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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只這些年在京城里卻一直沒有機(jī)會瞧上一瞧,事隔多年,也與頭一回見差不多了?!?/br> “既如此,咱們便徒步走一陣子再趕路,也好讓你再感受感受此番美景?!背探B禟笑道。 “如此也好?!绷栌衲挠胁辉S之理,坐了大半日馬車,她也覺得乏得很。 夫妻二人攜手而行,仆從駕著馬車遠(yuǎn)遠(yuǎn)地跟著。 經(jīng)歷一番雨水的沖洗,路邊的青草倒是顯得愈發(fā)青翠欲滴,葉子上甚至還攏著水珠,在陽光的照射下發(fā)出一陣奪目的光。 “此時(shí)此刻,倒真有些像是回到當(dāng)年在村里一般,只不過那時(shí)候行色匆匆,忙于生計(jì),縱是路邊有再好的景致,只怕也沒有心思欣賞?!绷栌竦馈?/br> “可見景致依然,變得不過是人的心境?!背探B禟握著她的的,笑著應(yīng)了一句。 “正是這個道理!” 突然,一陣孩子的怒吼聲隱隱傳了過來—— “放開,你放開我娘,混蛋,你這混蛋,啊……” 依稀間還有婦人的尖叫:“畜生!你對他做了什么,畜生!啊!放開我,放開,放開……” …… 凌玉臉色一變,程紹禟當(dāng)下便沉下了臉,吩咐身后的那兩名侍衛(wèi)夫人,自己則要前去看個究竟。 “放開,畜生,放開我……”那婦人的哭喊愈來愈凄厲,凌玉臉色也越來越白,突然便越過程紹禟,瘋了一般往叫聲響起處跑去。 “小玉!”程紹禟大驚失色,想要抓住她,可指尖卻只是觸及她的衣袖。 他低咒一聲,急忙追了上去。 “畜生,你這畜生,我殺了你,殺了你!”只當(dāng)他追到時(shí),卻看到凌玉手中持著一根小孩粗的棍子,瘋了似的往一名衣衫襤褸的男子身上打去,直打得那男子嗷嗷地叫。 一名婦人瑟瑟發(fā)抖地抱著一個昏迷的七八歲孩童縮在角落處,身上的衣裳已經(jīng)被撕裂多處。 只當(dāng)他認(rèn)出那婦人的容貌時(shí),臉色大變。 這分明便是唐晉源的妻子明菊! 他不及細(xì)想,一把抓住凌玉手中棍子,制止了她的動作,隨即猛地往那男子身上踹出一腳,一個箭步上前,狠狠往那男子一邊腿踩去,只聽得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著男子的慘叫響徹整間破廟。 “沒事了沒事了,他只是昏迷了過去,不要緊的。”凌玉紅著眼,盡量讓聲音放得溫柔些,安慰著明菊。 明菊臉上驚魂未定,片刻,忽地把兒子放在地上,猛地朝著地上慘叫連連的男子沖過去,狠狠地要他臉上連甩了好幾記耳光,一邊打一邊罵:“畜生,枉我相公生前視你如兄弟,你卻對他的妻子做出如此獸行,畜生,你枉為人!” “什么狗屁兄弟,若不是他當(dāng)年從中作梗,映柳早就成了我的娘子!他讓我失去了最喜歡的人,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凌玉猛地抬頭,不敢相信望向已經(jīng)被打得腫如豬頭的昆子! “她貪圖榮華富貴要給齊王當(dāng)侍妾,與我們夫妻何干,你要恨便只恨她!”映柳又是接連幾個耳光甩過去。 凌玉白著臉,腦子里不知不覺地浮現(xiàn)出上輩子那驚魂一夜。 這輩子,同樣的畜生,可受害人卻不是她,而是成了映柳。 她望向地上衣裳破舊,瘦弱得一如上輩子她的小石頭的那孩子,想到剛沖來時(shí)看到他如同暴怒的小老虎般對那昆子又打又踢,以自己微弱的力量保護(hù)娘親,亦如她的小石頭上輩子一般。