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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扔給了他,他下意識接過,隨即大喜。 “原來是被你撿著了,害得我這幾日都是提心吊膽的!” “并非我撿著的,而是齊王府里的宋大哥送回來的?!背探B禟此話說出時,小穆臉上的笑容一下子便僵住了。 “你因何要毆打齊王府那名喚來昆的下人?”程紹禟接著問。 小穆呼吸一窒,還想要裝聾作?。骸笆裁磥砝??我不認(rèn)識?!?/br> 可是,當(dāng)他看著程紹禟陰沉的臉色時,還想要狡辯的話一下子便咽了回去。 “你不認(rèn)識,卻又要把人家打了個半死,連身上的腰牌掉了都不知道,被人給撿了去,留下了這致命的證據(jù),甚至讓齊王懷疑這是太子殿下有意針對?!?/br> 一聽牽連了太子,小穆終于不淡定了,緊張地道:“大哥,此事是我一個人做的,與旁人毫無瓜葛,太子殿下也不會讓人做這些事,大哥你可千萬要想個法子,莫要讓齊王誤會了太子才是?!?/br> 見他終于認(rèn)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程紹禟冷笑一聲又道:“如今你方知自己闖下了怎樣的大禍?可為何當(dāng)初卻不懂得謹(jǐn)慎行事?說吧,你為何要對付那來昆?” “我與那來昆有些舊怨,那日出門恰好遇到他,怒上心頭,終覺不忿,故而便出手教訓(xùn)了他一頓,卻也沒想要取他性命。” “來昆這幾年一直在長洛城的齊王府,直到兩個月前才回京,你又怎會與他有舊怨?”程紹禟并不相信他的說辭。 可小穆卻是一口咬定:“我與他的舊怨乃是陳年往事,他此人虧心事做了不少,怕也是記不得,可我不一樣,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如今既然讓我遇到了,自然要一報此仇。” 見他如此,程紹禟也不再追問,臉色卻是愈發(fā)陰沉:“你與他是否有怨,我暫且不理會。相比你暗中傷人,更讓我憤怒的卻是另一事,那就是你行事著實魯莽,不知謹(jǐn)慎!” 小穆白著臉,愧疚地低下了頭:“我知錯了!” 程紹禟搖搖頭:“僅是一回知錯了又有何用。小穆,你要知道,日后咱們所辦的差事,有不少是見不得光,若是無意泄露了身份,枉丟了自己性命倒也罷了,怕是還會壞了殿下之大事。” “你因何打人,我不與你追究,只是你行事魯莽,卻是不得不再多作磨練。自今日起,你便暫停手上一切差事,待我先與褚大哥商量過后,再另作安排?!?/br> 小穆用力一咬唇瓣,還想要說幾句求饒之話,可最終是低聲應(yīng)了句:“是,一切聽大哥安排?!?/br> “你且回去好生反省,想想我方才那番話?!背探B禟沉著臉又道。 他最惱的并不是他出手傷人,而是他的不謹(jǐn)慎。而‘不謹(jǐn)慎’,卻是他們?nèi)缃竦拇蠹伞?/br> 自到了太子府,小穆執(zhí)行的任務(wù)都是明面上的,可說不定哪一日便也會被安排他辦些見不得光的差事,一旦到時暴露了身份,引發(fā)的嚴(yán)重后果,并非他一人以命相抵可以了事。 若是到了那一步,便也不是他一個人所能承擔(dān)得了的。 小穆耷拉著腦袋離開了。 到了晚上,凌玉便知道了此事,臉色都變了,心虛得不敢看程紹禟的臉,偏向來細(xì)心的程紹禟正想著心事,也沒有注意到她的異常之處。 凌玉暗暗松了口氣,知道小穆必是沒有把自己暴露出來,一時大為感激。 可到底還是心里有鬼,她也不敢多說什么,殷勤地給他送上干凈的布巾擦臉。 