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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當(dāng)時她強烈拒絕這門婚事,他是帶不走她的。 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禍害到彼此了,那就繼續(xù)禍害一輩子好了。 隨后看了眼浴室方向,繼續(xù)說:“我也不會讓我女兒沒有mama。”說完,轉(zhuǎn)身,去書房。 他們有一個女兒。 喬意娩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眉頭慢慢皺起來。 如果這個男人不死心強勢追心愿的話,心愿總有一天會看在孩子的份上,心軟跟他。 大約10分鐘左右,浴室的門開了,姜心愿抱著女兒出來,將她抱到床上,哄她睡覺。 喬意娩站在一旁,等著。 霍念心今天很開心,抱著姜心愿和她一直說悄悄話,說完悄悄話拉著mama的手,要讓她明天來早教班接她。 姜心愿答應(yīng)了,輕輕拍拍她,哄她睡覺,有了mama的承諾,霍念心這才乖乖進入夢鄉(xiāng)。 姜心愿看她睡著了,輕輕從床上起來,和喬意娩一起下樓。 到了樓下客廳,喬意娩憋不住了,問道:“現(xiàn)在可以說說怎么回事了吧?” 姜心愿揉揉有點酸疼的胳膊,剛剛一直抱著霍念心,胳膊很酸,也不馬上回答喬意娩,從包里翻出車鑰匙,說:“我們先出去再說吧?!被羝钸€在樓上,她不想碰上他。 “行。” 兩個女人一前一后走出別墅,到了車前,姜心愿才開口:“我想陪女兒,所以今天就過來了?!?/br> 陪女兒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喬意娩沒覺得這有什么問題,“剛剛你讓我送衣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你在他家洗澡,第一反應(yīng)是你是不是準(zhǔn)備住在這里了?!?/br> “不是?!?/br> 看她否認(rèn),喬意娩不由幽幽嘆口氣,“說實話,你會和他復(fù)婚嗎?”其實如果沒有孩子的話,她是絕對不贊成他們復(fù)婚的,但是他們現(xiàn)在有個孩子,總歸有點難。 “不會?!睕]什么猶豫就否決。 的確沒什么好猶豫,她沒打算和他復(fù)婚之類。 喬意娩‘哦’了聲,不再說什么,這種事她也不好多嘴。 別墅二樓,書房。 霍祁雙手插入褲兜,凝著眸,站在窗前,看著窗外樓下站在車旁說話的女人。 他現(xiàn)在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她回來? 真的不知道。 …… 回城南別墅,差不多快要9點。 停好車,進屋,準(zhǔn)備上樓。 姜至成聽到動靜,從底樓臥室出來,將她喊?。骸靶脑?,你過來一下。” “爸爸,有什么事嗎?” 姜至成:“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問問你和金喆談的怎么樣了?”做父母的最關(guān)心的還是子女的婚姻大事,他家心愿已經(jīng)離過一次婚,再找個特別好的會挺難,所以有金喆這樣的愿意接受他女兒,他覺得真的很不錯了。 “沒有,我們沒在談。”姜心愿有點疲累地說。 “怎么了?” “就是不太合適?!彼膊缓酶嬖V自己爸爸,根本就沒談,當(dāng)時是找他幫忙而已。 不太合適……這也沒多久呀?姜至成微微凝凝眉,想問問自己女兒到底哪不合適,但想想還是算了,這種事他也不能勉強,“不合適那就算了,爸爸再給你介紹?!?/br> “爸爸,我暫時不想談,過段時間再說可以嗎?”她真怕霍祁那人又來找茬,頓了頓,找了個還算不錯地借口說:“爸爸,我報名了9月份的珠寶設(shè)計大賽,這個比賽對我們公司很重要,這段時間我沒有心思談對象,要不等9月過后再給我介紹吧?” 9月津省有一場國際性的珠寶設(shè)計大賽,他是知道的,贏了第一名的可以和法國頂級珠寶公司BM合作,對他們公司來說的確是難得的一次機會,姜至成沉吟了會,點點頭,“好?!?/br> “嗯?!?/br> …… 周一,西郊高爾夫球場。 霍祁換好高爾夫裝陪著合作商新城產(chǎn)業(yè)的董事長章鎬一起打球,章鎬喜歡打高爾夫,霍祁投其所好便約了這。 兩人打了一會,章鎬說:“霍總,一會給你介紹位朋友?!?/br> 霍祁:“章董,什么朋友?” 章鎬笑笑,“一會她來了就知道?!?/br> 霍祁便沒再問,他和章鎬合作不久,彼此還處于相互試探階段,沒達到真正交心的那種資深老客戶關(guān)系。 很快,高爾夫球場東側(cè),一個穿著一襲火紅色連衣裙的女人款款走來。 霍祁拿著球桿,看過去,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章鎬要介紹的這個朋友,他認(rèn)識。 姜心愿堂姐,姜心漁。 “章叔叔,不好意思來遲了。”很快,姜心漁走過來,笑對著章鎬說道。 “不遲,不遲,我們也剛剛開始?!闭骆€說:“來陪叔叔打幾桿?”章鎬和姜心漁爸爸姜海關(guān)系非常好,所以就算姜家落敗了,章鎬依舊把姜心漁當(dāng)成自己女兒一般的喜愛。 “過來有點急,沒換衣服,打不了。”姜心漁說著,目光看向站在章鎬身旁的男人,唇角勾了下,說:“霍總,好久不見?!?/br> 霍祁對她無感,點點頭算是回應(yīng)了一下。 旁邊,章鎬準(zhǔn)備借故先走,“霍總,你們先聊,我去那邊接個電話?!边@場會面,是姜心漁拜托他的,他自然懂。 章鎬離開,霍祁也想走,姜心漁擋住了他的路,仰起臉,笑了笑,“霍總挺狠?吃了人家的家產(chǎn),還能裝作沒事人?” 霍祁唇角頓時動了下,很冷淡地說:“沒有我,你們姜家一樣會垮,何況,合同是你們自己寫的?!碑?dāng)年姜心漁來春川找他注資,他看過他們的財務(wù)情況,都是負(fù)債,他注資進去等于就是打水漂。 但姜心愿求他幫忙了,就算虧他也會聽她的話,投資進去。 事實投資進去后,的確虧,他花了很多精力去補這些漏洞,而且按照姜家給他的合同,他注資后這些爛尾的資產(chǎn)會全部會劃到他名下去償還。 他們姜家脫得一干二凈。 所以也就根本不存在什么吃了家產(chǎn),只是他們不要的欠債資產(chǎn)甩給他來還,他借機整合,重新沖掉爛賬,讓這些爛尾產(chǎn)業(yè)全部起死回生。 然后按照合同上寫明的,他自己承擔(dān)償還的這些負(fù)債公司和店面全部變成他名下的產(chǎn)業(yè)。 這也是為什么不懂這里面原因的外界會說他吞了姜家的家產(chǎn)。 其實不是,是姜家把欠債甩給他還。 霍祁的話,姜心漁明白,她不過就是有點不解氣,過過嘴癮,當(dāng)年姜家撐不住,急于脫手負(fù)債,就找上他,結(jié)果被他全部盤活,納入囊中。 真的沒想到。 斂了斂唇角的笑意,說:“霍總,我今天找你是想請你賣給我們姜家祖產(chǎn),棲山路的那間珠寶店。”她知道現(xiàn)在霍祁身價上億,區(qū)區(qū)一家珠寶店根本不會在他眼里。 但那間珠寶店對姜家就不一樣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