來,直接掰住門框,用力往里一推,姜心愿沒吃住,被他推門的力道沖得后退兩步,差點(diǎn)摔倒,等站穩(wěn),就看到她不想見的男人,已經(jīng)走進(jìn)來,‘砰’一聲,反手將門鎖好。 姜心愿一慌,面色僵硬地看著他,過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準(zhǔn)備跑開,只是腳還沒動,整個人就被那個男人從背后直接抱住,手指用力箍住她的腰肢,將她死死摟緊自己懷里,然后俯身,低頭,湊到她耳邊,說:“他就是你說的那個男朋友嗎?嗯?”聲音很低,透著一股地隱隱地生氣。 姜心愿沒回答,只顧掙扎,腳還想去踩霍祁,“你放開我!” 霍祁看她動得厲害,又想踩他,剛才因?yàn)榭吹剿湍莻€男人互動而忍住的火氣,瞬間點(diǎn)燃,也不顧她愿不愿意,直接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姜心愿,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第79章 真的忍很久了。 她說不要送花, 好, 他不送!她說不要sao擾,他乖乖聽話,不出現(xiàn)!但是呢……他聽話的前提是別踩他的底線。 現(xiàn)在踩了,他怎么忍? 他等她那么久, 不是為了眼睜睜看著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于是在這種隱忍中,只是初初侵占的淺吻漸漸變成了生猛掠奪,姜心愿被他步步緊逼, 整個人慌亂又無措, 死死閉著嘴巴,僵硬著身體,開始掙扎,只是曾經(jīng)被霍祁摸過太多遍的身體,有太多他知道的‘弱點(diǎn)’。 所以, 當(dāng)她緊閉雙唇不愿意松開時, 男人的手指直接攀附住那團(tuán)柔軟。 指尖掌握,來回碾壓。 霎那,碰觸那團(tuán)柔軟的指尖如施展了一簇火,令她從上至下,像著火了一般一瞬癱軟, 原本緊閉的雙唇最終受不住身體被他撩撥的顫抖,溢出了令她羞恥的聲音,而后當(dāng)這些聲音從舌尖淌出的幾秒,悉數(shù)被他全部覆沒殆盡。 綿延酥骨又帶著強(qiáng)烈勾纏的掠奪, 曾經(jīng)熟悉的那些感覺全部涌向心頭,刺得她胸口,腦袋開始陣陣生疼,因?yàn)檫@些疼,甚至忘了推開他。 陷在他的掌控中,一片空白。 直到門外有敲門聲伴隨喊聲傳來:“心愿,剛剛怎么突然關(guān)門?”是金喆的聲音。 他剛走沒多久,就聽到櫻花苑的關(guān)門聲,很重很響,不太對勁。 所以,他在走了一段路后,又折返回來敲門。 門內(nèi),聽到金喆聲音的姜心愿瞬間從被霍祁的‘撩撥’中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竟然乖乖任他擺布,面色一慌,下嘴重重咬了霍祁的舌頭,霍祁吃痛松開她,舔舔被她咬痛的舌尖,手指不自主在這種被咬的疼痛中用力掐了掐她的腰,不讓她跑掉,“你想找他?” 姜心愿的確想找金喆,慌慌對著門口喊起來:“金喆……”不過她只喊了一聲,后面的話就被箍著她的男人打斷了:“很好,你喊他進(jìn)來,我正想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甭曇舨桓?,但聽著寒氣重重。 頓了頓,繼續(xù)說:“我對送上門給我揍的男人,不會手軟!”此刻,他最不想聽到的名字就是‘金喆’兩字,這個男人三年前在法國尼翁就因?yàn)榻脑柑翎呥^他了,當(dāng)時他沒理會。 現(xiàn)在他要是再因?yàn)榻脑竵硖翎吽蔷筒皇抢聿焕淼膯栴}了。 姜心愿頓時一僵,渾身血液開始倒流,握緊手指,不吭聲了,霍祁打人,她聽說過了,在稟水高中的時候,為了宋南枝嘛,把徐易翔揍得很慘。 趴在床上躺了兩天才來學(xué)校。 大概,誰也不會想到,一向給人好學(xué)生形象的霍祁,揍起人來比混混還狠。 金喆這種從小就受保護(hù)長大的人,怎么可能是他對手呢? “還喊不喊了?嗯?”看她不吭聲,霍祁沉著聲音問。 門外,金喆還在問:“心愿?你怎么了?你開開門?!?/br> 姜心愿抿緊唇,過了會,回頭朝門口方向說:“金喆,我沒事,我要睡一會,你先去忙吧?!?/br> “真的沒事?” “真的?!?/br> “好,我晚一點(diǎn)再來找你?!?/br> “好……”回應(yīng)的話剛落不過一秒,她整個人突然就被箍住自己的男人橫空抱起,隨后壓倒在旁邊的一床榻榻米上。 一只手按住她,一只手開始解他的襯衫扣子,一邊解一邊低頭對被他壓住的女人說:“姜心愿,我記得你有潔癖,怎么?用過我的了,還想用其他男人的,嗯?”解開扣子的襯衫露出里面一片精壯的肌rou,guntang又堅(jiān)實(shí),真真實(shí)實(shí)壓在她身上,就像一塊guntang的烙鐵,姜心愿又驚又嚇,臉色頓時白了又白。 手指直接抓撐到他的胸口位置,要推開他,“霍祁,你干什么!”其實(shí)她不用質(zhì)問都能猜到他想干嘛,不過她不可能再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 “我說過要追你,你卻一點(diǎn)機(jī)會都不給我,還火速找了其他男人,你明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可你卻做的那么絕……你讓我怎么辦?嗯?你說……你讓我怎么辦?”男人低垂著眼眸,用類似從喉骨溢出的薄寒聲音,一字一句說著。 所以……除了,占有她,他好像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雖然這種方法可能很爛很不恥。 但他真的沒辦法了。 說著,手指開始扯她的襯衫和裙子,感受到霍祁的手指在她裙子內(nèi)動,姜心愿慌嚇中霎那就紅了眼眶,掙扎著縮起身體,抓著霍祁的肩膀,尖叫起來:“霍祁,你敢碰我一下,我死給你看!”她知道他的‘軟肋’,正如他了解她的弱點(diǎn)一樣。 果然原本已經(jīng)摸到裙內(nèi)那層薄薄布料的手指沒有再進(jìn)一步,低著頭,一動不動看著她,她的確知道他的‘軟肋’了。 “姜心愿,我知道當(dāng)年我沒有留下來陪在你身邊,是我的錯,所以我打算用我的一輩子彌補(b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