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猛地拔出一旁侍衛(wèi)腰間長劍,在程紹禟震驚的眼神中,手起劍落,用力往昆子心口處刺去。 只聽一聲利刃入rou的悶響聲,昆子瞳孔劇縮,頭一歪,終于沒了氣息。 程紹禟不敢相信地望向手持長劍的妻子,見她臉上是一片滔天的恨意,眼中殺氣四溢。 長劍上的鮮血一點(diǎn)一點(diǎn)滴落在地,迅速便融入了泥土當(dāng)中。 第128章 正文完 明菊也被她這突然的一劍給嚇住了, 好一會兒才愣愣地望向地上早已經(jīng)氣絕身亡的昆子,雙腿一軟, 徹底地癱坐在地上。 “小玉……”程紹禟上前,握著凌玉持劍的手,把那把仍在滴著血的劍奪了過來,一旁的侍衛(wèi)連忙接過, 擦去血跡重又插回劍鞘當(dāng)中。 感受身邊人微微顫抖著的身子,程紹禟輕柔地把她摟進(jìn)懷里無聲安慰著,再以眼神示意侍衛(wèi)們處理尸體。 片刻之后,凌玉推開他, 跌跌撞撞地走過去, 把地上的明菊給扶了起來, 啞著嗓子安慰道:“不要怕, 已經(jīng)沒事了,再不會有任何人膽敢欺負(fù)你們。” 明菊呆呆地望著她, 少頃,眼睛涌上了淚水。 凌玉顫著手替她擦去眼淚:“不要怕,沒事了……” 明菊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 猛地?fù)涞剿膽牙铮瘧嶋y抑地道:“嫂子,我恨他, 我恨他!!他為了別人出生入死,為了別人耗盡一生,只顧著盡他的忠, 全他的義,命都給了別人,卻把自己造的孽全留給我們母子來承受!我恨他,我恨他……” 淚珠不停地從她眼中掉落,她放聲痛哭,將積壓心底多年的怨恨悉數(shù)發(fā)xiele出來。 破敗的小廟里,回響著女子悲慟的哭聲。那一陣陣的哭聲里,有恨、有怨、有悔、也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愛。 凌玉輕柔地拍著她的背脊,視線早已變得朦朧,她微微仰著頭,想要將眼中的淚意逼回去,可下一刻,豆大的淚珠便從她眼眶里滑落。 “我明白,我都明白,都明白……”她嗚咽著道,說不清是在安慰著明菊,還是在安慰著上輩子的自己。 在數(shù)不清多少個逃亡的夜晚,她提心吊膽不敢睡去,心里也是恨的,恨那個人早早便拋下她們母子去了;在小石頭餓得直哭,她卻束手無策時(shí),她恨自己的無能,但同樣也恨著那個人;在被街邊流氓地痞調(diào)戲攻擊,身邊只有一個瘦弱的小石頭拼了命保護(hù)自己時(shí),她更是恨得心都在滴血。 故而,此時(shí)此刻,再沒有別人能比她更明白明菊心里的恨了。 可是,每一回聽著小石頭提及過世的爹爹時(shí),那眼中根本掩飾不住的光芒與崇拜,對那個人的恨意便奇跡般地褪去了。 那個人縱有千萬個不好,只一條,他給兒子樹立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形象。 他生前,以他的正直、忠厚、善良、寬和影響著兒子,縱然在他死后,這種正面、積極的影響仍然牢牢地刻在那小小孩童的心里,使得他即便是小小年紀(jì)便隨著娘親,經(jīng)歷了數(shù)不清多少的苦難,可心里依然充滿了陽光,充滿了對美好日子的向往。 每每看著那個雖然瘦弱,但每一日都在努力地生活的孩子,她便覺得,其實(shí)日子也不是那樣難熬。至少,她不能倒下,應(yīng)該一如那個人生前那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