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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麗子小姐~”紅發(fā)的少女在觀眾席第一排沖入場的誠凜一眾人招手。 相田麗子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凌瀨同學!” “嗯?!” “誒?!” “那不是……!” “秀德今天在另一個體育館吧?!” 相田麗子上前幾步靠近觀眾席,仰頭問道:“凌瀨同學,你怎么會在這里?” Winter cup的預選賽只打四天,后面三天是留給4選2循環(huán)賽的,所以第一天八只隊伍要一次刷掉一半,四場比賽分到了四個普通規(guī)模的體育館進行,而這個場地只有誠凜和丞成的對決。 “我是來給誠凜加油的啊?!鄙倥畣问种沃∏傻南骂M,眉眼彎彎笑得明媚。 “那秀德那邊?” “那邊沒有必要去看了?!彼恼Z氣閑然自若,“沒什么懸念?!?/br> 因為她的潛在話語,相田麗子也笑了,“那么凌瀨同學——” “這場比賽……” “也不會有什么懸念的?!?/br> 相田麗子的長相偏于清秀,雖然五官端正卻并沒有那種一眼驚艷的感覺。但是這個少女身上散發(fā)出的自信和堅定不羈的態(tài)度,讓她的那種氣質(zhì)格外的突出,至少在凌瀨白眼中—— 這個姑娘此刻十分耀眼。 …… “鳴海,你哭什么?” 丞成高中的隊伍里,一個一頭刺毛向后梳的大個子仰著頭緊抿著嘴,眼角滑下一股股的淚水。 站在他們對面的誠凜等人端的是一腦袋問號。 流著淚的男生看起來十分消沉,耷拉著頭,幽幽地說著指責的話: “隊長……你太過分了……” 他的隊長顯然也沒搞懂這個人又犯什么渾。 就見刺頭的男生鳴海跳起來一指頭甩向站在場邊的某人—— “你不是說對方的教練是女的嗎?!那叫女人嗎?!平成那樣!??!” 誠凜一眾:?。?! 他像死了爹一樣哭嚎起來,“把我的悸動還給我——?。?!” “平成那樣的某人”相田麗子小姐平靜無波地聽完他嚎,然后緩緩揚起了一個少女氣息滿滿的燦爛笑容,同時抬起手用大拇指在脖子前比劃了三下—— 給我。 弄死。 他。 “騰!”赤紅的火光包圍住相田麗子,小金井嚇得一下跳出去兩米遠。 誠凜一眾:知知知知知道了?。。。。?/br> 鳴海大介還在喋喋不休地譴責他的隊長,“隊長!你騙了我!你是不是瞎!這種不能算女人的??!”說著他又一指頭甩向?qū)γ?,只不過這次中彈的不是已經(jīng)變成賽亞人的誠凜教練。 “那種的?。】吹?jīng)]有第一排左數(shù)第6個那個,那種波濤洶涌的才是??!” “啊不行,真是越看越對我胃口,隊長我們早點打完吧我想去要電話!” 下意識數(shù)了數(shù)的誠凜一眾人沉默了。 “波濤洶涌的第一排左數(shù)第6個”正笑瞇瞇地看著場內(nèi),顯然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心地善良的伊月俊躊躇了一下,終于還是昧不過自己的良心艱澀地開了口。 “喂……” 他的出聲順利吸引到了對面學校的人的注意力。 “你們知道……綠間真太郎嗎?” “?。烤G間真太郎?”丞成的隊長皺著眉頭,“當然知道,‘奇跡的世代’,不過那又怎么樣,他不是你們隊的吧?” 被打斷了的鳴海大介也一臉不滿地看著他:“綠間真太郎不是秀德的嗎?干嘛?看不起我們想和秀德比賽嗎?” 伊月俊咽了口唾沫,“不是,只是想跟你們說……”他手往觀眾席指了指。 “你們剛才說的那個觀眾席上的妹子……” “是綠間真太郎的女朋友?!?/br> “……”x2 “唔哇哇哇哇哇隊長你賠我的初戀??!” “怎么又哭?!什么時候又變成初戀了?!又關(guān)我什么事?!” …… 作為一個超強籃球手的女友,再加上本身的一點小小天賦,凌瀨白現(xiàn)在怎么說也算半個籃球入門人了。 所以這場比賽,盡管身邊沒有義務解說員,她也能自己看出點名堂來。 丞成是主攻內(nèi)線,打得不錯,看得出實力不弱,特別是9號,沖勁挺足。 誠凜的7號很穩(wěn),控場能力很強,凌瀨白是第一次看到他,但是印象已經(jīng)很深刻。 誠凜10號的跳躍能力好像比之前更強了,罰球線起跳讓她有點震驚,不過跳太高撞到籃筐暈過去的時候凌瀨白不客氣地笑了。 誠凜11號今天依舊是個小帥哥。 ……跑偏了,誠凜11號的打法好像感覺跟之前比起來有了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水平有限,凌瀨白能摸到的也就這些門道了。 她是真的覺得那個藍發(fā)的小帥哥有了很特別的變化,但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108比61結(jié)束比賽,誠凜拿下了4選2循環(huán)賽的參賽權(quán)。看著下方激動的誠凜眾人,凌瀨白想到的是—— 誠凜又強了……小真會很高興的吧。 而在誠凜拿下勝利的20分鐘前,秀德高中也以 151比49的絕對優(yōu)勢確定進入循環(huán)賽。 高尾和前輩擊掌慶祝著,不經(jīng)意間看到站在一旁的綠間,一時間因為他此時散發(fā)出來的沉抑氣場而驚訝。 他微微倒抽了一下氣。 雖然來之前就有這種感覺了,但是總覺得打完比賽后…… 小真比先前還要…… “沒問題吧……”他下意識地低喃了一句。 ————————————————————— 凌瀨白回到家的時候,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整齊地擺放在玄關(guān)處的白球鞋。 她愣了一下,隨后馬上意識到這是什么情況。 灰藍色的貓咪邁著輕盈的腳步朝她跑來,揚起頭沖她撒嬌似的叫著。 凌瀨白彎下腰來順了順它的毛,揉了揉那小腦袋后方才換鞋往客廳走。 一進去,就看到她家灰白色的布藝沙發(fā)上躺著一個人。 一只手搭在腹部,另一只手垂落到地毯上,頭枕著比較低的沙發(fā)扶手,綠色的發(fā)絲散落在上面,因為微側(cè)的頭延出了一些細碎的綠色線條。 他的眼鏡都沒摘,仍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但是雙目緊閉,濃密纖長的眼睫順著眼睛的弧度勾勒出好看的陰影。 他的胸膛隨著呼吸小小地平緩起伏著,可見睡的多安穩(wěn)。 凌瀨白沒出聲,放輕腳步上前,倚著沙發(fā)坐到了地毯上,順手輕輕抬起垂到地上的那只手安置于自己的腿上。 小真這段時間果然很累啊。 身體上可能還好說,精神上的緊繃才是最耗費心神的。 ——不然,也