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禟抿了抿嘴,縱是滿心不愿,可一聽她這話也不能再說什么了。 他也是沒有想到,他的兵士竟然‘叛變’,投向了夫人,硬是改了他的行程安排。 馬車駛至村口,忽聽一陣吵鬧聲,程紹禟皺眉,聽到外頭有人放著狠話:“程大武,有種你這輩子就窩在家里不出來,否則下一回便不是僅打斷一條腿這般簡單!” “出什么事了?”他問。 凌玉若無其事地道:“那程大武是個什么性子你也不是不清楚,得罪人多,想是被人上門尋仇?!?/br> 見他似乎想要掀簾望個究竟,凌玉生怕他看出這一切是出自自己的手筆,連忙拂下窗簾:“外頭風大,你傷熱未愈,不宜吹風。” 所幸程紹禟也沒有懷疑。 各地水路并不太平,但相較于陸路還是要好上許多,凌玉托人尋的是一條上京的商船,走的也是近路,船上還有主顧請來的一批鏢師,聽聞一路上也打點好了,故而才放心些。 凌玉走進來的時候,見程紹禟正翻著那本手札一臉若有所思,便連她叫了他好幾聲也沒有聽到。 “你在想什么呢?”終于,程紹禟回過神來,歉意地朝她笑了笑,她才無奈地道。 “小玉,你可曾記得庚相爺一家自二十余年前離開了京城后,搬往了何處?”他忽地問。 “自然是返回了原籍青州,據(jù)聞陛下逢年過節(jié)還賜下不少東西,可見對母族還是很照顧的。”凌玉疊著換洗的衣物。 “咱們在青州碼頭便下船吧!”程紹禟思忖片刻,又道。 “青州?你……難道你想去找庚府之人?”想到這個可能,凌玉心口一跳,壓低聲音問。 程紹禟點點頭:“如若我沒有記錯的話,庚老夫人仍健在,孝慧皇后是她唯一女兒,先庚夫人又是她的兒媳,想來對當年之事更是了解,若能請得她老人家上京,向陛下說明一切,并請她代呈此手札于陛下,許是會更加適合些。” “況且,陛下既為孝慧皇后親兒,如今又深陷身世的流言當中,庚老夫人若是知道了,想必不會坐視不理?!?/br> “言之有理,只不過……假若連她也懷疑陛下并非親外孫呢?畢竟庚相爺當年可是在陛下出生不久便辭官歸隱,雖可以能是因為對先帝的失望與憤怒,但何嘗沒有也懷疑陛下身世的原因所在?!绷栌駞s不太樂觀。 “若是如此,這手札便交給庚老夫人,她自會明白一切?!?/br> “交給她,豈不是相當于告訴她、告訴陛下,咱們知道了庚府與皇室當年的那樁丑事么?”凌玉不贊成。 “無妨,她若是為了庚家后代著想,自然會想法子替咱們掩護。”程紹禟淡淡地道。 他的語氣雖然平淡,可卻又帶著一股篤定,甚至還有幾分隱隱的不容侵犯的威嚴氣勢,讓凌玉不禁微瞇起雙眸,仿佛有些不認得他了。 “你既有了主意,我聽你的便是?!?/br> 雖說此番親征大敗齊王,并一舉攻下了長洛城,可未能將齊王置之于死地,又或是把他生擒,趙赟心中到底不痛快。 此刻,他正翻著手中密函,眸光大盛,臉上閃現(xiàn)著幾絲嗜殺的激動。 好,很好,貴太妃那對母子終于按捺不住要有所行動了,他等的便是今日! “傳令下去,加快回京!” “是!”立即便有兵士領旨而去。 “離此處最近的城池是何處?”他靠著椅背,問身旁的內(nèi)侍。 “回陛下,是青州城?!?/br> 青州城?青州庚氏…… 趙赟有幾分怔忪,很快便緊抿著雙唇。 曾經(jīng)他想不明白為何外祖一家會在自己正需要他們的扶持時,選擇拋棄京中一切,避世青州城,如今他總算是明白當中緣故了。 一切只不過是因為他老人家知道自己并不是母后所出,身上并無庚氏血脈。 母后當年想來是瞞著外祖做下的此事,米已成炊,外祖縱是再惱怒也于事無補,畢竟此事一旦讓父皇知道,庚家面臨的結局,必然是他所承受不起的。 可是,那又如何,他是不是母后所生又怎樣?他說是,那便只能是! 他緩緩地將手中密函點燃,看著它瞬間被火吞噬,嘴角緩緩勾起一絲冷笑。 新帝并非皇室血脈一事,原本只是民間傳言,可隨著齊王在兩軍陣前叫開后,漸漸地也傳到了官員耳中。 曾經(jīng)的貴妃,如今的貴太妃,天熙帝第五子安王生母,聽到這個傳言后大喜。 她就知道自己的懷疑是正確的,當年先皇后那個病弱模樣,如何能順利生下孩兒,必然是她為了固寵,偷龍轉鳳,從宮外不知何處抱來了孩子假充自己所生,瞞騙先帝,瞞騙世人。 好了,如今終于真相大白,那個野種又有何資格占據(jù)皇位,這皇位合該是自己兒子的! “母妃,你到底在做什么?!”正在此時,十三歲的安王氣憤地走了進來。 “我做了什么?”貴太妃眼眸微閃。 “你讓舅舅私底下籠絡朝臣,暗中圖謀皇位,以為能瞞得過皇兄么?你怎不想想另幾位皇兄的下場?。 卑餐鯕獾蒙眢w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聽他提到魯王、韓王與齊王,貴太妃瞳孔微縮,只轉念一想便又坦然了,壓低聲音道:“你這孩子懂什么,那一位根本就不是你的皇兄,不是你父皇的孩兒,有什么資格占據(jù)著那張龍椅!” 安王聽畢更惱了:“母妃竟也聽信那些荒謬之言!那不過是四皇兄存心往皇兄身上抹黑罷了!” “你懂什么,所謂空xue不來風,更何況我也早就懷疑他的身世了?!辟F太妃冷笑。 安王不可置信地望著她,喃喃地道:“都瘋了,為了那個位置,二皇兄、三皇兄、四皇兄,如今連母妃你亦是如此……” 他一咬牙,忽地轉身大步離開。 貴太妃也沒有理會他,沉思著想個什么法子把此事鬧大些,好教更多的人知道,如今帝位上坐著的根本不是皇室貴胄,而是不知打哪來的野種! 而程紹禟亦順利見到了白發(fā)蒼蒼的庚老夫人。 庚老夫人不明他的來意,只是縱然避世多年,也知道這位是朝廷新貴,今上的左臂右膀。 只是,當她聽著程紹禟緩緩道明來意時,臉色一變:“你如何得知此事?!” 當年之事,是她親手置辦,知情者無幾,他又怎會知道? “老夫人難道不曾聽聞民間關于陛下身世的流言么?”程紹禟不答反問。 庚老夫人臉色又變了變:“什么流言?!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程紹禟詫異,竟是當真不知道么? “大郎,你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庚老夫人厲聲問沉默不語的長子。 庚家大老爺抿著雙唇,少頃,冷漠地道:“民間四處傳言陛下并非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