程紹禟為著小穆憂心,卻不知他自己被人在太子趙赟跟前進(jìn)了讒言。 曹澄跟在太子殿下身邊多年,府中侍衛(wèi)除了褚良便要數(shù)他的資歷最深,本以為上回府中大清洗,他縱然比不上褚良,但好歹也能混個副統(tǒng)領(lǐng)當(dāng)當(dāng),不曾想半路殺出個程紹禟,妥妥地占了本應(yīng)屬于他的位置不只,偏還深得太子信任,他暗惱,卻又苦于程紹禟處處謹(jǐn)慎,教他半點法子也沒有。 哪想到今日終于得了個天大的好機會。 “論理屬下本不該多言,只是程統(tǒng)領(lǐng)如今既為殿下辦事,又身為護(hù)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有些事總得避嫌才是?!?/br> “可是,齊王府那些人剛一回京,便迫不及待地來尋他聚舊,說是聚舊,焉知內(nèi)里打的什么主意。程統(tǒng)領(lǐng)雖說對殿下忠心,可據(jù)聞那些人也是他多年的結(jié)義兄弟,一同出生入死,彼此肝膽相照……” 曹澄飛快地望了趙赟一眼,見他一張臉都是陰沉的,隨即躬著身退了出去,深諳點到即止的道理。 趙赟沉著臉,右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著書案,片刻之后,又著人喚來了褚良。 “孤仿佛記得,當(dāng)日趙奕曾為青河縣一家鏢局里的鏢師向孤求情,后來聽聞那批鏢師中有不少人投到他門下,可有此事?” 褚良沒有想到事隔這般久,他又問起了此事,遂道:“確有其事!” “程紹禟,可也是那批鏢師中的一員?” 褚良訝然,到底也不敢瞞他:“紹禟兄弟確是當(dāng)中的一員?!?/br> 趙赟冷笑:“如此說來,原來孤當(dāng)日還想取了他性命,而趙奕卻是他的救命恩人?” “殿下此言,恕屬下不敢茍同。當(dāng)日之事,魯王殿下是主謀,真正把握著他們生死的,卻是殿下您!故而,真要論起來,紹禟兄弟的性命,也只能是殿下從魯王手中救下的?!瘪伊颊?。 趙赟又是一聲冷笑,褚良猜不透他的心思,不敢再多言。 “程紹禟此人,你覺得如何?” “紹禟兄弟性情忠厚,極重情義,行事穩(wěn)妥,謹(jǐn)慎周到。只是,有些許剛正?!瘪伊颊遄弥卮?。 “極重情義……些許剛正……”趙赟若有所思,片刻,吩咐道,“蔡文湘此事,便讓他前去吧!” 褚良吃了一驚:“紹禟兄弟,怕是不大適合?!?/br> “這一關(guān)他總是要過的,孤身邊不留心慈手軟之人?!壁w赟冷冷地道。 第49章 聽他這般說,褚良還想勸說的話便又咽了下去。 罷了, 正如殿下所言, 這一關(guān)紹禟兄弟他總是要過的,既然如此, 早些晚些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只是,他的心里始終有些放心不下, 雖然與程紹禟結(jié)識的時間不算長,但對他的性情為人, 他卻多少有些了解, 思前想后, 他還是喚來了得力的手下萬平, 沉聲吩咐了他幾句。 萬平有些意外, 只是也沒有多問,應(yīng)聲領(lǐng)命而去。 凌玉也沒有想到, 唐晉源這輩子居然娶了齊王府里的侍女為妻,當(dāng)然,她也記不大清他上輩子娶的是何人, 但必定不是如今這位明菊便是。 也是從明菊的口中,她得知上輩子的柳皇后,這輩子依然給齊王當(dāng)了侍妾,當(dāng)然,這個時候她還沒回歸本姓, 用的是齊王府主子賜的名字映柳。 她不得不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